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发现,那个比他大一岁,习惯性走在他身后注视他的男人,对他是不同于常人的。
大学时,校园里随处可见恋爱中的男女,亲吻,搂抱。而每每那时,秦安森的眼神是无法从左琛的五官上移开的,身体上有了冲动,他知道自己完了。
在秦父对他责罚后,左琛去了海城,整个法国,寻不到半分味道感觉,秦安森曾试过搂着女人睡,可是,抱着女人的身体再紧,也睡不了。左琛不在,只有冷冷的夜。
秦安森对左琛的感情,远远胜过了对美啬的亲情,以至于秦安森只求任何人不要拿这件事去破坏左家,不要让左琛的父母离婚,不要让左家散败,不要让左琛对他心中伟大的父亲有憎恨……
其实,这些都算得了什么呢?又有什么是左琛真正无法挺过来的?
可是,这对左琛轻到不值一提的伤害,是秦安森用美啬的这么多年,避免它发生的。即使不顾虑左琛的家庭是否美满情况,秦安森也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主动说出这件事,如果说出来,美啬会不会受到伤害?左母自尊那样重,能接纳美啬吗,左父善良也懦弱,能对这个女儿好到几分?
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左琛心中有疑问,秦安森的母亲因何与自己的父亲发生关系,这林铮不说,似乎只能问父亲,但该怎样开口?
左琛问林铮,“美啬怎么在林家长大?”林铮大笑,说道,“秦安森的母亲死在香港,孩子是秦安森的父亲带回来的,秦安森的父亲不知道这孩子是谁的……后来,我知道美啬这孩子是你父亲的种儿。阿琛你也知道,当时我和你爸因为一次合作闹翻了,秦安森的父亲会给去世的妻子养野种?不会,我就把那孩子要了过来抚养,最后谈成,应该是秦安森的父亲对我提出要求,要用这个孩子换取他的自由身,从此不再为林氏绘图。”
“从她出生那天开始,就被你们这样当枚棋挪来动去,这就是你们的大丈夫所为!”左琛面若冰霜。
给了林铮五十万现金,离开。
公司里,左琛没有回到顶层办公室,直接去向总工办,从公司一楼通往总工办的这一路上,许多人看到左琛的挺拔身影均是礼貌打招呼,左琛充耳未闻,直达总工办楼层。
“左总……”
秘书一样打招呼,吴哥问,“秦工在哪?”
“啊,秦工在办公室。”秘书赶紧说,就要过去打开秦安森的办公室门,这时,左琛抬起左手,制止。
秘书看了一眼左琛的手,吓得往后一缩,吴哥让秘书先一边儿忙着。
左琛进了秦安森的办公室,一个人。
左琛问秦安森,“林铮、你、你父亲,你们之中,谁最先知道美啬是我父亲的种!”
“……”
秦安森抬头,未料到左琛竟是问出这话。
“你怎么知道?”
左琛深深地蹙起眉头,原地点了支烟,收起打火机走近秦安森,伸手一把攥住秦安森的衣领,凑近他,几近凶狠地神色发问,“嗯?为何欺瞒,她在林家不只是遭受不平等待遇,也在成长中跟着林家人学坏。她被轮——奸——过——!她被刀子险些割破喉咙!当哥的,就是将她呵护成这样?”
秦安森丝毫不反抗,不问他从何知道,他只笑,“不然呢,我见不得你父母离婚给你造成压力,你的父亲不再是完美父亲,你的母亲也许会因为我父亲的报复而崩溃,身体都经不住任何打击,其中哪一个去世,你都该……”
“住口——!”左琛大声呵斥道。
秦安森住口,不愿再说一句,他期待被他近距离质问,好过见不到时凭空刻画他的样子。
左琛无法忍,亦无法发泄,他不知这是怎样扭曲的渊源,他问他,“亲情,难道比不上你对我这该死的错觉?!”
错觉……秦安森在心里冷笑,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无法理解他的心情。
秦安森笑的仿佛要把左琛的五官摸样溶解在自己的眼睛里,他轻声说,“你总是忘记,在你生命即将消失,我对所有人在求救嘶喊——车里那个只剩一口气的男人,他是我的全部生命——!”
“生命……”
左琛无法理解男人对男人,那是一种什么恶心的感觉!夹着香烟的手指用力指着自己心口,眉心微皱,对秦安森说,“来,让我见识一下,男人和男人!”
“和对女人,相似的……”秦安森毫不客气地接受他的邀请,将左琛按向墙壁,身体紧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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