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爱慕虚荣已经深入到她的骨髓之时,就算是十匹马车,都难于拉回,何况是一个空有一身肌肉却没钱没势的雷厉,对于云菲菲来说,没有任何的吸引力。
“你都看到了,是她不愿意跟着你的!”罗永明心里本来就难受之极,此时也知道云菲菲虽然是假情假意无非是将自己口袋的人钱,可是在这种场合下,还是有几分安慰的感觉,冲着雷厉笑了笑。
“你……!”雷厉大吼一声,声音掠过几条街,在天地间回荡,苍凉而悲伤,几乎要气孔流血,当街气死。
“李思进,今天我输了,可是并不代表我彻底输了,你等着……!”罗永明冲着李思进说了一句,然后在云菲菲的搀扶下,一拐一拐地走出了这刚刚刷新自己耻辱纪录的胡同。
李思进淡淡一笑,就罗永明这样的人,想让自己惦记,还真不配。
“为什么,为什么……!”雷厉一拳一拳朝着斑驳的墙体,大呼。
胡同里面的这些墙体都上了年纪,那里经得起他这么折腾,一块一块地掉皮,要是被扫地的大妈看到了,肯定会喽罗嗦嗦地吵个半响。
“为了一个女人,这样,值得么!”李思进一阵冷笑,连拉带扯走出了这胡同。
爱有多痛苦,李思进是过来人,自然明白。
虽然云菲菲是一个**货色的人物,可是李思进知道雷厉可是动了真心的。
世上真正的伤痛,并不是刀割切肤之痛,而是心里被拉开了一道伤口,这种痛,约看似粗狂的人,越是痛不欲生。世上所谓的爱情,也不仅仅是那些熟谙风情温柔人士的专利,性格粗狂,魁梧高大的男人,也一样可以爱的轰轰烈烈,死去活来,其爱的深度与广度,也绝对那些油面小生可比。
此时此刻,这雷厉需要一个宣泄的地方,否则没有疯掉,也会就此沉沦。
“男人伤心欲绝的时候,最好的宣泄方式,唯有,酒与女人。”这句颇有深意的经典语句,也是出于狱中好友燕喻大神之口,没想到在这儿还真是用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