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说什么,她可不敢得罪这些有身份的人。
随后笑着道:“谢谢麟王的慷慨。”她福身后又道:“这最近我们馨宁居来了位新姑娘,名叫施颦。这压轴也就是施颦姑娘的表演了。今个施颦姑娘为我们表演的是《霓裳羽衣曲》”
雅间里,紫衣男子握酒的手微微一抖,绿衣男子面无表情,可都知道这时谁惹了他们,谁便是找死。
老鸨话音刚落,馨宁居的灯全灭了,舞台中间缓缓亮起了橘黄的灯笼,牟梓汐一袭红衣,轻纱遮面,盈盈走到了舞台中央,眉间的血红花梓鲜艳欲滴。
乐师们悠悠拉起了曲子,那是霓裳羽衣曲。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名花倾国两相欢
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
沉香亭北倚栏杆
沉香亭北倚栏杆”
红衣女子以右足为轴,轻舒长袖,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众人如痴如醉的看着她曼妙的舞姿。她身轻似燕,身体软如云絮,双臂柔若无骨,步步生莲花般地舞姿,如花间飞舞的蝴蝶,潺潺的流水,深山中的明月,荷叶尖的圆露,使在场的人如饮佳酿,醉得无法自抑。
曲终,红衣女子稳定身姿,一阵轻风拂过,轻纱如流水般泻下,终于露出了美人的样子。白嫩的肌肤吹弹可破,由于刚跳完舞,脸颊泛着丝丝红润。高挺的鼻梁下方是粉嫩的薄唇。女子轻轻扬起了嘴角,那笑便是倾国又倾城,她轻轻一福身,全场都响起了掌声。
一男声响彻整个大厅,“都说元国梓惜公主舞动天下,倾国倾城,今日见姑娘这曼妙舞姿,想必那梓惜公主在世也会自叹不如。本王出五百两愿得姑娘一顾。”蓝袍男子站在二楼的雅间里,带着丝丝淫笑望着舞台中央的人儿。如此的美人,本王要定了。
紫衣男子从二楼一跃而下,抓住了红衣女子的细颈,眼里透露着杀气,牟梓汐不畏的看着他,面带笑容,她感觉到了比在船上还要重的杀气。
“我说过,不要再让我看见你,不然我会杀了你,牟梓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白衣男子听着紫衣男子嘴里的牟梓汐三个字,也一跃而下,看了看眼前的人儿,不由把眼睛移到了女子的肩部,女子穿的红纱让他很快就看见了那肩上的疤痕,虽细心调养过,却还是留下了疤。
他缓缓开口道:“这是在我齐国境内,还轮不到一个他国太子说杀就杀。”他握着扇子伸手一划,元泽的手上便多了一道口子,可他却没放手。掐着她细颈的手还在微微颤抖。
冥王从楼上急忙走了下来,赔礼道:“本王的弟弟不懂事,还请太子见谅,不过这样对一个柔弱女子实属失礼。”
江离站在元泽身边道:“公子,这里王公大臣多,还请放了姑娘吧。”
此时紫冰也跃上了舞台。
元泽根本就不理会他们的劝住,死死的盯着牟梓汐道:“好一个施颦,我警告过你,你不听也罢,可你不应该跳这舞。”
牟梓汐看见了他眼里的愤怒可更多的是悲凉,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可是却迟迟没感受到死亡的气息,又缓缓地睁开了眼,只见一位绿衣男子止住了元泽的手,是他,牟梓汐想起了那竹林中冷血的他。
绿衣男子冷冷道:“七弟,放开她。”
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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