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杂症的病人。
郾城附近一带的人都知道他的脾气,也没有谁跟他那么较真的,见江月为了一个无亲无故的少年如此,宋大夫愣了好久。
然后赶紧给她上药,答应随着他们一起回锦绣园给连璧看手腕。
听完宋大夫的话,苏婉微微笑了笑,嗓音柔软:“程亮,去带宋大夫去城里最好的酒庄,给他买最好的酒。”
宋大夫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面前那个六岁不到的风郡主,会这么说。
按照常理来说,他们这种世家小姐,遇上这种事,不该是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让人掌嘴吗?
“宋大夫,外面下大雨,今晚你就在这锦绣园中住一晚,明日一早,我让人送你回去好不好?”
宋大夫再一愣,看苏婉的眼神越发不敢置信。
苏婉又笑了笑,看着他道:“本来确实是请你来给连璧看手腕的,不过他今日不辞而别了,让宋大夫白跑一趟了。”
“凤郡主说哪里话,今日是草民的不是。”对着这么一个六岁的粉调玉琢的女娃娃,宋大夫实在觉得自己惭愧。
他忽然想起前两日隔壁从郾城中回去的邻居跟他说的话,说是皇上新封了一位郡主,非常宠爱,而那位郡主,还是国公府的小姐。
当时他嗤之以鼻,一个小郡主,又什么好稀奇的。郾城中的郡主,一抓一大把,那么一个凤临郡主,算什么。
然后邻居非常不认可他的话,说他酒喝多了醉了,然后又说了很多关于凤临郡主的事。
例如从一个被乱棍打死丢去乱葬岗,却奇迹般复活的,娘已死,爹不疼的苏国公嫡出三小姐,一步步走到正二品凤郡主的事情。
他听着,以为邻居在说天书。
六岁不到的女娃娃,怎么可能有那样顽强的毅力。乱葬岗离郾城至少也得大半天时辰,只有已经死了,或者将死之人,别人才会将她丢去乱葬岗。
那样的人,必定浑身是伤,或者满身病痛。去了乱葬岗,怎么会有力气回到苏国公府。
可是邻居说的是事实,他也确实听过凤临郡主的名字,后来是说凤郡主。
后来,中秋节那晚,他是独身一人。
家人都没了,也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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