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军座的意思那是要直接打过来的,不过我觉得这件事还是好说好了,因此讨了这个差事,倒要麻烦陈老板从中说和一下,毕竟这话不大容易开口啊!”
陈晓奇道:“这个事情确实有点难为人,要说我跟郑督军相处也有一段日子了,彼此说说话还行,但这交情就说不上。不如咱们一起去见见他,有什么话当面说说,我估计是没多大问题,当前形势,明眼人都看的明白吧!”
王翰鸣也没指望他能马上就答应下来,只不过有这么个人作见证,好过自己去了之后被人背后指摘。郑士琦在得知王翰鸣到来之后,立刻那脸『色』就不大好看了,陈晓奇作为陪客只是闲闲地在一边安坐,看他们怎么演。
王翰鸣当然不好说:“你丫已经没法折腾了,干净腾地方让位给张大爷(张宗昌)上位地吧!还赖着不走那就不是抬举了!”……不能这样。
所以王翰鸣憋了半天。才说出来:“郑督办,我军从徐州转道济南驻守,都是久战之师难免有些骄悍跋扈之徒不好管束,届时稍有不慎惊扰了地方那就不好了。因此,请郑督办给安排个妥当地方安置下来。”
郑士琦的连阴沉地像是六月下雨天,人家这意思已经很明白了。我军队都要开进来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前段时间还假模假式的排兵布阵好似要打上一场似的,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凭第五师地那些人和被打残了的第七混成旅。绝对不可能跟张宗昌那刚刚打赢了的数万骄兵悍将对付,再者还有王翰鸣这样的聪明人助阵,这仗根本打不起来地。
他看看陈晓奇这个陪客。陈某人眼睛似闭非闭的靠在太师椅里面养神,好似不想对这件事『插』言了。他有些泄气的暗自哀叹,而后强装颜『色』地问:“王参谋那里想要来多少人?”
王翰鸣面无表情的说:“已经有两个旅在路上,估计明天就到。其余的随后就来。郑督办若有什么安排,还请及早预备的好。”
郑士琦垂下头看着自己锃亮地官靴。又抬起头四环环视了一圈这个自己才坐进来不过数月的地方,长叹一声道:“好吧,我知道了,王参谋且安心歇息,明日我便给你答复。”
话已经说到了,王翰鸣便不再耽搁,告辞出了督办府。陈晓奇在外面与他告辞之后,反过头来再见郑士琦。两人相对多时,郑士琦终于说:“兴汉(陈晓奇字)老弟。你是不是早已经知道这结果了?”
陈晓奇淡淡地笑道:“知道不知道的。其实已经无关紧要了。要紧的是,督办大人打算怎么办?张某人此时已经迫不及待的要进来了。今天来很显然是最后通牒。如今这情势,谁人马多,谁就能说了算,段大执政也是没法子。您老这两年也算不亏,当一个富家翁安享晚年还是可以的。”
这两年来,光陈晓奇喂给郑士琦的好处至少数百万,这还不算那些银行、矿场里面的干股分红,最近更加上一条铁路的债券,少说郑某人也是千万身家了,况且只要陈晓奇不给他赖账,除了银行之外的那些产业可都是财源不断啊!当寓公足够了。
郑士琦愁眉苦脸地说:“兴汉老弟,我若就此走了,那么我们先前协议地那些东西,你能否继续保证兑现?”
陈晓奇心中不由得鄙夷起来,这些军头怎么一个个都是这德行啊?刚开始他还以为这位郑大人纯正的军人出身,能有点节『操』啥地,却没想到一上台之后原形毕『露』,这半年的时间搜刮了不下两千万的财产,虽说其中一部分肥了他人,但是这未免有点贪得无厌了!都到这份上了还恋栈不去?!
他倒也是历练出来了,喜怒轻易不形于『色』,淡淡的说:“咱们协议在先,您在位,你的干股就一点都不少。您不在了,这些干股就只能提供给能为我们提供保护和行事方便的人,这一点早已说过,其他您参股的厂矿暂时可以保留,但是我不保证新来的张督办会不会一口连我的那份都吞下去!因此我现在也没法打包票。”
郑士琦黯然点点头,沉默不语,只不停的摩挲着手中的茶盏。陈晓奇看在眼里,却也不怎么放在心上,又道:“督办大人这一走,您的第五师可就群龙无首了,这些年来您花在上面的心血可是不少呢,你不想对他们有点交代么?”
是花的心血不少!陈晓奇在上面花了六七百万大洋!这样的价码足可养一个军一年了。张宗昌的军队,一个师的军饷一年不过是一百六七十万大洋,一个混成旅更是只有个零头,这么算起来,这笔钱花的够贵的啊!
虽然说这军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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