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竟然完全是空着的,没有任何的东西,白色的墙上只铺着样式极简单的乳白色的壁纸,一盏吸顶灯吊在房顶上,再没有什么其它的东西。
从高姐的房间往她的房间走的时候,要走过一个小型的吧台,这其实也是客厅里的一部分,只是被一道放着一些酒具的玻璃隔断分隔开了。
再走过去,便是另外的一个房间,她推开门,里面像是布置成了书房的样子,枫木色的几个书柜并排的摆着,她的书很整齐的摆放在上面,一个很大的书桌,几乎就像是她梦想里曾经想到的那种古色古香的用品。
走过去,书桌上摆着一个黄花梨根雕的笔筒,里面是空着的。
在书桌的旁边放着她时常画画用的画台,画台的旁边是一个摆放画具用的架子。
从书房出来,再推开它对面的门,里面也是空的,只有一练功房吊灯,关上门以后,再沿着这个小小的廊走过去,便是她住的房间了。
房间里的一张双人床并不大,房间里的家具也都是同一个系列的,包括书妆台,衣柜,还有一个不算大的小矮柜。
矮柜的上面挂着一台液晶电视。
她有种感觉,这个房子像是专门为她量身布置的。
是爸爸吗?
她不能确定。
躺到了床上,她辗转了几次,也不能入眠,想着她在出院便想好的事情,她给一个人发了短信。
“方便的时候,给我回个电话,谢谢。”
她的短信也就是发出去还不到二十分钟的样子,便有电话打
到了她的手机上。
接起来,她坐在床上,轻声的说。
“梁先生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