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知怎么张口问她。
没办法,只得拜托小莲,要她跟容儿多多亲近,寻机会套她的底。小莲倒也没什么不情愿的,她二人是同命相连,几日下来好的真似一对儿姐妹。但小莲见我这几日回家勤了,跟容儿总有说不完的话,看容儿的眼神儿也不对,而且容儿看我的目光也怪怪的,怀疑我跟容儿有什么想法,一直拿话刺儿我,非要逼我说出个为什么,我哪知道为什么呀,只是心里发虚罢了,他父亲的死跟我有很大干系,若不是我的胆小怕事,他父亲这会儿活的好好的,不摸清她的底细心里始终无法安宁。不过她说容儿的眼神怪怪的我也发现了,不知这女人心里倒底在想些什么,难不成真对我有点意思。我也只能好言好语的哄着小莲,时不时的轻薄一下,小女子果然好哄,乖乖的答应下来。
如此又过了二十日,熬拜那边没什么动静,史松之死看来没有掀起风浪,张德飚一伙似乎没捞到便宜,听说给他们报功的折子到了熬拜手里便被压下,再没了下文,把张德飚气的是破口大骂,却也拿熬拜没有办法。小莲这边也没有进展,容儿的口风挺紧的。我则免强把以前所学的二十多个穴位的点穴之法学完,海大富气的不得了,说若不是为了老皇爷,打死也不教我这不上进的徒弟。
容儿的伤已基本痊愈,听小莲讲腿上拆了线只留了极细的一道疤,可惜拆线时没让我帮忙,无福再看到容儿的那双玉腿。虽然我时常回家,却因她二人几乎无时无刻都在一起,谁也没让我占到什么便宜,心中总是痒痒的,晚间听到她俩在内屋床上聊的开心,总有摸进去的冲动。
这日陪康熙比武完毕,康熙低声跟我说道:“小桂子,你明日早点来上书房,咱们有大事要办。”我说道:“是。”心中雪亮,小玄子要动手了。当下回到海大富住处,向他讲了此事,不曾想海大富这老小子跟我赌气,说他不管,他只听老皇爷的命令,要我自已解决。我气得摔门出了宫,回到住处,心里七上八下不知如何是好。
小莲和容儿看我面色不对,问我原因我又不肯说,只好陪着我说着闲话。我看她二人平时聊起来相当开心,只要我在中间,便似乎有些别扭,容儿好些,只是话少。小莲就麻烦了,单独跟我在一起时要多乖有多乖,一有容儿在场便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挑毛病。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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