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旧交。只见他笑容满面的迎了上来,道:“王爷,下官请您到府上小聚几日。”
孤臣傲心中一凉,知道孤凌轩怕他不听指挥,派了魏行远前来阻止他。他脸色很难看的被魏行远拖上了马车,到了总督府又被他强硬着灌了许多酒。孤臣傲酒越喝越清楚,到了后半夜,他蹭地从床上坐起来,穿上戎装,推门走了出去。
魏行远亦没有醉,他比孤臣傲还要清醒。清冷的月色下,魏行远的脸上的表情也是冷的。他抬手将印有苏雪及柳阳明两篇文章的报纸递给孤臣傲看。
孤臣傲只淡淡看了一眼,冷笑道:“这些我早就看过了。”
“你既已看过,就应该明白,如今的桐城已经不归陛下控制了。”
沉默,如夜一般的沉默。
许久之后,孤臣傲才慢慢开口:“我知道。”
“即便这样,你也要去支援?”魏行远冷漠的看着他。
孤臣傲手中的刀被他用力的插入地面,他那双幽深而冷酷的眸子,闪过一丝沉痛,他压了压喉,极痛苦的吐出一个字:“是。”
“就因为苏怜雪?”魏行远满目讥嘲:“陛下让我问你,是否还记得你母亲临终前的遗言?”
又是这句话,孤臣傲觉得他的一生是这被这句话给摧毁的,他深吸了口气,将插入地面的刀拔起来,冷声道:“这把刀跟随本王出生入死近二十年,染过无数人的血。可是从没有一滴血是周国子民的血。你若问我是不是因为苏怜雪,本王可以很认真的告诉你,是。因为苏怜雪是我大周国的子民。”
他说完这句,挥刀斩月,在空中划过一道弧,冷声道:“陛下的命令,本王拦不住。但是,你们谁也别想拦住我。大不了,我死在此地,也总好过后世的人骂我贪生骂死,不顾桐城数万民众的安危。”
他说完这句,挺直了腰背直直走了出去。
魏行远没有拦,而是在他身后冷漠地提醒:“除了你的刀,这里的人,你一个也带不走。”
“那我就带着我这把刀去。”
夜色下,孤臣傲的身影已走远,只余下他最后的那句话久久在魏行远的耳边回荡,他低下头,看着手中的兵符,一時间也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孤臣傲离开献县,飞马向铜城的方向迸进。与此同時,另一队人马也已经驶向桐城。
依然是豪华宽敞的马车,马车内的装修温馨而舒适,明明已是初夏的時节,车内的青衣男子却穿了一件薄薄的袄子,看起来他身边的人显得格格不入。青衣男的旁边坐了位面容清俊的紫衣男子,他的手中捧着一张前不久发行的桐城日报,有滋有味的读者,不時的莞尔一笑。
“想不到,苏怜雪还有这般本事。报纸?亏她想得出来?”三郎看着报纸最后一块小版面的q版漫画图,笑容横生,低低透出喉。
南明渊低低咳了两声,懒洋洋的侧躺着,用手抵着额头,一点也不想居功的说:“柳阳明说,这都是明镜的主意。”
提到明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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