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心里装着的那个人也就一起取出来了,这样,你不就不用生活在她的阴影下了,也就不会跟我离婚了?”
小菲听了这话,气得半响都说不出话来,瞪了他一眼,最后忍不住低吼了一声:“谭唯仁,你能不能认真一点?哪怕是认真一点点?”
小菲吼完这句,一下子跌坐在地板上哭了起来,她一向是个坚强乐观的女子,几乎不怎么喜欢落泪,像这样哭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估计是二十年前才有过的。
谭唯仁见把小菲给弄哭了,一下子慌乱了起来,顾不得继续演戏下去了,追过来挨着她身边坐下来,伸手,把她揽进了怀里。
“小菲,对不起,”他低声的道歉,“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昨晚没有拍摄什么视频,房间里也没有装什么摄像头,都是因为你要跟我离婚把我气得让我胡说八道的,”
谭唯仁说到这里,用手轻轻的拍着趴在他腿上的哭泣的女人,又低声的道:“我知道你觉得委屈,但是,我也不能说假话,说我今天就能把她赶出我心里去,因为我在大二那年就认识了她,和她做过搭档参加过辩论赛,她在我心里生了根发了芽,要一下子连根拔除几乎不太可能,但是我已经在逐渐的往外拔了,”
谭唯仁说到这里又停顿了一下,见哭泣的女人已经逐渐的冷却了下来,于是又继续的道:“当然,至于什么时候能够完全拔除,我现在无法给到你准确的时间,但是,我相信,不用多久,你和孩子就会把我的心填满,我想,到那时,她应该悄声无息的不见了,我甚至连痛都感觉不到。”
小菲听了他这话,半响才抬起头来,抽泣着的问:“谭唯仁,你真认为,自己深爱着的那个人是可以连根拔除的吗?”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深爱,”谭唯仁如实的说:“因为我和她之间一直都是我在偷偷的爱着她,而她却一直在明目张胆的爱着那个叫季非墨的男人,所以,与其说我和她有过恋情,不如说我一直在单恋,她对于我的感情,从来都未曾回应过。”
小菲听到这里眉头皱了一下,低声的道:“我以为,她是你的前女友,而你是他的前男友。”
谭唯仁用手拥抱着她,轻叹了一声道:“如果是那样,估计季非墨和她就不可能结婚了,关键是,她也是个固执的人,一旦爱上了就永远回不了头,所以,在她和季非墨分开的那五年里,我虽然和她走得很近,可也只是身体和她走得很近,其实,她的心一直是关闭着的,为季非墨关闭着,从来都未曾想过要接受任何一个别的男人,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和她的心走近。”
“你的意思是——”葛小菲眉头皱了一下,仰头望着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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