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象铁罐头一样看似又笨又呆的汉军甲骑手中的马矟在与匈奴人手中的弯刀交击之下岿然不动,借着战马前冲的惯『性』和由此带来的巨大动能只一击,就把匈奴人凌厉的弯刀攻击打的粉碎,同时还在匈奴骑士的胸口开出一个大大的血窟窿。而看似平平无奇的汉军轻骑也如脱胎换骨,面对夹着凌厉杀气而来的匈奴弯刀,汉军轻骑毫无畏惧的迎了上去。“杀~!”匈奴人猛挥手臂,猛力地向汉军骑兵的脑袋削去。
原本凶悍的表情在这一刀辟空的时候变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惊诧,这个匈奴人只觉得腰间一凉,一柄冰凉的铁器无情地持续切割着自己的肉体,把带着生命力量的血『液』不断的引向体外。接着这个匈奴人就觉得自己的身体好似千斤之重,他只到听耳边风声呼呼作响,自己再也支撑不住,身体不由自主的从马背上跌落下来,接着身体所有的感觉都在慢慢地失去。
在这个匈奴人哪怕是转世投胎之后都忘不了这一幕,自己奋力的向一个人的脖子砍去一刀,谁知道此人居然身体向后一仰,背靠马背躲过了自己志在必得的一击,同时还用和自己差不多式样的弯刀在自己的腰部切开了一个伤口。这伤口比不得北海湖那么大,也没有弓卢河那么长,但是足够要他的命了。
“这不可能~~”正匆忙回防的呼厨泉不可思议的看着这一切,仅仅第一轮交锋,匈奴人就有上百名骑士被汉军击杀落马。“这怎么可能呢?”呼厨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汉人怎么可能在马背上如此灵活?穿着这么厚重的盔甲,拿着那么笨重的武器~~”就在呼厨泉惊骇之际,锐不可当的汉军骑兵已经狠狠地在将匈奴骑兵的阵形撕成了两半。
身披重甲的重骑兵已经直扑狼头大旌下的于扶罗而来,他们要让这个手上沾满自己同胞鲜血,又藐视看轻自己的蛮族强盗付出血的代价。“杀~~”重骑兵们又是一声喊。
匈奴骑兵一直以自己弓马之术为豪,可现在他们觉得惊恐之余更有颜面扫地的感觉,于是凶悍的匈奴骑兵在更加凶悍的于扶罗催动下,带着鼓噪之声迎了上去,他们要捍卫长久以来一直属于大漠男儿的荣誉。
不过愤怒不能解决问题,捍卫荣誉的心理也不能取代战斗力的差距。匈奴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汉军的马矟刺倒,被汉军的马刀削去胳膊或者脑袋。汉军的马矟和马刀带着雷霆万钧之力,将面前的匈奴人一个个的带入地狱。汉军铁骑所过之处,只留下一地缺胳膊少腿的匈奴人尸体。
人与马倒毙前的嘶叫和哀嚎此起彼伏,响彻在旷野之上,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匈奴人的尸体就覆盖了大地,鲜血留进了附近的黄泽之中,把黄泽染的一片红『色』,如同一块鲜红的宝石。在内黄城头观战的官吏和百姓更是动容,年长的为大汉有如斯劲旅感到欣慰,年轻的更是热血沸腾,想象着哪天自己也能和这些健儿一样驰骋沙场。
“啊~!啊~”于扶罗近乎疯狂的挥舞着手中的马刀,驱赶着自己越来越少的骑兵死死的顶住汉军的攻击,但是战局的不利,不是依靠疯狂能够弥补的。只片刻的功夫,于扶罗手下的三千骑兵就死伤过半,于扶罗感到了一丝绝望和恐惧。
ii
“匈奴蛮子~纳命来~!”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猿臂一振,一枝枪头带着些许血肉的烂银点钢枪刺破压抑地令人窒息的空气,带着血锈味扑向于扶罗的咽喉。
于扶罗狼目圆睁,大喝一声举起手里的弯刀向枪头磕去,只听噹的一响,金铁交击,少年将军的长枪被磕向一边。“呃啊~去死吧~”于扶罗双目通红,手腕一翻,反手运刀紧贴着点钢枪的枪身削向那少年将军的手指。吱吱的金铁摩擦声,带着火花削来的弯刀向狼发现猎物一样,张开血盆大口咬向少年将军的手指。
只见少年不慌不忙,右手一拉左手一推,点钢枪来了个大翻转,少年抄起枪柄向上一击,噹的一声架开了削来的弯刀。紧接着再一翻长枪,少年掉转枪头把点钢枪的锋刃举到于扶罗的咽喉处。于扶罗大惊,自己此刻正和这个少年骑士面对面的擦身而过,等于是将自己的咽喉送到那少年将军的枪头上去。说时迟那时快,于扶罗赶紧向后一仰身子,噌的一声,锋利的长枪锋刃削下了于扶罗的盔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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