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倏忽穿行,每到一处都急如闪电的在左近士兵身上拍一下按一掌,十几秒的功夫已经将三十来个人收拾一遍,等张连长再次看清楚其真身的时候,赫然发现站着的只剩下他自己了!
更要命的是,他手里的盒子炮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落到了对方的手里,貌似很不熟练的摆弄两下,然后捏了一把随便往旁边一丢,咧开嘴冲着他嘿嘿冷笑。
张连长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掉在地上的盒子炮,愕然发现那精钢打造的洋家伙居然给捏的走了形,显然发『射』机构已经给破坏的没法用了,这老家伙多大的手劲啊!
老汉居高临下的瞪着他,唇角挂着一丝狞笑,森森说道:“你小子打算对老子咋办?嗯?就凭你们这些破铜烂铁也想吓唬我老人家?嗯?想当初在北京城,八国联军的枪炮老子都没怕过。还在乎你们这帮不成器的小王八蛋?!”
张连长给他看地浑身冒虚汗,牙齿上下打架发出“咔咔”的碰撞声,拿枪的手悬在那里哆嗦着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老汉左右扭扭脖子,甩了甩手叹道:“啊!我老人家很久就没活动过了,骨头都有点僵硬!正好,你们几个身体好像都不错,没有抽大烟的,老子正发愁没有材料搞搞试验那!你们送上门来了。甚爽!”
他“啪”的一掌拍在张连长的肩膀上,张连长只觉得自己浑身好似被油锤砸中了似的。半边身子发麻,半边身子发胀。起码有一百来根骨头“喀拉啦”的响动起来,而后双脚一软“噗通”栽倒在地上,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了。
白胡子老汉哈腰将他提起来往胳肢窝里面一夹,又随手提起另外一个士兵,跟提溜着两只鸡似地那么轻巧。转身大步流星的经过『药』田,走到那一排房子旁边随便往地上一丢,大声喊道:“小罗!出来搭把手,来材料了!”
里面答应一声,出来一个二十来岁面皮白净地青年。此人脸上带着一副金丝眼镜,头发收拾的一根不『乱』,胡茬子刮得干干净净,穿着一身纤尘不染地白大褂,文质彬彬的,看眼神也是沉静如上面那一汪山水般。
见到老汉扔在地上的那两个人,没有表示出任何的惊讶和不解,之淡淡的说:“张老!交给我吧!”
白胡子张老汉爽朗地哈哈大笑道:“行啊!你娃娃年轻力壮的,多干点应当。我老人家去把那几个兔崽子一并提留过来。省的嗦。“
小罗答应一声,弯腰抓着张连长和另外一个士兵的腰带将他们提进屋子。进中庭一转弯是一间打通的宽阔房舍,靠墙根几排宽大地橱子,正中央是一张两米长的桌案,看起来像是不锈钢制作的,表面能当镜子用。小罗就那么顺手将张连长往桌案上一扔,另外一人放在地上,然后挽袖子来搏张连长的衣服。
张连长虽然身体动弹不得,但是眼睛还好使嘴巴也能说,他歪着头看着旁边,正好跟一具挂在铁架子上的完整骷髅瞅了个对眼,当即吓得“妈呀”一声惨叫。虽说打惯了仗的老兵不怕见死人,但是突然看到这么一个站立的骨头架子,特别是那黑洞洞的窟窿裂开的下巴森森白骨对着自己,此情此景不由得他不害怕。
小罗却是不急不躁地一边用一把大剪刀剪他地衣服,一边随口说道:“没什么好怕的,把你身上地皮肉内脏都刮干净了,跟他没什么两样,别着急。”
一听此话,张连长只觉得血往上涌,脑袋一晕双眼翻白,“咯”的一声昏死过去。
小罗一边继续忙活着,一边叹道:“胆子太小了,这就吓晕了,没劲。”
过不多久,张老汉笑眯眯的走进来,看着给拔得精光的张连长那瘦骨嶙峋臭烘烘的身体,摇摇头叹道:“哎,这年头想找个身子壮实点的都不容易啊!这些好歹是当兵打仗的,凑合着用吧!小罗啊,先把他身上擦把干净喽,咱再试试研究出来的那套法儿灵不灵。明天的时候你去济南,让周家老三那小王八蛋来一趟处理一下这帮兔崽子。”
小罗答应一声,转身从厨子里拿出来一个不锈钢桶子,里面一簇簇的『插』着数百根细如麦芒的钢针,看样子是用来针灸的家伙,但见张老汉那萝卜粗细的手指头灵巧的捻起一根来,双眼放光的照准了张连长的耳根后面一个隐秘**位扎了进去。
一声惨叫,惊飞了山林之间的无数寒鸟。
且说遭受重创的吴长善部在略加整合之后,权衡之下仍选择了突袭济南,根据靳云鄂大哥靳云鹏的那些故旧提供过来的情报,在济南现在只剩下一师一旅的兵力,且绝大多数的重火力都拉到了泰安前线,因为连续溃败而人心惶惶,他们加上靳云鄂的一部兵力仍有机会获取胜利!
因此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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