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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零九章 齐鲁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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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奎文阁,他们砸他们的,咱们修咱们地……。”这片祭文名字是“孝悌为仁之本”。

    张宗昌责令山东的六所大学合并成一所,在陈晓奇的邀请之下全体搬入了仍然空着三分之一的大学城,王状元寿彭公任校长,陈晓奇任名誉董事---给钱给地方了嘛!内设文、法、工、农、医五个学院,计有中国哲学、中国文学、法律、政治经济、商学、机械、机织、应用化学、采矿、农学、林学、蚕学、医学13个系。并有附属中学。

    张宗昌虽然大字不识,但是因其幼年失教导致自己变成老粗,因此深以为恨,本着矫枉过正地原则,他在山东大肆推行孔学。凡是古老的必定是好的,凡是宣扬新学的定要扳倒。他曾经出资刻印了世上最精致的一版《十三经》,四处送人,为一派复古尊孔着大力称赞,却也招来当时所谓“新文化运动者”的大肆讥讽。

    山东大学新立,中文课不得讲西方文学,只能讲孔孟礼义,好坏且不论,反正陈晓奇对此没什么意见。他甚至专门请来了一位在当地有些名声的先生来自己的学校讲课。只不过此夫子属于那种“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类型,尊孔者说其狂悖不羁。新文化人称其顽固不化,反正哪一面都不讨好,但是其却甘之如饴我行我素,不因他人之攻而改换颜『色』,也算是奇人一个。

    此先生姓孔名却字退思,现年五十有六,据说跟圣人孔子有着不知道多少代地亲戚关系,但是他自己貌似从来没承认过。家学渊源,弱冠时已经是学富五车才高八斗的青年才俊,惜乎当时正值清季,他这样的年轻人纷纷浮舟东渡扶桑求取新学与救过方略,而将束发以来启蒙致知的学问弃如弊屐。孔某却不跟风不顺势,让对他期望甚高的许多“开明之士”甚为失望,加之其地一些文化论调与康梁相类,在本地多被斥为“守旧派”、“保皇党”。

    及至满清皇朝轰然倒塌,天下皆“民国”矣,于是乎不管是出洋旅游了几年混了个野鸡大学文凭回来的,还是与一班地痞流氓打家劫舍巧取豪夺的浪『荡』之辈,纷纷声称这民主大业有自己很重要的一份功劳,便是某些死死抱着皇家正统的牌位不放的所谓“宿儒”们也急急改换门庭,大肆鼓吹新学新教,拍胸脯表忠心翻脸不认人。

    孔先生却不咸不淡的说:“我家院墙倒了,原以为是风吹雨打日久失修所致,想不到除了天灾**之外,那烂泥里的几条虫孑居然也出了大力,真是佩服万分!”

    这话说得太恶毒,打击面太广了,孔某顿时成为众矢之的,人人敬而远之,视其为不可救『药』不可结交之人。其也毫不在乎,自居草堂闲读书,怡然自乐。

    军阀并起之后,不管出于什么目地,自袁世凯始他们皆以复兴中国传统文化为口号,以不同形式来行旧礼念古文,似张宗昌这般地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而陈晓奇这样的受到后世“中华文明伟大复兴”口号和行动“毒害”地大好青年其实心中早有想法,此时正好顺势而为,在诸多的人选之中删减数次,最后选定几位颇有些风骨的夫子请来任教,孔退思先生便是其中之一。

    原本孔先生对陈某是不大待见的,对其的一些作为也不以为然,但陈晓奇的一席长谈让其心意渐转,更有一句话让他彻底改变了主意---你不来教我总要找别人的,但是学生们被教坏了你过意的去么?

    孔先生一想这话也对啊,都是要教中国文字,与其让那些村学先生『乱』解一番,还不如自己来个正本清源,静极思动之下也就半推半就的来了。这来了之后仔细一了解这个学校的诸多规矩和风气,顿时大为改观,欣然焉。与他不同的却是不少的硕儒不齿张宗昌为人,坚决不来。

    孔先生的头一课是在文学院的合堂教室上的,这间能容纳三百人的小型多功能厅里今天来的人不少,不管是知道这位老先生其人其事的还是闻所未闻的,对于新学校新课堂的新课程都是有些期待的,当然其中也不乏些随时准备挑『毛』病的。

    孔先生一身的黑布长衫,鼻梁架着黑框的眼睛,身形干瘦,唯其腰杆子挺得笔直,这是打小修习“正襟危坐”功夫读书养气的功底,所以别看是一个干巴小老头似的架势,站在三尺讲台上也颇有些风范。

    看看来的学生不少,孔先生满意的『露』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开口说话:“诸位同学,上午好。今天开始,由我来为大家讲述国文课。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姓孔,名却,字退思,本地人士,束发读书五十载,碌碌无所成,今日却要与诸君共同进学,还望大家能尽心尽力学好咱们的中国文字。”

    下面有学生举手问道:“孔先生,您是不是跟孔子是一家的?是不是也要像张督办要求的那样给我们讲四书五经?”

    孔先生笑道:“孔子姓孔,我也姓孔,两千年前也是一家,应该是有关系的。至于讲课的内容,概括而言,我更喜欢用国学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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