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压低声音在他的耳畔说的。
他笑得格外的帅气,不着痕迹的吃着她手臂的豆腐,夏可一巴掌狠狠的拍掉。
余柏彦眯起眼睛看着他们的打闹,眼里闪过一抹阴沉的不悦。
雷翼自然没有错过那抹眼神,占有欲的揽着她的腰肢,警告的看着他,“我告诉你,离她远一点,她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不然别怪我对你不留情,你也不想你的事业毁于一旦吧”
余柏彦双手环胸,对于他的威胁依旧显得那么的淡定和从容,似褒似贬,“不愧是LA的太子爷,说起话来就是比别人硬气”
雷翼没有理会他说什么,只是专注着看着身旁的女人,牵着她的手,“晚上海边有点冷,我们回去吧”清歌微什在。
夏可没有异议,穿着晚礼服的她的确觉得有点冷。
下一秒,外套罩在她的肩膀上,雷翼偏头看见余柏彦的动作,顿时不悦,简直想要挥拳头,夏可制止了他,脱下身上的外套递给他,“谢谢,但是我不需要”
今天雷翼的身上只穿了一件衬衣,所以准备把衬衣给脱下给她穿,夏可拧眉,“行了,不要脱了,快点走吧”
“是不是心疼我,怕我生病了”他带着几许的撒娇。
她推开他,大步往前走去。
他自然的接过她手中的鞋子,另外一只手牵着她,两人有说有笑,就像是欢喜冤家一般。
远远的,余柏彦还能听见她呵斥的声音,“你恶不恶心啊,滚远点——”
他站在海边,看着海浪,久久没有离开,站在她刚才站立的位置处,薄唇缓缓的勾起,眼里出现了一抹温柔的笑。
车子平稳的行驶在路上,她坐在那儿很安静,偏头看着窗外,少了一股子的活力。
“今天的宴会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情绪似乎受到什么的影响,你的心情不舒畅是吗?”几乎用了肯定的语气。
她缓缓的勾唇,“你猜错了”
“可可,我跟你朝夕相处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五年,你的一瞥一笑,我都知道你处在什么样的情绪中”他一眼就看穿了她的伪装。
夏可敛下眼眸,没有要回答他的意思。
雷翼知道今晚许修杰也去了,明知道不该继续问下去,但是他却还是忍不住。
“许修杰又干了什么事惹你不开心了,说出来我替你教训他”
她的表情一顿,随即扬起一抹嗤笑,“他的事与我有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因为他不开心”偏过头看着他,一字一句的道,“你猜错了”
她越是否认,那么这事就越是真实的,雷翼敛下眼眸,掩盖住眼里的失望。
这么多年了,他依旧还是能影响到她。
“你跟余柏彦怎么认识的?”他转移了话题。
夏可拧眉,“莫名其妙就认识了,其实也不算认识,他有点自来熟吧,我不喜欢”
那种被人当做猎物的感觉真的很不舒服,虽然她不知道余柏彦到底有没有这种意思,但是对于未知而且不可掌控的事情,她一向敬而远之。
对于余柏彦,雷翼上了心,暗中派人立刻查了一下他。
晚上,有人敲开了余柏彦家的门,递给他一份资料,“老板,全部都在这里”
余柏彦急不可耐的打开资料袋,里面的照片一下子就散落了出来,许清歌绝美的侧脸印刻出来,他俯身捡起来。
是她吗?当年就是她救了自己吗?
他记得那一天,她嘴角扬起灿烂的微笑,机智的救了自己,并且温柔的替自己包扎。
如果不是她,或许自己早就死了,所以他就暗自发誓,等他有能力了,一定要好好的守护她。
找了这么多年,总算有结果了,看着许清歌的照片,余柏彦眼里透漏着兴奋。
他会找一个适当的机会跟她重逢,然后好好的报答她的救命之恩。
小时候,她的心地都那么好,长大了一定也会很温柔的。
他真的有点迫不及待了。
……
许修杰在海边寻寻觅觅,但是就是找不到那抹身影,心里的恐惧攥紧了他的心脏,她是不是看见了他抱走许清歌的那一幕了。
他拼命的给她打电话,直到最后传来关机的声音。
江唯一连续两天联系不到许修杰,很是着急,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急忙赶去公寓,按了许久的门铃却始终不见有人来开门。
以为不在家,江唯一刚想转身,里面传来玻璃碎裂的声音,即使隔着门板,也能闻到浓烈的酒味,他拼命的拍门,“老板,开门啊,老板——”
良久,也不见里面有动静,江唯一急的快把头发抓掉了,蓦地眼睛一亮,急忙拨打了一个电话。
半个小时后,夏可踏出电梯,江唯一就像是看见救星一样,“夏小姐,你快叫老板开门,在继续下去会出事的”
夏可拧眉,用脚粗鲁的踹了一下门,“许修杰,你在里面装什么死,快点出来”
又连续喘了一下,“开门听到没有——”
就是江唯一以为老板不会开门的时候,门缓缓的打开,一股酒味扑面而来,他急忙推开门进去,拉开了窗帘,阳光照射了进来。
看到客厅的场景,江唯一惊呼出声,“老板——”
许修杰颓废的倒在沙发上,手里还拿着一酒瓶,眼眶里全部都是血丝,头发凌乱不堪,衬衣上也全部也染着脏污的痕迹。
他喝得有点神志不清,时不时的仰头就灌酒,喝得太猛,酒液顺着嘴角滑下,浸湿了大片的衣服。
夏可走过去,夺过他手中的酒瓶,蓦地砸在地上,酒花四溅,发出巨大的沉重声。
“酒,把酒给我”他迷迷糊糊的在地上摸索。
她走过去抓住他的手腕,声音清冷带着怒气,“许修杰,你闹够了没有”
他的视线的焦点在她的身上,他蓦地抓住她的手臂,声音带着急切,又像是在迷雾当中,“可可,可可,别走”
夏可甩开他的手,走到浴室端出一盆凉水,直接从他的头上淋下去,“清醒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