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应了一声:“不管怎么说,那也是长辈。喜欢不喜欢是一回事,但起码的尊重我还是做的到的。”
“我知道你这方面做的非常的好,我都看在眼里呢。”尹风自然很高兴春知能表达出这样的情绪来,而她也确实一直都做的不错。他的父母他自然了解,春知在这件事情当中真的做的已经足够了。
内心的担心已经一扫而空,只要应付了家里面,不管春家那边怎么责难他,他都能撑得住的。
“睡吧。”
他替她把被子往上拽了拽,知道她藏身在被子下面的身体裹着浴巾一定很不舒服。他则捞着他原本放在客厅沙发的那床夏凉被,简单地搭在了身上。
屋内最后一丝灯光被关闭,瞬间整个空间变得黑暗了起来。
她蜷缩在一角,努力想要和他拉开距离。加厚的席梦思床垫上感觉得到身边不远处陡然下陷了,紧接着又感到有人蹭了蹭,似乎在向她靠近。春知姑娘立刻浑身紧绷,难以克制地紧张了起来。
她不是没和他一张床睡过,但如今的心境却变得和以前不同了。
过了好一会儿,都不见身后的人有什么动静。春知姑娘提着的一颗心心总算是稍稍落了下来,快速跳动的心脏也逐渐地趋于了平稳。
她感到庆幸和放心,但同时又似乎有一种叫做失望的情绪在内心里长了草似的疯狂蔓延。她甚至自己都不清楚她为什么会失望,到底在期待着什么。
黑暗中,她摸索到身上裹着得令她十分不舒服的浴巾,窸窸窣窣地拽了下来,顺着被子丢了出去。
娇嫩的肌肤贴着真丝睡袍,既凉爽又透气。春知姑娘嗅着空气中弥漫着的同样的沐浴乳味道,忽然有一种合二为一的感觉。
到底是她太执着,还是她这步又走错?到底是她怕被伤害,还是她一直不肯敞开心扉?
她以为自己已经睡了一觉,又满怀心事,一定会失眠露出黑眼圈的。却没想到在他的身边,她轻而易举地就睡着了。
似乎有一段时间没梦到方正洲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在情感有纠结的时候总会梦到方正洲。过去的十年只有最开始和方正洲分开的时候才会总梦到他,随着时间的推移,方正洲出现在她梦里的次数逐渐地少了,直到彻底消失不见。
有的时候,与其说是多过去的怀念,倒不如说是一份不甘心的执念。春知姑娘很知道自己的想法,如今方正洲就算跪在她面前想要和她在一起,她都会不屑一顾。不是为了报复,而是对他真的没了那份当初悸动的感觉。
她与他,只不过曾经认识过,曾经彼此喜欢过。但十年的时间,足以把一个熟悉的人变成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方正洲对她来说,只不过算是名字听过,样子熟悉,仅此而已。
曾经有几次梦到方正洲,都是他们开心的在一起,他甚至还向她求婚。没到这时候,她都会在梦里对自己说:“现实中的方正洲绝对不会向我求婚的,这一定是做梦。”
然后,她就会醒过来。久了,她甚至清晰地知道自己是在梦中,不可谓不神奇。
再梦方正洲,是躺在尹风的身边。他们的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共同的香味,他的呼吸就在耳畔,她的嘴角向上勾起微笑的弧度,而她的眉头却轻轻地蹙在了一起。
或许是尹风的欺瞒引起了她对过去感情的恐惧和失望,在这样的夜中,噩梦伴随着笑意来临。
——“叶可岚,我没想到你连这种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十五岁的春知姑娘望着眼前那个有着高挑身材、奥妙身子的年轻姑娘,一脸的不敢相信。
这是她在和方正洲正式分手之后的第二天,双眼还是红肿的,却不知道叶可岚到底用什么方法居然可以知道到她。
上次也是叶可岚找到她,然后叶可岚给了她自己一记耳光,直接导致了她和方正洲的分手。这次又是叶可岚找上她,只是不知道这次会发生什么事情。
叶可岚似乎很喜欢红色的装扮,大概是红色会让她白皙的肌肤看上去更加惹人注目。她穿着一条斜边底的吊带紧身连衣裙,脖子上带着一串昂贵的珍珠项链。
春知姑娘的视线落在那串珍珠项链上的时候,眸子还是没法控制地狠狠地缩了缩。
那串项链她记得,之前和方正洲还有叶可岚逛街的时候,她和叶可岚都是一眼就看上了这串项链。不过这串项链唯独这一款,独一无二。面对两个都表示喜欢,都想把这串项链据为己有的女人,方正洲毫不犹豫地掏钱买了下来,可他却谁都没给,说是这串项链不适合年纪轻的女生佩戴,他要回去送给他妈妈。
春知姑娘信了,当真的信了。没想到这串本该出现在方正洲妈妈脖子上的珍珠项链,如今却戴在了叶可岚的脖子上。
叶可岚当然知道春知看到了什么,这正是她来的目的,正是她想炫耀的地方。
“春知,卑鄙不卑鄙,也要看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如果说感情有先来后到,那么也是我先喜欢上的正洲,他理应和我在一起。如果说感情不分先后,那么我用什么样的办法逼得你们分开,也都不能怪罪我什么事情。而且,如果你们之间的感情真的那么牢固,那么也就不会轻而易举地被我几句话就挑拨分手了,不是么?”
春知姑娘用着一双肿胀的双眼看着叶可岚,她有点看不清楚叶可岚的长相,却也知道叶可岚一定用着嘲笑的表情看着自己。
不管叶可岚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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