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爸爸,苏青卿随手的拿起自己手旁的那本原文的《基督山恩仇录》,一上午都没有再来什么访客,照例打过了点滴,然后护士给她换了床单,又推着她在走廊里走了两圈。
中午吃过了饭,她才想睡一会儿,却又来人了。
而来的这个人,分明是她不想见的。
“呦,我还以为是撒娇呢,原来是真的断了腿了。不过,住这么高级的地方,可真值得花钱。”
那女人笑得兴灾乐祸,根本一点儿也不掩饰,鲜红的唇倒真的像是喝了鸡血一样的难看,一张也不知道涂了几层粉的惨白的脸,像是又拉了几次皮的皮,怎么也让人看着难受,她不明白爸爸怎么会和她纠缠了这么多年的。
“怎么,不欢迎我来?”
卢美娥挑着尖细的嗓音笑着,踩着高跟鞋,摇曳的摆着一尺八的腰,俯着身,几乎是抵到了苏青卿的面前。
“我可是想极了你了。”
那年,只不过是因为一个袖扣,那个死人差一点就真的和她断了,要不是她早就埋了后招,她们母子俩早就被人忘得一干二净了。
今天早上,她原本兴匆匆的以为苏家兴这么提早的回来,是准备给她补昨天的生日的,可是等了一上午,她也不见苏家兴回来,一问才知道,他看了女儿后,就一直是在办公室开会,而且连她的生日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又非常不耐烦了的把她的电话还不等她说完了话,就挂了。
这口气,她怎么咽得下去。
可是,她不敢闹。
很简单的一个道理,苏家兴虽然只是个公务员,没有多少的油水可以捞,可是他家的四合院要拆了,那个地段的房子,还挨着颐和园,那是个天价啊,而且她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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