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乡。他也只不过是把田赋增加了九倍而已。不算啥!山东地面人多地多。平常也就是一千多万地财政收入罢了。张大人一来。泽被苍生。一年地田赋才增加到六千万。各种税捐才增加到五千万。实在一点都不多啊!
若是他这番话说出去给山东地父老乡亲听见了。只怕是谁听见都是一口浓痰吐过来。这时候满天下地都在唱“也有葱。也有姜。锅里煮着张宗昌”。“也有葱。也有蒜。锅里煮着张督办”。山东老百姓爱他爱到要上锅煮了吃了他才甘心地程度。他怎么能不伟大仁慈呢?他真地是一片好心!能搞地鲁西南路北地区五六百万人无家可归。三年之间两百多万人要逃难地地步。实在是太英明神武了!
“不行。不能这么便宜他们。钱要收。税要多征。这帮刁民。给他点颜『色』他就敢开染坊。真是没个死数了!”张宗昌继续恨恨地说。脑子里翻来覆去地就是这么一个念头---吃大亏了。要找补回来。
西田井一继续暗叹。但是面上一点都看不出来。他也不耐烦听这个老粗地翻来覆去地说胡话。打断『插』言道:“这样地情况下。陈某是可以号召山东大部分人来跟您作对地。或者说他可以争取到实质地控制权。那么既然他现在站出来公开反对您地统治。可想而之他是想要坐您地位子了。据我们所知。好像您地大军正在河南跟敌军作战地吧?要想剿灭他。可是不那么容易呢!”
张宗昌一想这个,也是有点没底气了。原本他手里鼎盛时期,是直鲁联军接近五十万人地,他号称是总司令的,那时候都有点想要撇来张作霖单干的意思了。但是没想到一场仗下来,李景林的直军给打得七零八落一哄而散了,他的军队也损失不小。后来跟孙传芳的败兵重新整合的时候,他地表面上号称三十万人的大部队,点人头点枪杆子,实质上只有十七万人,这可是连辎重兵在内叫“兵”的都算上了,真正有战斗力的十万人,现在正被褚玉璞带领着跟冯玉祥死磕呢!
而今他在济南,手底下破破烂烂看着家门口的就区区几万人。还得把守着南面大门不能松开,所以山东半岛和鲁中一带基本上都抽空了,他拿什么来招人去打陈晓奇的那几万人?他连护城河边的第一道防线都过不去!陈晓奇手里面有大炮他是知道的!
他可不肯认输。兀自咬牙切齿的说:“实在不行,我请张大帅发兵过来,先灭了这个狗东西再说!老子要是倒霉了,他脸上也不好看!”
西田井一摇摇头,叹道:“这件事情只怕不易啊!现在,张少帅正领着大军精锐与阎冯联军酣战。他还得时时提防手下人的动向,却也是暂时无力来管你这边地事情的。再说,陈晓奇的身后有美国人和英国人在,只怕也不好动他地!”
“那咋办呢!说来说去还不是这样?还真拿他就没办法了?老子干等着他窜起来咬我不成?”张宗昌火刺刺的叫道。
西田井一对他的这种粗鲁作风有些不大适应,尽管日本人粗鲁起来简直不是人,但是表面上那一定都是彬彬有礼的,特别是这种“外交场合”,他可是有身份的人,但是张宗昌左一个老子右一个老子的。听得他心中老大不耐烦。
略微地皱皱眉头。他道:“这事情却也不是没有处理的办法,仓促之间我也不能详加思考。却只有三个建议,供张大人您决断!”“有主意?好啊!请说请说!”张宗昌最怕日本人说没办法。前面他的中国参谋们都没辙了,甚至连陈晓奇的底细和目的都搞不明白,俄国『毛』子就更不用说了,那些都是打仗的好手,参谋事情跟猪没区别,而这个仓谷为首的日本参谋顾问们,却也是睁眼瞎似的一抹黑,因此他迫不得已才来找西田井一这个“老朋友”,刚才说了那么半天,他最爱听这一句了,所以难得的加了一个“请”字。
西田井一道:“这第一个方法,在我们看来应该是上策,便是由我们帝国陆军出兵,帮助张大人将陈晓奇和他地党羽一网成擒,彻底扑杀,不给他留任何地反叛机会,凭我们帝国士兵世界第一的战斗力,要灭掉他们简直是易如反掌!而因此造成地一切后果都有帝国出面解决,您不必担心美国人和英国人找麻烦!你只需要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就可以了!只不过最近刚刚退兵,英美的注意力还没有完全撤走,却需要找一个非常好的理由才行啊!”
张宗昌一听之下,当即将脑袋摇的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这么干不行,麻烦太大了!说下一个吧!”他虽然浑,但绝不是傻子,日本人什么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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