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青,趁着今晚他们戒备不严,你逃出去吧。别找救兵了,我知道在最近的某一天内,所有缠绕我与他的秘密都会揭开的。”
鸣青跪在马车里对牟梓汐重重地磕了一个头,他全身聚力,木桩轰然炸开,他飞身而起,隐入了黑暗之中。
他从未想过不救他家的主子,只是他势单力薄,他必须去找救援,他也必须告诉那将要来到的军队,这大漠应城里的情况。
正从青楼里走出的金胤晨仰头朗朗一笑道:“扎西澈,你看,她的暗卫成功脱离我的挟持了,看来以后会越来越有趣。”
“皇上,你喝醉了。臣送你回去吧。”扎西澈关切道。
醉?他怎么可能醉,这一世他从未醉过,永远都保持着头脑的清醒,他何时醉了?今夜他同样没有醉。
“嘎吱”地开门声,让靠在木桩上的牟梓汐微微抬头看了去。
月色下,他脸色晕红,酒气熏天,本喜爱一身的红,如今却换成了月白,仙姿卓越中带着怒气。
他挥开了扎西澈道:“你下去吧。”
扎西澈看了看牟梓汐,牟梓汐对他轻轻点头。
“你醉了?”她不肯定,带着疑问的语气问道。
“我能醉得了吗?”金胤晨走近了她几步,挑起她鬓间的长发把玩了起来。
“我做了什么?”
“总有一天你会记起来的。”
“咔嚓”关着牟梓汐的门锁被打开了。
金胤晨一把把她拽了出来。
淡漠道:“从今日起,皇后娘娘ri日侍寝,直到他兵临城下为止。”
牟梓汐低着头,一行清泪缓缓而流,滚烫了她的脸颊,滴落他的手背是那么的灼烧。
金胤晨一顿,抱起她就往房里走。
他把她扔在床上,高床软枕,要是是一对相爱的人,那该是多么美好的夜。
也许他们相爱过,只是有人因爱生恨了。
狐裘落地,本就破烂的衣衫被金胤晨狠狠地撕破,响破耳膜地是那带着嘲笑的丝帛声。
他侵占着她的身体,发泄着自己的怒气。
而牟梓汐则咬牙默默地承受着痛苦。
qing爱之后,满地狼藉,牟梓汐无力的闭着眼颤抖着身子道:“金胤晨,我想恨你,可是我内心告诉我,你该是恨我的。”
金胤晨披着单衣大马金刀的坐在床边,背对着她,冷冷道:“我折磨你的时间也只有这么几日了。”
“你要干什么?我总觉得你的目的并不是要让季元泽与你针锋相对。”
“你很聪明,但是你猜错了。”他犀利的回头,看着她可怜兮兮挂着眼泪的那张脸心一下就软了下来。
他抹去了她脸上的泪痕道:“如果,那日你在沙漠里答应我该有多好。”
他起身拢了拢上衣,走了出去。
牟梓汐随后也坐在了床榻上。
时光匆匆,金胤晨是个说到做到的人,他把牟梓汐关在了客栈三楼的厢房中,ri日折磨。
而季元泽的大军也终于在十二月初一的傍晚到达了州县。
早在州县盘旋的鸣青第一时间找到了季元昊,这几年的相处,他早已明白,季元昊可以为主子去死,而季元泽他总是在平衡了所有的一切后才会做出决定。
“鸣青,你为什么没有救出你家主子?”郊外营帐中,人影攒动。
鸣青跪在了地上冷静道:“主子她不愿意逃出来,她……”
“有什么就说出来,你来找我,也是想把汐儿救出来。她一定过得不好,你才会这样做。”季元昊说道。
“主子她,她被那狗皇帝凌辱了。”鸣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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