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虽然不美,但是格外的顺眼。他摸了摸她的头问:“今天都学了什么?”
苏雪一整晚都在等着他问这句话,不是她要打小报告,而是红嬷嬷明显的会错意了,她就是再迟顿,也知道她所接受的根本不是婢女的培训,而是女主人的上岗培训。
她仔细斟酌了下语言,尽量委婉的说:“我感觉红嬷嬷似乎不太理解贴身婢女的真正含义。”
“哦!”南明渊歪着头,挑了挑眉看她:“小苏子是怎么看待贴身婢女的?”
苏雪想也没想的说:“就是普通的下人啊!”这般显尔易见的事情,为什么他们总是忽略呢?
南明渊恍然大悟地看着她,目光柔和,晨星点点,伸出手摸了摸她的头,笑道:“明天我会跟红嬷嬷说的。”那意思是说,明天还得继续被培训。
他抬起两只脚,苏雪认真的擦了擦,然后端着洗脚水出去了。回来的时候,发现南明渊坐在她的床上,衣服穿戴整齐,显然是有话要跟她说。
苏雪迈着步子站在一旁,南明渊却拉她坐下来,手指轻轻的落在她的脸上,语气轻柔的问:“疼吗?”
苏雪摇了摇头,说:“早就不疼了。”
南明渊的目光掠过她看向窗外,眼波温柔如水:“如果不疼了,今晚就不要再哭了。”
他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便站起身回自己屋了。苏雪简单的给自己梳洗了一下,便爬上床,迷迷湖湖的睡下了。她一向极易入眠,没多久,便睡着了。
半夜,断断续续的哭声从她的嘴里溢出,南明渊看着沉浸在梦境中的苏雪,心疼难耐,却是毫无办法。他只能不停拭去她眼角的泪,轻声的问:“傻瓜,疼就是疼了,你忍什么!”
第二天,苏雪醒来。看着南明渊还在睡觉,跑出去打了盆洗脸水进来,然后推开里屋的门,大着噪门喊:“老爷,该起床啦。”
南明渊翻了个身,打算继续睡。苏雪认真负责的去拉她的胳膊:“起床啦!”以前孤臣傲总是天没亮就起来上早朝去,哪像南明渊睡到日上三竿还赖床。好歹他也是个王爷,难道不用去早朝吗?
南明渊被苏雪扰得睡不安稳,微眯着眼睛从床上坐起来,接过她递过来的热毛巾敷了敷脸:“你怎么起这么早?”
还早?辰时早过了好不好?
“老爷不用上早朝吗?”苏雪问出心里的困惑。
南明渊把毛巾还给她,表情慵懒地伸了伸胳膊,笑嘻嘻道:“我请病假了啊!小苏子如果以后不想干活,也可以装病。”
苏雪黑了黑脸,说:“不用。”
这次南明渊没让她上前帮他更衣,而是自己动手穿起衣服。待一切穿戴妥当,南明渊忽然问她:“昨晚睡得好吗?”
苏雪一向好吃好睡,理所当然的点头:“挺好的。”
南明渊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忽尔走过去牵她的手,问:“那你昨天累不累?”
苏雪这次想了一会,诚实的说:“不是很累。”但是心很累。
“放心,我今天会跟红嬷嬷说的。”
吃过早饭,南明渊再次将苏雪丢给了红嬷嬷,走前特意加了一句:“她只是个普通的婢女!”
于是,苏雪的岗前培训终于换了内容。上午依然是笑不露齿的贵妇行为准则,对此,红嬷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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