炸弹”的阴险之处就在于,爆炸地力量并不如何利害,但是剧烈燃烧起来,沾到哪里都绝不下来。不烧干净了不罢休,人身上要沾了这个,跟白磷燃烧弹差不多。那是相当的歹毒啊!
起初没把他们当回事的土匪们这下子倒了霉了,那星星点点地火焰一旦溅到身上便弄不下来了,他们用手去扑,结果连手上都烧起来,那剧烈的疼痛那里是人能够受的了的,一时间渗人的惨叫声次第嚎叫起来,路匪们中间阵势大『乱』!
三十多个瓶子爆炸形成一片直径五十米左右的烟气屏障。滚滚浓烟和炽热的火焰将这里变得好像战场一般热烈,而这种爆炸后粘在身上怎么都扑不灭地火焰带来的威慑力实在太惊人了,被烧的人那种令人从骨头里发痒发寒的惨叫更是恶狠狠的考验着他们的神经,而这火焰也由原来的不值一晒变得鬼一般的恐怖,一时间众匪顾不上开枪对这边阻拦,纷纷的惊叫着往两面躲开去,谁都顾不上冲着车队开枪了!
便在此时,队长大叫一声:“机枪掩护!其余的人,跟我冲锋!杀!”
他大喊着反身从踏板上跃下来,手中枪不间歇地点『射』着。疯虎一般的越过石墙,直扑五十米外的敌人!
地上,三个扔完了瓶子地大汉跳起来。双手挺枪大声吼着,紧随队长的后背冲向前方阵地,那个憨憨的家伙百忙之中居然都没忘了将打火机捡起来揣进兜里。
后面车上的押运护卫们同样大声喊着,纷纷跳车下来,顺着车体两边提枪猛冲,不到一百米的距离几个呼吸便冲上来。如同虎入群羊一般对着下面惊慌失措犹在躲避火焰的群匪大喊一声:“杀!”一枪刺下去!
他们地反应速度之快简直超乎群匪的想象之外,他们都没来得及将注意力转移到对方身上的时候,这一群久战之师却挺着快没有子弹的步枪冲了上来,雪亮的刺刀挟着令人心寒的划破空气的啸叫,“噗哧”一下猛地扎进心窝之内,穿一个透心凉!
“杀!”队长一枪打倒一名对他举起枪口的贼匪,闪身让过旁边扫过来的枪托,反手臂夹住枪身一脚直踢将对方踹地倒飞出去,再旋身单手抡枪将另一名土匪砸地脑袋开花。
紧随其后的憨大个儿一只手夹着步枪好似木棍一般地轻巧。信手将一名手持红绸大刀冲着他比划的土匪挑的肠穿肚烂。劈手将刀夺过来,在手中掂量一下。自言自语到:“有点轻啊!凑合着使唤!”
他暴喝一声:“嗨!”左手持刀斜劈下去,将一名同样持刀的土匪拦腰劈成两段,浑然不管对方惨叫着喷溅的鲜血弄得自己浑身腥臭,咧开嘴憨笑着道:“钢火儿不差!”
他却不知道自己这浑身满脸都是鲜血,一手枪刺一手大刀的狰狞模样站在那里,嘴里面还念念叨叨的这么一笑,旁人一看简直就是恶鬼出世!他旁边的几名土匪“妈呀!”一声惨叫撒腿就跑。
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声:“点子扎手,兄弟们扯呼啊!”
众路匪如蒙大赦一般的浑然不顾旁边的兄弟同伙了,有的连枪都不要了,甩开两腿没命的顺着河沟往两边逃窜。
众护卫被一路上的不断袭击搞得心火正旺,此时杀气上来了哪里还拦得住,一个个嗔目瞪眼的厉声呼号着,手中枪刺犹如勾魂魔杖似的,逮着人就刺,见着土匪就挑,三十人不到的队伍愣是追的百十来号土匪满地『乱』跑!
一直追出去得有两三里地的样子,将来袭的土匪杀了足有五十多人,他们才意犹未尽的一边打扫战场一边往回收缩,半个小时之后才彻底收拢完毕,这一点算,居然缴获六十多条各『色』步枪,俘虏一个没有,自己这边没有一个是带了致命伤的,这样一场遭遇战居然大获全胜撑在膝盖上,满脸是血的断断续续的说道:“他***!这帮够娘养的跑的真快!老子这双腿都追不上,真不知道打哪里蹦出来的混蛋玩意儿!”
他侧头看了看还在点算战斗成果的属下,问道:“怎么样?收了多少的家伙?”
其中一名手下连带着苦笑道:“各『色』枪械倒也是不少,但是子弹实在是缺啊!这帮混蛋比咱们穷多了,我估计就算咱们不反击,再这么打下去不用半个小时他们就没子弹了!而且要命的是,这剩下的子弹公差太大,不一定能用啊!”
队长狠得一拳锤在车盖上,恨恨的道:“真他娘的窝囊!下一回老子出来,说什么也得把迫击炮手榴弹都带齐全了,我就不信还有谁敢这么打我们的伏击!老子弄惨了他!”
便在此时,站在车顶的望哨大声说道:“队长!泗水方向有人过来了!一匹马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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