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说是为我们刚才唱歌没尽兴补上。薛艳艳和田林热烈响应。尤其是薛艳艳,自夸自己的嗓门多好,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一直在我脸上流连。
大家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申琳虽然未表态,不过我看她脸色很难看,一定是不想去的。反正我是懒得去。一来被薛艳艳灌的有些高了,二来我盘算着回去给严琴打电话呢。老实说我早就恨想她了,白天一直憋着没打电话,是因为一直和申琳他们在一起,想来严琴也一定很忙,。现在夜深人静了,估计她就闲了,我得赶紧和她联系一下。想起于明仁这危险的老家伙一直盘踞在她的身边,我更为不安了。
妈的,这个薛艳艳还不能得罪了。我灵机一动,当即走到申琳身边,扶着她,说,“校长,你脸色这么难看,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要不我扶你回去休息吧。”
申琳看了我一眼,马上就明白了,伸手摸着额头轻轻呻吟了一下,说,“噢,也好,要不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昨天夜里睡太晚了,可能有些着凉了。”
马命根他们倒也没说什么。其实我后来才懂得这里面的玄机。这都在申琳的话里面。官场上这些领导们说的推辞话也是很有学问的。如果是真的有难处,不能受邀,就会很认真的给他们解释,就像申琳。倘若是出于另一种目的或者说仅仅只是一句客套话,那么就不会这么认真的解释,因为没那个必要。同时这里面还有关乎语气和语境的因素。马命根他们自然都是很明白的,所以就没有再强求。
薛艳艳闻听,然后看了看我,说,“张老师,你也要回去吗,不一起玩啊。”
申琳转头看了看我,说,“小张,我,可以一个人回去,你如果想唱歌,就去吧。”
我心里感觉好笑,申琳这话说的真是有水平。她说“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这表示她心里是矛盾的,最后的话说的很客气,带着点商量的口气,没有把话说死,那就是让你自己拿主意。不过领导所谓的商量那得换种心态理解了。很明显申琳是希望我陪她回去,否则她完全可以用命令的口气让我留下。
我很识趣,当即说,“我也不去了,今天喝的有点多了。改天吧,改天我一定请你。”
薛艳艳脸上的欢快之情霎时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她虽然并未表现的很不愉快,不过却显得很失落,微微点点头说,“好吧。我忽然也不想去了,就改天再去吧。”说着对我笑了笑。
申琳不去,李科长和田林也没兴趣去了。我们一干人都当即回去了。
薛艳艳和我坐在一辆车子里。我一直怀疑她是别有用心。一路上滔滔不绝,和我天南海北的乱侃。说来说去话题最后回到了我在放映厅讲的美术透视学上。我算是明白了,薛艳艳最终的目的还是这美术透视学。她和我套近乎无非就是出于对美术透视学的好奇。
我用很略带敷衍的口气给她大致讲了一番。虽然如此,不过她却听的很认真。这倒很让我意外。分别的时候薛艳艳很热情的对我说,“张老师,你这几天哪天闲了我带你游秦临县。我们县城很多风景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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