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她却什么都不知道。您这是何必?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问爷。”
夏初一张了张嘴,一瞬间有些沉默。
“我不会去问他的,”她思考了一下,似乎在想怎么说,“你们应该知道,我和他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有我自己的爱人。于他,从始至终就是当朋友,当兄弟,当亲人……”
“就是这样你才最是可恶!”橙礼怒目瞪着他,咬着牙恶狠狠地打断,“他肯为了你倾尽所有,而你却连一份平等的感情都不能给与他。偏偏你还不肯放手,一边守着你的幸福,一边还要看他痛苦!”
“我没有!”夏初一目光陡然转冷,就好像在周围结上了厚厚寒冰。
这斩钉截铁的三个字,却引来橙礼一声轻笑。肩膀微微抖动,本来无声的笑,突地越来越大声,最后变得放声大笑起来。
笑得好像嗓子都哑了,他突地看着她,那目光如电如光:“没有?你说你没有,那我问你,你为何还要来找他?”
“我……”
夏初一一下子语竭。
当时泷越会出现在海城,的确是因为她戴了海龙吟,他受到感应的缘故。
虽然只是无意识间,却还是造成了接下来的那么多误会。
想到她屋中被拆除的那些小机关,可能真的误打误撞碰到了什么人吧。那个青衣,那个冷冰冰如寒霜一样的女子。
夏初一看着橙礼那满脸癫狂的笑,叹了口气,一手钳住他的下巴,一只手塞了一个药丸到他的嘴里。
橙礼条件反射地就要用舌头顶出来,她悠悠地道:“这是毒药,你只要乖乖吃了,我就不缠着你家爷了,连夜收拾东西就离开这个鬼地方。”
他将信将疑地看了她一眼,旋即喉咙一动,倒是真把那药丸给吞下去了。
夏初一见此摇了摇头,心说她做好事都还要拐弯抹角的,她到底是做的什么孽啊!
“你说话算话?”橙礼抬起头看着她,再一次确认。
夏初一垂眸敛睑,大手一挥:“你且放心好了,我还没卑鄙到那种地步。”
按照泷越的计划,他们明日一早就要出海,算起来她也没算违背她出口的话语吧。
橙礼点了点头,像是放下了心,干脆晃晃悠悠地站起了身,朝着海中走了过去。
夏初一见此连忙地一把将他拉了回来:“你发什么鬼疯呢!”
他回过头来冲着她笑了笑:“要死就死干脆点,在海里,不出一会儿就被鱼啃干净了,什么都没留下,不是更好?”
夏初一身子恶寒了一下,随即脑袋划过一片清明,她突地知道了他的企图:“你想让我背上杀你的罪名?!”
橙礼一步一步地往海里走,唇边的笑意有些妖异:“哪能呢?不过难道不是你杀了我么?难道不是你给我吃了毒药么?杀我的罪名,可不是我让你背的。”
说完,他像是觉得很好笑一般,一边“哈哈”地大笑着,一边口中鲜血不住地往外涌。
夏初一心里一惊――他不会早就已经服了毒药了吧?
难道刚刚不是自己的灵力罩将他弹开,而是他本身就已经毒入骨髓了?
他是司徒战天相伴了那么多年的伙伴,如果真的死在她的手里,即便司徒战天对她有意,都会生出许多嫌隙吧?
这个人,不惜自己性命,也要离间她和司徒战天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