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匪首的惨状,手中发软枪掉在地上。
而大部分没看到这一幕的,除了朝着灯光『乱』放枪之外。就是拔腿往前猛窜,希望尽快脱出这一片『摸』不着低的区域,结果没走多远就被前面左右交击的两道子弹风暴给挡住了去路,而前方更远处一道道明亮的灯光组成一条耀眼的死亡之路,他们犹豫了。
不信邪地当然不少,转眼间就有数十股人猫着腰抱着枪,从探照灯光柱地巨大空隙中朝着两侧冲锋。意图趁黑『摸』近了也好拼山一场。却不料他们刚刚来到碉堡附近百米的地方,前面猛然间从地里钻出来无数的人影,排枪如雨一般密集攒『射』过来,同时碉堡侧面沉寂的『射』击口内“突突”的往外冒出长长的火舌!此路不通!
东侧战场的工事内,刚才都在拼命扣动扳机开枪的士兵们一顿『乱』枪将冲进来百米内地土匪撂倒在地,其他人看实在过不去了,干脆照着喊话举枪投降,跪在地上。除了及早见势不好跑掉的人之外。绝大部分都半死不活地留在了这里。
南面阵地因为地形复杂,进攻者多有些天然掩体遮盖。且机枪火力远没有东面来地。密集。但当他们将要冲到碉堡前面进入机枪设计死角的时候,**后面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一堆人,手持机枪和步枪朝着他们的背面又是一通『乱』打。
背腹受敌的进攻者慌『乱』起来,一面开枪还击一面四处躲藏,寻找可能的漏洞冲出去这个预设的包围圈。便在此时探照灯突然亮起来,随即前后两面开始了清脆的步枪『射』击声,几乎每一枪响过都会有人惨叫着栽倒,甚至有些人的脑袋直接被打爆!
被人困在中间当靶子打得滋味当然不好受,凶横惯了的匪徒们岂能就此罢休?他们嚎叫着跳起来。反头朝着北面地袭击者进行反冲锋。结果碉堡方向沉寂了地机枪再次怒吼起来,将他们成片的撂倒在地上。
进退维谷。还有许多人困兽犹斗。有些崩溃了地举枪投降,有些疯狂的则开枪将这些人打死,于是土匪之间便爆发出一场混战,死伤更加惨重。
北侧战场情况仿佛如此,不过他们比较幸运的是,背后较为开阔没有什么阻挡,而似乎对方也没有在他们背后设下什么圈套,因此很多见势不妙的人沿着小清河岸边朝东北方向一路狂奔而去,桃之夭夭了。
已经跑出了重机枪『射』程之外的徐大当家看着自己仅剩下的不过百十来人的队伍欲哭无泪,他来的时候带着五百号弟兄,不到十分钟之内跑回来的就剩下这些了,而且还连人家的前沿阵地都没『摸』着,两手空空毫无所得,这样回去怎么跟其他人交代?
但是回头望望在雪亮的探照灯下,那些死伤枕藉血流成河的惨烈场面,他们实在是没有勇气反过头再冲击一次了,况且他们都明白自己这一遭是无论如何赔定了。
“走吧!回去再说。”徐大当家无奈的摇摇头,领着弟兄开始往东南方向的低矮山岭上撤退,刚走了没有一百米,突然之间机枪轰鸣,从两侧倾斜交叉着扫过来两股弹流,几个呼吸的功夫就将这剩下的百十号人给撂倒大半!紧接着又是一阵冰雹般的手榴弹砸过来,将剩下的人彻底炸垮,毫无准备的土匪们惨嚎着扑地不起。
徐大头领身上中了两枪,携带巨大动能的子弹将他的胸口砸开两个鸡蛋大的窟窿后,从后背撕开碗口般的空洞。弥留之际,他隐约听着有人『操』着似曾听过的口音说着话,在他周围倒地的弟兄们身上补枪补刀。那些人,好像说得是日本话呢!
徐大头领部全军覆没。
正在打扫战场的有二三十人的样子,每个人均黑衣蒙面,手中端着三八式步枪或者南部式手枪将尚在呻『吟』的人补上一枪或者一刀,那种动作的随意、准确仿佛是在朝着一根木头一块泥土下手一般。
确定一百多人没有活口,这些人汇集在一起,朝着东面行走不远,便与刚刚抬着轻重机枪会和的十几个人碰到一起,相互据枪警戒着往东移动。
忽然间东面传来数声雷鸣般的巨响,几发炮弹呼啸而来在人群之中疯狂爆炸,将毫无准备的这几十人撕成碎片掀飞出去,刚刚屠杀了上百人的机枪被炸得支离破碎零件纷飞,夹杂着泥土和人体残肢横飞几十米外。
头晕脑胀的黑衣人还未等明白过来,紧接着又是两轮炮击,将他们站立的这一片地方炸了个稀烂,硝烟过后余下的能活动的人已经不足十个,而另一阵机枪轰鸣声夹杂着十几个怪异、清脆而急促的“嗒嗒”子弹急速爆炸出膛声席卷而来,将他们彻底吞没。
神秘行动队全军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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