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小菲还没有下班就走了,和业务部的小赵一起去和李云鹤谈广告投资的问题,这对于一家杂志社来说,是一笔不菲的收入。
想想杂志社里面登那些故事笑话什么的,还得给人家付稿费,而这登广告,不仅不用付钱出去,还有大笔的收入,多划算啊?
小赵是业务部的精英,或许是胡总监给他交代过,所以俩人到云鹤大酒店时,他就特地嘱咐小菲:“等下你不要喝酒,酒我来喝,你只管见机行事,见他喝得差不多了把合约拿出来让他签名就可以了。”
小菲点点头,表示明白,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那电影电视里,跟大客户签合约什么的,一般都是等对方喝的迷迷糊糊时拿出来的,这样签约成功的几率才高。
李云鹤见葛小菲来了,特别的高兴,于是和小赵谈起在他们杂志社投广告的事情来也是头头是道的,而且还一再标明自己是文学爱好者,曾经年轻时喜欢写诗写散文,而且大学时还曾发表过一篇豆腐干。
小菲就打趣的说,那我们杂志社也有诗歌散文版块,李总要是有兴趣,不妨也写几篇过来,我们保证会给你付稿费的。
一句话,说得李云鹤哈哈哈大笑,忍不住就说,稿费什么的就算了,只是这时间长了,我估计手生疏了,到时写得不好,小菲你不要见笑,还请在发表前帮忙修改一下子。
小菲心说,你还真把我当一文人了,其实杂志社的编辑,就是一文盲,不,是一盲流,他们大多对文学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诗歌,早已经飘零到越南去了。
而他们杂志社登出来的那些诗歌散文什么的,根本就不知道算什么,其实她刚来杂志社,还兴致勃勃的,曾经喜欢过几个作者发过来的诗歌,觉得那文笔寓意什么的还真不赖。
可是,轮到总编拍板时,却直接给刷下去了,理由是跟不上现在的形式,而且那太文艺的东西现在没人看了,都要流行的,口水似的才有人喜欢。
当然,小菲这些话并没有说出口,她只是笑着附和着打趣的道:“那成啊,不过倒时稿费可要一人一半哦。”
“稿费全给你,”李云鹤一下子来了兴趣,端着自己的酒杯就给小菲敬酒:“来来,小菲,以后我们一起合作创作诗歌,作者名就署我们俩的连体名,非洲云鹤,怎么样?双剑合璧!”
非洲云鹤?
葛小菲当即就被雷的里外都焦了,天啦,她小菲的菲和非洲的非虽然说只差了一个草字头,可那意义,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好不好?
小菲是雷焦了,不过小赵却是反应很快,端起酒杯就来凑热闹,嘴里还大声的赞美着:“好好好,非洲云鹤,为我们国家即将诞生的新诗人组合干一杯!”
小菲听了小赵这话,又差点噗嗤一声笑岔了气,她还是第一次听到诗人组合这个成语,拜托,这算不算成语,虽然也是四个字?
因为小赵这打趣的诗人组合,李云鹤即刻就来了兴趣,也就没有顾得小菲那杯酒其实只抿了一口,而是趁着酒劲,又跟他们吹起了他对诗歌的了解,年轻时对诗歌的拈轻就熟,甚至说到兴头上,当场就即兴来了一首。
长亭折送过的柳枝\/早已绿了十里长堤\/为你而唱的每一首歌\/为你而写的每一首诗\/都已演绎成一个古老的传说\/流传于世......
小菲听了李云鹤这首即兴诗,当即就风中凌乱了,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这首诗好像是那个不入流的小言胡杨三生写的,此时居然被这李云鹤据为己有。
她在心里暗自叹息一声,为胡杨三生的这首诗默哀了三分钟,生地的悲哀,死的可怜!
“好!好诗!”小赵当即就鼓掌起来,给小菲使个眼色,随即迅速的端起酒杯:“来来,李总,为庆祝你这首堪称经典的诗歌,我们再干一杯,希望我们李总不仅在旅游界长袖善舞,在诗歌界也能独领风***!”
小赵到底是做业务的,一张嘴的确是能说会道,而且这马屁拍得恰当好处,李云鹤听了非常的受用,于是又和小赵干了这一杯。
一来二去,眼见李云鹤就有些醉了,小菲即刻掏出早已准备好的合约递到李云鹤的跟前:“李总,这是我们合作的合约,你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那我们现在就把这合约给签了。”
李云鹤好似真喝醉了,于是点点头,接过这合约来装模作样的看了下,然后伸手在身上一摸,接着又道:“糟糕,我忘记带笔了,小赵啊,你到门外去叫服务员给我送只笔上来。”
小赵点点头,随即起身朝门外走去,只是,他前脚刚走出门口,后面门就自动的关上了。
小菲大吃一惊,即刻起身朝门口跑去,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李云鹤把手里的合约扔在餐桌上站起身来,迅速的朝她扑了过来。
“李总,我是来签合约的。”小菲身子朝旁边挪动着,同时用声音提醒着他。
“呵呵,我知道你是来签合约的啊,”李云鹤笑了起来,伸手过来就抓住了小菲的手腕,一边往里面的房间拉一边轻声的道:“只不过,我不能每次都给你面子而你不领情是不是?”
“什么叫我不领情呢?”小菲依然克制着自己,不过却暗自用力朝门口拉,坚决不跟李云鹤到房间里去。
“小菲,我已经说过了,要签这合约可以,不过......”李云鹤说话间嘴已经朝小菲的嘴压了过来,同时又戏谑的道:“我们俩的名字既然已经连成一个了,那么,我们俩岂有不做连体人的,你说是不是?”
“什么连体人?”小菲佯装不知的问,头却猛的朝一边扭去。
而她这一个动作,的确是成功的避开了李云鹤的嘴落在她的唇瓣上,却也成功的让李云鹤的嘴落在了她的耳垂边。
李云鹤是老手了,他对小菲的反抗并不恼,而是顺势含着她的耳垂吻了起来,粗喘的酒气喷洒在小菲的脖颈间,让她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恶心。
李云鹤当然不满足于只吻小菲的耳垂,见她已经逐渐的软下来,手上反抗的力度也没有那么大了,便又大胆的把嘴朝她粉嫩的唇瓣上印下去。
小菲只觉得无比的恶心,尤其是那熏天的酒气和李云鹤身上散发出来的狐臭味,几乎要把她整个人熏死过去。
可她知道自这会儿不能熏死,现在必须抓住机会抵死反抗,因为此时没有人能救得了她,能救她的只有她自己。
于是,在李云鹤的嘴即将压倒她唇瓣的那一瞬,她迅速的抬起自己的脚,狠狠的朝他那已经鼓起的裤裆踹去。
这一脚,聚集了小菲全部的力量,而且时机抓得很好,所以一脚正中李云鹤的分身,当即就痛得他即刻放开了控制着小菲的手,迅速的弯腰下去护住自己的宝贝。
小菲就是趁这个时候跑掉的,已经顾不得那份还放在餐桌上的合约,抓起自己的包,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不敢等电梯,怕李云鹤追了出来,于是她快速的朝安全消防楼梯跑去,十几层楼,她硬是只用了几分钟就跑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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