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明多了。”
贤王爷这番话,明显是说太子必为庸君,可是,至少这个庸君懂得选择。
皇后抿‘唇’一笑,说起此言,还有一分不真实的感觉:“严儿他,遁入空‘门’了!多好啊,多好,可以免了世俗的纷争杂‘乱’,独自在那片狭小的纯净的世界里守好自己的心,你们都言他蠢笨无能,可是这样的严儿,你们这些堕落在淤泥中的人又如何能领悟?”
皇上说太子愚钝只好吃喝玩乐,还在犹豫着其他的皇子,苏丞相说太子难当大任,才全力支持贤王爷,惹出这般荒唐的事,连她都只把太子当成那个缩在她怀中需要她保护的孩子。
可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污浊的人,说放下,便真的将一切都放下了,奢华宠辱,半点不剩。
贤王爷悠悠摇着扇子,似笑非笑的瞧着皇后:“这么说,我们谈笑间,这个国家就注定会毁在我们的手中?”
他伸展了一下腰肢,某种闪过一分凌厉:“本王的对手似乎就要到了,真是期待呢,皇后没有兴趣来瞧上一眼吗?”
皇后也是忽然反应过来,‘唇’角溢出一声冷笑:“也是,若泱王爷现在还没有赶到京城边,也就枉费了皇上对他的期望,只是,易攻难守,这场争斗,贤王爷必然是取胜的那一个,本宫不想再去看了。”
她清冷的眼神扫过龙塌上的人,神‘色’顿时有一丝复杂:“皇上这一辈子,还当真是失败,连亡故时,都没有人记起要马上给他鸣丧、钟。”
那个枯老的生命,不知是何时失去的呼吸,不过,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浑厚的丧、钟响彻皇宫,从这处至高无上的位置一点点‘荡’漾开去。
白绸挂满,气氛却如刚才一般,丝毫无哀伤之感。
是啊,这一切不过是暗策划进行的,‘精’准的就像一太机器,生命似乎只是单调的这样运转着,连死亡都变得毫无意义。
也只有这个即将到来的对手,能令他提起些许‘精’力。
可惜,他谋划了这么久的事,就如皇后所言,几乎必然成功,若不幸,那也是老天不待见他。
缚手立在皇宫大‘门’的高台之上,贤王爷盯着那缓缓而来的马车,眉头渐渐拧起,似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而且,这种预感越来越强烈。
泱王爷定然是听到丧、钟了,他为何还能如此镇定的坐在马车中,任马车慢慢悠悠的晃着。
脱离他掌控的感觉,让贤王爷心中顿时不太舒服,他板着面‘色’,声音在这空旷中回‘荡’,异常清晰:“泱王爷,你这梁国的叛徒,怎么还敢回来?”
马车里的人,并未做声,那不紧不慢的模样,就仿佛刚才说话之人不过是个跳梁小丑。
贤王爷面‘色’一沉,面容‘阴’冷的看着底下的马车。
也许此刻,‘乱’箭齐放便能将他们置于死地,可这样轻易的取胜,又岂会是他做得事?
马车行至皇‘门’前不远处,终于停下来,驾车的黑衣人放下缰绳,跳下去将帘子打开,一个清瘦而又威仪的身影,从那帘子后,一点点‘露’出。
“泱王爷,别来无恙?”
凉贤的‘唇’角挑起一抹坏笑,知道为了赶回京城,凉泱必然几日不曾好好休息过,故出此言。
凉泱抬起头,只是打量着城‘门’,却看都不看那上面伫立之人,伸手将一卷黄‘色’的卷‘抽’‘交’给身畔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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