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院外正巧有一位女子走过,闻见阵阵药香,住了足,狐疑的打量着院内。她平日甚少从这里经过,不想男孩的院里竟来了人,想起娘娘的再三叮嘱,还是咬咬牙,顾不得避讳,推门进了院子。
看着荒凉的院落,女子略微惊讶,心里暗道:那小子竟能活到今日,真是不易。
药香是从屋角几块黑木板间弥散出的,女子蹙着眉梢,踮起脚尖避开杂草堆走过去,木板搭的不高,女子俯身,探头一看,顿时呆住。
男孩并不在这里,只是炉上架着的砂锅腾腾地冒着气泡,令她陷入呆滞的,便是这炉子,竟是用石块砌成的一个圆墩,中间不知用什么掏空,填些柴枝烧火。
柴火并不甚好,浓浓黑烟从炉子与砂锅的缝隙里冒出,喷在木板上,难怪木板成了黑色。只是这烟实在呛人,女子忍不住倒退两步,大声咳嗽几下。
炉旁支着一口铜锅,正是宫里的送来的款色,膳房两年前丢的,她们都猜到是男孩偷了去卖银子,没人愿意来向这小子讨要,便不了了知,却不料是这小子自己用着做饭。
男孩听了外面咳嗽声,很是惊讶,小院除了自己,只这女孩今日来了,再不曾见过他人,他忙跑出去,苏小晓在后面,就听男孩厉声问道:“你是何人?”
苏小晓出屋,正看到一个女子站在柴房外, 细细端望,女子头上绾一只镶珍珠金簪,身上一件银丝绣兰红锦衣,下着翡翠细花长裙,脚上是双簇新的红绸绣花小鞋,一双凤目微挑,满脸惊诧的表情。
女子只是惊诧一瞬,便拿出袖里的帕子拭泪,哭道:“我不料少爷竟生了病,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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