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箱子中整整齐齐码着三排崭新的银票,每一摞约有一尺多厚。其中两排最上面一张写着一百两,另一排上面的是五十两。我惊道:“索大哥,怎么这么多银票?不是说是五十万两么?”
索额图笑道:“这里一共是五十五万两银票,都是一百两和五十两一张的。每一万两扎成一沓,带在身上也方便。兄弟什么时候花用,只管去银铺兑换了金银便是。”我拿起一沓一百两一张的银票,从中抽出一张,只见这银票不知是用什么纸印制的,比较厚,票面上还有水印,看来是为了防伪。这一万两银票,可比我来的时代的一万元人民币厚多了,怪不得要用箱子抬着。心里终于明白是被金大侠忽悠了一把。几十万两银票,奶奶的你揣几十万人民币试试,怎么可能随时带在身上。转念又一想,说不定人家说的是一万两一张的银票也未可知,心内也就释然。
心中欢喜难状,当下便要拉着索额图饮酒,索额图却因等皇上传见,不敢过多停留,又聊了几句便去上书房候命了。送走索额图,我从箱中取出三万两银票揣到怀里,只觉腹部下坠甚是不便,只得放回一万两方才好受了些,不由叹道:“有钱真是麻烦。”将箱子锁好塞入床下,又拉出放着珠宝的箱子,想挑几件象样的东西送给陈近南,忽听得外面有人叫喊:“桂公公,桂公公。”急忙随手抓了一把放进怀里,将箱子藏好。
打开门,见是张德飚一头大汗的站在门口,我把他让进屋内,张德飚顾不得说话,拿起桌上的茶壶,对着嘴一口气将里面不知何时冲泡的剩茶喝了个底朝天,这才长喘一口气,咂咂嘴,说道:“这是什么茶,味道如此浓烈,如同美酒一般,喝了居然有点上头。”我忍住笑,说道:“我也不知,听我们茶膳司的讲,好象是云南普洱送的贡品。”张德飚闻言,又将茶壶举到嘴边,却再也倒不出一滴来。
我笑道:“哥哥跑得这般急,不知是何事。”张德飚这才想起自已不是来喝茶的,“啊”的一声说道:“咱们布库房几个兄弟的奖赏下来了,果然是每人三十名犯官的女眷,一会儿就要让大伙去挑人了,我来问问你该怎么办?”
我一听大喜,说道:“告诉兄弟们不要担心,大伙分的官奴我全买了,还是按上次我说的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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