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来的。
看到她一个人坐在路边的椅子上,他没多问,上前来拉起她的手回到车旁,给她开了车门,叫她上车。
夜清歌很听话,乖乖地上车坐好。
他绕到驾驶座那边,上车之后动作很迅速地发动车子驶离了现场,她知道,他是怕被记者拍到。
可是,既然拍被记者拍到,为什么又要来接自己?
席司曜带她去了公司,到了地下停车场,车子熄了火,他转过来看她,他的目光一向犀利,夜清歌渐渐地就低下头去。
寂静的车厢里,他伸出手将她拉到怀里,静静地抱着,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
她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心底莫名地就衍生出一股依赖。
半年来,她从未和他这样亲密过。
也许这样的形容不太恰当,应该说――
半年来,她和他尽管夜夜缠绵不休,心与心却隔了天涯那么远,这一刻,却好像两颗心在一点一点地靠近,毫无缝隙的亲密。
她安心地靠在他的怀里,双手不自觉地就缠上了他的腰,紧紧抱着他,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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