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大汗,如果这些箭镞不及时拔出来,孙轻不是因为伤重流血过多而死,也会因为伤口感染引起炎症而死。可是『射』中孙轻的箭矢设计的非常歹毒,要么是箭杆很短,不易拔出,要么就是箭杆拔了出来,而箭镞还留在肉里。
“大~大帅~”孙轻吃力的发出微弱的声音,口中不断流出夹带着气泡的血『液』,看来孙轻的肺被箭矢『射』穿了。“大帅~~要为孙轻~~为孙~轻报仇啊~!”孙轻努力的睁大眼睛,不让自己的眼睛闭上,好像知道一旦自己闭上了眼睛,以后就再也睁不开了~~
“抬孙将军下去疗伤~!”张燕一挥手道。张燕是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脸上的伤疤、粗大的手脚和粗糙的皮肤似乎在述说他过去的艰辛和苦难。“去,把杨凤军师找来~”
“诺~!”
不多时,一个面目俊朗,有儒生相貌的人走了进来。“大帅,不知道找杨凤前来可是有紧急军情?”此人便是黑山校尉杨凤,杨凤不是农民,而是破产的小地主,其实他不是投身革命,而是投机革命而已。
张燕双手撑着下巴,半趴在案几上,“军师,你说过我乃朝廷任命的正式官员,寇邵不可能明目张胆的公开攻打我们~”张燕阴沉着脸。
杨凤微微躬身道:“此一时彼一时,当初朝廷任命大帅为平难中郎将,任命小人为黑山校尉,并不是朝廷想那么做,完全是因为当时朝廷无力征讨而已。张角起事席卷天下,都被朝廷剿灭了。而大帅只战局黑山一隅,却令朝廷无可奈何。所以我们的存在,对朝廷尤其是对当今皇帝来说,好像是脸上张了一个瘤子。留着它难堪,割掉了就会破相流血,所以一直没有人敢来动我们。可是如今不同了,我听说当今皇上病入膏肓,皇帝一死,大权必落入何进手中,而寇邵是何进的宠臣亲信~~~。”
“那我该如何应对?”张燕问道。
杨凤微微一笑,“大帅之所以归降朝廷,也是打算为自己以及子孙谋个出身。于毒之辈都是短视鼠辈,匪『性』难改。而且多年来对大帅一直是面服心不服,时不时的就跟大帅要粮要饷,如果不足就寇略乡里。这么多年来没有少给大帅惹麻烦,而且对大帅的生威也是一大损害。”
张燕抬起头来,看着杨凤说道:“军师的意思是~?”
“不错,~壮士断臂~”杨凤说道,“孙轻将军看来是很难救治了~那么就只能牺牲他了~~”
张燕噌的站了起来,“你说什么?孙轻追随本帅多年~!出生入死~”
杨凤也略感惋惜,“要成大事一定要有牺牲的,孙轻已经和寇邵撕破了脸,好比一件烧着的衣服,如果大帅不脱掉它的话,就会伤到大帅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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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水畔,两支大军隔河列队。清水西岸的军队打着“张”和“杨”字军旗,人数也只有区区几千人,显的孤零零的。而清水东岸的大军在一面“寇”字的牙门旌旗下,高、麴、张、典、赵、魏、管、颜、文、高、陶十一面大旗环立四周。冀州大军在清水边列队,顿时就似在清水畔平地出现了一片钢铁森林。在阳光的照耀下,冀州军手中的兵器和身上的盔甲闪烁着耀眼的寒光,好似把整支大军笼罩在一片银白『色』的光芒之中,宛如天兵天将下凡。
“平难中郎将张燕,求见冀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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