衫遮盖不住的,是那孩子腰间紫一块紫一块,这会儿还在渗血的伤口。
那些伤口在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们,那孩子不仅仅只有背上有痕迹还在的旧伤,身上还有很多新伤。
稍微有点儿脑子的人稍微那么一想,就能猜到为何这个孩子怎么会去了乱葬岗。
看她身上的伤势,还有蜡黄中又泛白的脸色,就知道当时下手的人以为打死了。
一个小丫头,谁也不会记得,也不想把事情闹得人尽皆知,就直接把她拖去了乱葬岗埋了。
众人心底暗暗感叹,这可怜的孩子,没想到竟然还活着,真是命大。不过这会儿她跪在苏国公府门前,围观的人不由惊讶了。
难道说,对这孩子下手,会是苏国公府的人?
斜对面的酒楼上,靠着窗子宁笙饶有兴趣地看着那边的人群:“爷,您说说,这小丫头今日进得了苏国公府么?”
被称为爷的男子只能看到半张侧脸,因为他正好坐在窗边,窗子开着,遮挡了半边脸颊,但任谁瞧了那半张侧脸,都会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白皙修长的手指端着青瓷白玉杯,半边嫣红的唇角微微勾起:“倘若爷说,她能从乱葬岗到这里,自然是想到了进府的法子,你信么?”
宁笙一愣,满脸不信:“爷,小的不信。”
爷似是笑了笑,半边眉梢懒懒扬起:“乖宝,你信么?”
“汪汪汪……”回答爷的,是让宁笙嫉妒的发狂却又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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