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看看,他的钱那是那么容易赚的吗?何大庚的事儿你知道是怎么个来龙去脉吗?”
卢家驹觉得奇怪,疑『惑』道:“他不是掉进海里淹死的吗?那个张啸林真不是东西,趁着人家办丧事的时候,一下子将人家的全部家当给吞了,连点骨头都不剩,剩下何大庚孤儿寡母的流落街头,要不是六哥你发善心,给钱打发他们回老家,恐怕这一家子早饿死了。”
陈寿亭冷笑道:“什么淹死的?我告诉你吧,十有**是张啸林弄死的!还有一件事你不知道,今天我也不瞒着你了,你知道何大庚是怎么发起来的吗?那也是老七给支的招!老七去美国没从咱们这些人手里拿一分钱,凭的就是跟何大庚折腾了那几个月赚的钱!何大庚后来一把买断了老七的股份,你才当时老七跟我怎么说?他说何大庚早晚死在这上面,这才不到一年,他的话就应验了!你说,这老七的心思得有多深?”
卢家驹到吸一口凉气,惊叹道:“晓奇真是了不起啊!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搞出点名堂来!这么长远的事情,他都能算计的这么清楚,那这小日本弄这一回,他还不定怎么报复呢!”
陈寿亭嘿嘿笑着,给自己点上一根土烟,狠狠的吸了一口,挥手将浓密的烟雾扫开,一条腿站在凳子上,点着头说道:“我估『摸』着,这事咱们两个都不一定猜得出来。老七办事,很有点老谋深算的意思,一点都不像他的年龄能干的事。你没注意吗?这前后咱们都松了两匹人去美国了,这里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五花八门的,到他那里都能安排下,你也见过了,那些小子们个顶个的不是善茬,老七能把他们降服了,这就不简单!可是今天这信你瞧见了吗?还要人!大量的要人!你说他这是要干什么?”
卢家驹深以为然,点点头道:“嗯,自古以来凡是聚敛人才的,无不是图谋很大的枭雄霸主!晓奇要是单纯做买卖,洋人里面能干的人比咱们中国多了去了,根本都不用从国内找这些人,还得费时培养,还得想办法安排身份,还得给那么多的安家费,这里外里的都不合算。我估『摸』着,他很有可能还得杀回来!”
陈寿亭道:“我也是这么想的。这还不算,你说说咱们光赞助留学的有多少了?苗哥来信跟我说,他的那些熟人家里的小字辈能弄出去的都去了,光法国英国德国加起来能有百十号人,等这些人学成回来了,他们能不念着老七的好?到时候老七要想干点什么事,这些人可都是帮手啊!你算算这些人后面牵着连着多少有身份地位的人?还有那些穷的上不起学的,老七能供着他们上外面留学,在国内上大学,等他们毕业了,老七回来的话,换成是你,你还不得报人家的这份恩情啊!”
卢家驹叹道:“晓奇的这份魄力,咱们这些人可是一个都比不上啊!就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回来打算干什么,他什么都不跟咱们说,这让咱们想帮他都不知道从哪里下手准备啊!”
陈寿亭将烟头扔在地上,一脚踩熄了,压低了声音说道:“家驹,我告诉你,你千万千万别传出去!以我听书这么多年来的经验看,弄不好,老七这是要争霸天下,逐鹿中原!”
卢家驹吓了一大跳,他目瞪口呆的愣了半天,才期期艾艾的说:“六哥,这……这不能吧?晓奇才多大年纪?他有多大的本钱敢想这样的事?孙大炮折腾了几十年了,到现在不还是流亡海外?国党那么多的人枪不也干不过北洋那帮子军阀吗?晓奇……这不可能吧?”
陈寿亭嘿嘿冷笑道:“可能不可能,你往后看着就行了。老七做事,有时候连我都猜不透,他能指使张啸林这样的人给他跑腿送信,就是一桩不简单!张啸林什么人?上海滩响当当的大亨!青帮里面有名的大佬!能劳动他亲自走一趟的,整个中国也没多少!我寻思,在美国的时候老七兴许是吓着他了,再不然,张啸林也是怕将来老七找他算账!”
卢家驹笑着摇摇头道:“六哥,你这说的太玄了!张啸林什么人,晓奇能吓着他?不可能!我倒觉得,张啸林在这件事里面是转了大便宜,他跑一趟也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做做好人,何乐而不为?”
陈寿亭道:“那是你还不了解老七这个人的一些脾气。你不知道,他没走之前,我们两个人经常在一块胡扯,老七那肚子里的故事可比你六哥街上听来的多,那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载,我都不知道他是上那弄得!你说起来那一个人物,他都能摆出来一大堆你不知道的故事,还说的有鼻子有眼的,听得你不服都不行?你知道,这么多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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