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何不先坐下来好好听一曲?待臣妾将这一曲弹奏完毕,如何?”
云泽熙不再说话,而是缓缓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坐在了椅子上,而后闭目养神,用心聆听着这一曲琴音,久而久之,云泽熙的一颗心,也随着这悠扬的琴声缓缓的平静了下来。
但见着如此,丽娘一曲弹毕,这才缓缓的走到了云泽熙的面前福身道:“王爷见笑了。王爷可知臣妾刚才所弹奏的是什么曲子吗?”
云泽熙微微一愣,而后缓缓道:“本王听之渐渐心平气和,琴声悠扬不紧不慢,可令人浮躁之气尽褪,可是《春江花月夜》?”
丽娘缓缓上前,而后冲着云泽熙缓缓俯身道:“王爷果然了如指掌,的的确确是《春江花月夜》,此曲听起来,颇有安神的作用,不知道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丽娘看着云泽熙舒展的眉头,这也才意识到了自己的琴音果然发挥了作用,淡淡笑着。
“嗯,的确好了许多。”云泽熙缓缓地叹了一口气,此时此刻,心里一片平静,只是再想起流苏紫的时候,流苏紫的一颦一笑,依旧历历在目。
丽娘缓缓开口道:“王爷的心里所想的是什么,只有王爷最清楚,王爷何不顺应着自己的心意?何必自寻烦恼?或许,所有的事情并非这样复杂。譬如,流苏紫忽然间性情大变,若是因为是流丞相的阴谋之所在,臣妾却不这样认为,臣妾反倒觉得,或许是流苏紫太过忤逆自己的父亲,这才装疯卖傻,其实对王爷有情有义,这才表露心迹,无奈王爷错怪了她。”
云泽熙只是紧紧蹙眉头道:“事关重大,本王怎么可以草率定夺?本王宁可错杀三千,绝不漏网一人,况且,他只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本王要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
丽娘款款福身道:“既然王爷执意至此,臣妾也无需多言,还是那句话,王爷心里所想的,只有王爷才最清楚,但究竟要怎么做,还是王爷自己决定。臣妾先行告退。”
但看着丽娘离开,云泽熙依旧站在窗边,静静地看着那一扇关上的窗户,惆怅不知所措,他一时间,不知道自己究竟该怎么做,这也是他第一次感到手足无措。
丽娘踏出阁楼的时候,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而后朝着自己寝宫的方向走去。
房间内,流苏紫整个人都因为裸脚的疼痛而晕倒了过去,一时间,整个房间的人都手忙脚乱了起来,流苏紫只觉得自己再度睁开眼睛,恍如又从新活过来了一样。
流苏紫缓缓开口道:“我这是在哪儿?”
云儿柳儿见着流苏紫醒来,并且想要起身似的,这才慌忙上前一步将流苏紫扶了起来道:“王妃娘娘,您这是在您的寝宫里啊,娘娘您可别吓唬奴婢们啊。”
王妃娘娘?寝宫?是了。流苏紫突然间记起了所有的一切,自己还在这里,即使自己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知道,再睁开眼睛,自己依旧在这里,流苏紫突然间笑了起来,笑着笑着,身体微微的颤动,裸脚处的伤便不小心碰着了,流苏紫伸出了手,想要触碰自己的裸脚处,却被云儿制止住了,云儿冲着流苏紫缓缓的摇了摇头,而后开开口道:“王妃娘娘,您这里受伤了。”
听到这里,流苏紫这才点了点头,而后记了起来,她是受伤了,而且还被这个男人用手折断了自己的脚腕,他想要惩罚她,硬碰硬,果然是自讨苦吃。
“王爷呢?”流苏紫开口询问着,却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问这个男人的踪迹,只是这才张嘴,所有的悲苦一瞬间便也涌上心头,只让流苏紫一时之间有一种哽咽不出来的感觉。
云儿和柳儿像是一望,紧接着鼻子一算,眼泪也跟着掉了下来,眼前的王妃娘娘这么长时间以来所受的罪,她们是历历在目的,如今看着眼前的王妃娘娘难受,心里也跟着酸楚了起来,云儿开口道:“娘娘您别怕,王爷已经走了,他已经走了,王爷不会再来欺负娘娘了。”
“不会吗?”流苏紫冷冷的笑了一下,而后开口道:“云儿,我要你详细地告诉我以前的流大小姐是怎么样的一个人,越详细越好,知道吗?”
云儿虽然不知道眼前的王妃娘娘为什么要问这些,却也只好如实已答,从云儿的口中得知,,原来的流苏紫根本就是一个草包,脾气大,头脑简单,刁钻蛮横,无理取闹,和流听荷想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却也因为自己是嫡出,又因为母亲的袒护,这才得以横行无阻。
柳儿匆匆忙跑了进来道:“王妃娘娘,王妃娘娘,您不知道,外面出大事儿了,奴婢这才刚刚送了大夫出去,就听闻到处都在传言王妃娘娘您出口成诗,就连二小姐都不及您,您现在可是人人都知道了,王府外面排着队有王公贵族前往府上说要会一会娘娘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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