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来,只要它合上翅膀也就没有了光,难怪时有时无,可是聂末想不通,这石鸟的的所谓羽毛也不知道是什么,怎么会发光。
聂末挣扎着站起来,感到一阵晕眩,差点又倒在了地上,不禁苦笑起来。突然想到为什么他一开始没看见那石鸟呢,想到这里,聂末看向之前他进洞时那发出光的方向,一个若大的洞口映入眼帘,聂末欣喜若狂。看来在他进洞的时候那石鸟利用它的‘本色’和这四周的石壁融为一体了,用身体堵住了那洞口。
聂末蹒跚的走向那洞口,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这里面又有些什么,聂末转头看了一眼那怪物,还心有余悸。觉得还是等一下在进洞,他现在受的这些伤,没死已经不错,要是在遇到点什么,那肯定是没有反击之力的。
聂末从那怪物的头上身上取出短刀带出一些白色液体,觉得应该是怪物的血。看着手里的刀,他知道要是别的刀肯定是砍不进去,这刀竟连个缺口也没有,真是一把好刀。拿上他的包后,聂末取出水壶来先猛喝了几口水,又吃了几个馒头,他才渐渐感到恢复了一些体力,他试着举了一下左手,但却无法抬起,看来伤到骨头了,只是不知道严重程度。
过了一会他撕开已经破烂的衣服,胸前一片淤青还沁着血色,骨头应该没断,他可算是幸运的,于是聂末走向那石鸟,用刀割了一些比较大的‘羽毛’,从身上的衣服撕下几块布条,把它绑在他的左臂上,起固定作用。看着现在的样子,感觉像一个刚打完仗的人一样,现在的他基本是衣不蔽体了。
他已经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在这里像是已经与世隔绝了一样,加上刚才的经历,他有种在活了一次的感觉。他在这洞里呆了一段时间后,考虑到他的手电不知道能用多久而且现在左手不能动,右手要拿刀,不能在拿着手电。于是他割下了那石鸟能发光的‘羽毛’,全绑在了胸前。一切准备好了以后,聂末走向那个洞口。
一踏进这洞口,就感到一阵凉风袭来,聂末不敢走太快,一个原因是因为身上的伤,另一个是他胸前的羽毛只能勉强照亮面前面几米的范围。不知道这洞里的环境,现在的他可谓是举步维艰。走了一会,他感到胸口的疼痛让他的呼吸有些困难起来,想深深吸几口气,但一用力,剧痛又传来,差点就喘不过气来。
他休息了一会,勉强振作起精神才继续前进,才走了没多久他停了下,觉得这样走不行,因为能见光的范围太小,不知道这洞是什么形状有多大,他若只是一直朝前走,如果有什么洞口,而那洞口有可能是在他的左面或是右面呢。
于是聂末又试着向左面和右面走了许久,他感到像是进了一个巨大的洞底,进了迷宫一样,找不到这洞的边缘,就在聂末感到很无助的时候,他的面前几米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石阶,聂末不知道从这里走下去有什么,但是目前,这好像是他唯一的路了。
想到这里他毅然顺着台阶走了下去,这台阶很长,蜿蜒盘旋,而且这走势是越来越向下,可聂末却没有觉得冷,反而热了起来,一身的汗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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