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哪能事事如意!”叶子凡不知怎的,心里叹息一声,也觉得这次有些悬,不过却不能这样对妻子说,正惆怅时,就听着叶古氏哽咽:“不是我嫉妒小气,青侄子才十五岁,你不是说他才高,有的是机会,为什么一定要抢我胜儿的机缘?”
叶子凡听了无语,放下筷子,起身到了厅前,看天色时,不知何时阴了,大块大块的云移过,又有着细雨打下,叶子凡站在台阶前,只是出神。
就在这时,一个人带着一阵风过来,见着叶子凡出神,就低声说着:“老爷,老爷!”
“唔,唔!”叶子凡身子一颤,才醒悟过来,问着:“什么事?”
“晖老爷和事商量,就在侧厅呢?”
“哦,怎么不早说,这就去。”叶子凡听了,立刻匆匆赶过去,到了侧厅,却见了叶晖,叶子凡笑着:“五哥,怎么你来了?”
“有个事,我作不了主,想请你看看。”虽是同辈,又年长些,但分支不一样,这五哥是客气话,叶晖当然不能就这样充大,连忙起身一揖。
“什么事要五哥这时赶来?”叶子凡笑的说着。
“是叶青的事。”
这时一阵风掠过,把窗纸鼓得胀起又凹下,秋雨沙沙而落,响成一片,说实际,叶子凡听得这句,顿时心里有些腻味,他定了定神,咽了下口水,无可奈何一笑:“杀人的事族里给他掩盖了,童子试也考了,现在不等着开榜消息,又有什么事?”
叶晖何等老成,顿时就知道叶子凡再大度,经过这几件事,也忍不住对叶青有了厌憎的情绪,心里暗叹:虽眉目间依稀是那个人,却终不是了,人活着人情就在,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也罢,这次就算还了叶青父亲的情面。
当下平心静气,却还是相当公允的把情况一一说了:“青儿年轻气盛,作事是出格了些,但那些家生子也太过份了些,家里都没有七日米了,都还在为难,难怪青儿要说卖地这气话呢!”
叶子凡听了不语,这时外面的雨下得大了些,沙沙打在瓦檐上,表情木然,不知过了多久,叶子凡吐了一口气,说道:“青儿,实在太鲁莽了……这田是他的名下,但也是和族里的联系,他卖了地,想怎么样?脱离家族?”
说到这里,声音里就隐含着一丝丝愤怒:“大家都学他,受了点委屈,就要破罐子摔破,那我们叶族怎么办?都散伙了?”
说到这里,就有些激愤,走了几步,叶子凡看着叶晖:“五哥,我也要说你,青儿年轻不懂事,你怎么也参合?”
说到这里,叶子凡甚至有些心灰意冷。
“也不是我参合,事情总要解决吧?”叶晖也有些苦笑。
叶子凡停了脚步,想了片刻,取出一张纸,唰唰就写了些字,又说着:“这是胡闹,我要呵斥他,售卖田产不可,不过的确有困难,这样吧,就以十亩田产抵押一百五十两银子,这一百五十两,再加上月例,足够他安心读书了,余下的九十亩他现在还没有处置权,真要卖,等他冠礼了再说。”
“还有,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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