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安随手抽了一份夹着病例的文件夹,假装漫不经心的说着,“其实也没什么太重要的事,只是觉得人家一个好好的女孩子,现在基本上算是被你给毁了,以后的人生还指不定会受多大的影响,而伯母哪里,本来就是过激了一些,我只是觉得你适可而止吧,不要让自己以后后悔。”
“你这是什么意思?”慕容御的双眸中闪过一丝不解的目光,他,司徒安,江穆恩,阙曜几乎算是从小玩到大的,不是兄弟却胜兄弟,彼此的所以事情都是相当清楚,而他现在明显的感觉到司徒安有事瞒着他。
“哦,没有什么特别的事!”司徒安将手中的病例放回桌面上,却不敢看慕容御,只是很随意的说着,“这次蓝小姐只是外伤,我已经开了些活血化瘀止疼的外用和内服药,问题不严重,只是现在不要让她做一些高难度的动作,还有不要让她用力,保证营养,很快就会好的,过几天我会通知她再来医院检查的!”
慕容御见他这样说了,虽然心中有疑虑,但也没再强问,只是点了点头,“嗯!”
从司徒安的办公室里走出来,慕容御总觉得他今天的话中有话,可是彷佛他又什么都没说,可能唯一觉得奇怪的就是司徒安怎么会突然关心起他对于蓝心笛的去留态度,他怎么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蓝心笛如此上心了吗?
走到拐角,刚踏出了一步,抬眸正好看到从病房里走出来的两个身影,脚步顿了下来,她怎么会在这里?不是说让她陪上官瑾兰去了吗?正在思索间,不经意间的抬眸,两个人的目光撞在了一起。
“御,你过来了?安怎么说,蓝小姐没事吧?”卫语彦单手扶着蓝心笛,浅笑着看向慕容御,轻柔的声音缓缓响起,很是关切。
受说实后。蓝心笛一窒,转身正好看到了慕容御,她清楚的看到了他眼底的冷漠冰冷,空气突然就变得压抑了起来,别开脸,她突然没有办法理解一个刚刚还在警告她不要用苦肉计博同情的人,可以在一转眼间,就如此的关切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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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医院回到白玉兰,卫语彦几乎是一直亲力亲为的扶着蓝心笛到房间里,甚至在车上都没有和慕容御说过什么话,好似所有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
“心笛,你这个药一定要记得吃哦!”卫语彦把医院开好的药交给了蓝心笛,温柔的说,“中间这个外敷的我刚刚在车上看了,头一天为了消肿,每隔四个小时最好都要擦一次,如果你自己不方便看,可以叫小芬帮忙,或者我没有陪兰姨的时候,你也可以叫我哈,不用客气!”
蓝心笛却只是淡淡的摇了摇头,“谢谢,我没什么事的,你们先去忙吧!”
“好!那你好好休息哈!”卫语彦很优雅的一笑,就直接走了出去。
房间里,卫语彦从浴室里简单的洗了一把脸走出去,却正好看到慕容御坐在她的床沿上,浅笑着走过去,坐在了他旁边。
“你今天怎么来了?”慕容御侧身,双臂反撑在床铺上,慵懒的看着她,淡淡的问道。
卫语彦轻轻的吸了一口气,有些疲惫的抬起眼眸凝视着他,轻柔的说到,“御,你认为我会不知道蓝小姐身上的伤是兰姨造成的吗?这两天我一直在催促着她要去看医生,可是,她非说没事,当天我给她擦药的时候,本来看着也不是很严重的,以为就真的没事,可开始兰姨说累了,要回来休息,我一问小芬才知道说蓝小姐很严重,却跑出去了,我也不知道怎么联系她,就想到安哪里去帮她问问有什么特效药,结果正好就碰上了,这才知道,原来她都已经这么严重了,你说你怎么回事啊?为什么不早点让安给她看看,我都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了。。。。。。”。
说着,卫语彦脸色冷下了几分,不悦的瞪向了慕容御,“她只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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