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卢家驹嗔怪道:“六哥你说什么的!我看晓奇这个方子很有道理啊!虽然我不是很确定,可是我看方子也不少了,估『摸』着准行,要是真能然出这两个颜『色』来,那咱们染厂可就火了啊!晓奇啊,你这方子怎么弄来的?”
陈晓奇道:“这个方子其实是我自己鼓捣出来的。我在美国的时候,跟着一家煤化工厂打零工的时候,自学的化学,这是借着他们的实验设备『摸』索出来的,虽然还没有最后确定,我相信成功率非常高。另外,我听说他们还在研究一种新的染料,一旦成功之后可能会让整个印染界天翻地覆!改朝换代!”
陈寿庭面容一肃,跟卢家驹对视一下,然后齐齐看着他道:“什么样的染料,竟然那么厉害?”
陈晓奇道:“具体是什么还不知道,不过我听说,这种染料能够染出来的蓝『色』、绿『色』都会比现在的鲜亮很多,『性』质非常稳定,『色』彩很接近与天然染料,现在的布跟那个比起来简直就是垃圾!”
陈晓奇说得其实是酞青,酞青真的有那么利害?当然没有,但是酞青在其他行业的用途诸如玻璃、塑料等等都有很大的用途,远不是一些普通染料可以比拟,至于陈晓奇为什么和么说,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不管他说得是真假,眼前的放着的方子却是实打实的东西,只要能够证明了这东西的有效『性』,那么一切就不言而喻。陈晓奇的这番用心,能够早早就为陈寿听他们打算,这种报恩的心思很让他们看重,对于与陈晓奇结为兄弟的决定,也是感到更加正确。
从某种角度来说,陈寿庭也算是个工作狂,自从十年前他开始干上染布的工作以来,十年如一日的天天劳作,坚持在第一线风雨无阻,也正是因为这样的坚韧意志,才让他这个大字不识的要饭出身流浪儿从周村乡下的小染坊做到了如今整个青岛乃至山东都数得着的染厂。
所以在短暂的交流之后,三个人也不说吃饭的事情了,看着钟点还有那么点时间,三个人竟先坐着黄包车直奔染厂。要在平日里,陈掌柜的那可是两条腿来回的跑啊,苦日子过得惯了,哪里舍得整天坐车啊,虽然他包十辆都没问题。
当时的青岛城很小,基本上就是台东到团岛那一片地方是开发了的,而像四方这时候除了是货场和码头以外,跟农村没区别。大部分青岛的中下层工人是住不起市里的,他们都是在这些边缘地带形成一堆的窝棚,『乱』糟糟犹如贫民窟一般。
陈掌柜的本人也没舍得去住小洋楼,而是在相对较偏的地角租了一间单门独院的旧房子,那么将就着。创业阶段,老婆都没有接来住,经常吃住在厂里。
大华染厂其实面积并不大,只不过在这个年代,整个中国的工业大厂加起来没几个,还绝大部分在上海、天津等地,像山东这里最大的产业就是印染业和纺织业,素来有“上青天”之说,这其中便有青岛的地位,自古以来,山东周村一代就是染织的重地,而青岛则是因为德国人占领的原因,开埠较早,到如今几十年了,因为没有中国『政府』的管理,基本上商业环境处于优势地位,内地的一些商人们都喜欢来这里开工厂,除了交通和商业扎堆的原因之外,最重要的是这里几乎没有税务局这些管辖部门,整体的费用支出比起军阀门控制的地方那是低太多了。
黄包车拉着三个人直达门口,然后三人下来步行着往里走。陈寿听穿的土不垃圾很不显场面,但是在工人心目中地位最高,所以他一马当先雄赳赳的往里走,两边不论是拉布的还是打杂的纷纷见礼。而作为东家的卢家驹则平日里面呼呼的没什么脾气,不过那西装革履的派头,一帮子老土倒也不敢以下犯上。
今天突然多了个陈晓奇在后面,上下一干人都『摸』不着头脑,因为看年龄陈显得稚嫩了些,但是看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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