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就看见表嫂下楼去了,我还问她去哪里,她说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她去购买些日常用品回来......”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谭唯仁听安文俊这样一说,即刻就朝自己的车边走去:“她第一次来这些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去,她还人生地不熟啊?”安文俊白了谭唯仁一眼道:“你得了呗?她以前不知道来过上海多少次,而且曾经还跟踪过月娇,葛小菲,狗仔界出了命的拼命三郎,为了头版头条不要命的人,别说把她扔上海,就是把她扔非洲,她也饿不死。”
“你......你认识她?”这一下轮到谭唯仁震惊了。
“我不认识她,但是月娇把她给认出来了啊?”安文俊白了她一眼说:“还记得不,过年时你回来月娇跟你说过她被一狗仔给追得把脚给崴了?那狗仔就是葛小菲。”
谭唯仁没有想到,自己随便娶的一个老婆,居然就和自己的堂妹有点过节,好在那过节不算大,希望月娇不要跟她计较才是。
小菲下午的确是去超市买日用品去了,因为谭唯仁的厨房就干净得跟售楼处的样板间似的,看上去赏心悦目,就是实用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好在是市中心,附近就有大型超市,她带上自己的银行卡,推了购物车,在商场里从二楼到三楼再到四楼。
要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厨房里需要的油盐柴米酱醋茶,洗手间要的洗衣液沐浴露洗头水牙膏牙刷等,当然还有男人要用的刮胡刀刮胡膏之类的。
等把这一切都买好,又买了一堆的食材,然后推着这些个东西去买单时,用银行卡一刷,那叫个心痛,足足花了她两千多块。
两千多块就算了,她还搬不回去,好在她所在的小区距离商场一公里之内,于是商场提供了免费送货上门的服务。
把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又把厨房收拾好,傍晚她就在家里大显身手,准备两个人的晚餐。
谭唯仁不说要过天下最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吗?那普通的夫妻不就是男人上班女人也上班?如果女人没有上班的,那就在家里整理家务炒菜做饭?
她在切菜的时候还在想,这样的日子也还算可以,既然谭唯仁要把这段婚姻当真,那她也还是当真吧。
再说了,她原本就是大龄剩女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到这个时候都已经不好嫁了,如果再和谭唯仁离婚,那就无形中成了二手女人了,想必就更难嫁了。
谭唯仁说得对,他们这个年龄了,爱情感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要过的是实在的日子,别的,不需要去想那么多,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消耗。
坐了满满一餐菜,四菜一汤,这还是她搜肠刮肚想起来的自己最拿手的饭菜,做好后,她又去露台给花草浇水,安静的等着男人下班归来。
谭唯仁的露台上种满了向日葵,正是向日葵盛开的季节,所以此时的向日葵开得最艳,全部的绽放,一个个大圆盘像太阳一样漂亮。
她把露台的花浇完水,又拿了抹布把家里原本透亮无尘的玻璃给擦了一遍,晚上八点多了,可谭唯仁还没有回来。
可能是加班,她心里这样想着,谭唯仁第一天去上班,估计很多东西刚接手都弄不懂,所以加班也非常的正常。
于是,她就又非常耐心的等待,可等到晚上十一点钟,谭唯仁都还没有回来,她不得不拿起手机给谭唯仁打电话。
关机,谭唯仁居然关机?
好吧,看来是她脑子有毛病不是谭唯仁脑子有毛病,人家说要努力的经营这段婚姻要过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她就相信了。
她葛小菲可是娱乐界出了名的狗仔,什么时候对什么事情认真过?现在居然会把谭唯仁的一句话当真了。
真真是没有大脑的女人!她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随即迅速的起身,去餐桌边吃了那早就冷了的饭菜,然后像一个人在报社宿舍那样洗澡睡觉了。
谭唯仁晚上被安文俊拉着和一帮同学朋友吃饭,大家其实是帮他接风洗尘的,曾经高中的同学,也有初中的,男男女女来了一大群。
都是过了三十岁的人了,大部分结婚了,当然其中也还有一对夫妻是高中时的同学,这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成功范例了。
吃了饭后去喝酒,结婚了的同学,或者是有些不喝酒的女同学先回去了,其余的是单身的,亦或是不把家里的黄脸婆放在心上的,都一起去了喝酒。
谭唯仁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有女子到他身边来勾搭了,安文俊拉了个漂亮的坐在他身边,然后低声的跟他说:“表哥,这可是台柱子,最漂亮的,今晚就给你了,好好享受......”
谭唯仁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并不是说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用手把那手臂都挂在他脖颈上的女人推开,然后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呵呵,”那女人笑了起来,没在意的说:“结婚了有什么呢?来这里玩的,大部分是结婚了的,没结婚的也有,极少。”
“可我不喜欢,”谭唯仁正了脸色,冷着声说:“我来只是跟朋友们喝酒的,你找别人去吧。”
那女的一愣,随即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他的朋友们说:“你看看,他们是不是只是喝酒的呢?”
谭唯仁朝女人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那些个狐朋狗友们个个怀里都坐着美女,正端着酒杯跟美女喝交杯酒呢。
真是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在心里忍不住狠狠的腹诽了一句。
“你如果不想喝酒了,那我们转地方也成,”这女人显然也没有私心,因为她已经打听了,这可是谭家大少爷,据说刚从德国回来,估计还没结婚。
在她们这一行里的,谁不天天巴望着能攀上一个金主,即使不能嫁给他,给他做晴妇也成啊,让他金屋藏娇,怎么着也比这抛投露脸卖笑的好。
转战地方,谭唯仁当然知道那暗指什么,意思是让他带她去楼上开一个房间,而他,没有那样的心思。
于是他站起身来,淡淡的说:“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
说完这话,他转身就走,女人有些着急,即刻跟上来想要拉住他,可根本就拉不住,于是只能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安文俊,投去求助的眼神。
安文俊即刻跟了过来,在门口把谭唯仁给拉住了,低声的跟他说:“表哥,你要不喜欢这个,我另外给你找一个,干净的,绝对的处行不?”
“滚开,”谭唯仁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然后瞪了他一眼道:“以后没事少来这些地方,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把公司业绩弄上去了才是正事。”
安文俊听了他的话一愣,见他按开车门上车,于是又赶紧追了上来,攀住他的车窗低声的说:“表哥,这怎么就不是正事了?我还没有结婚不是吗?没有结婚的男人,不到这些地方来释放去哪里呢?找晴妇还怕给人家缠上甩不掉不是吗?而且男人嘛,你也是知道的,总是憋着会把那玩意给憋坏的,释放了后才能神清气爽的去工作不是吗?”
“滚!”谭唯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边启动车一边说:“你就这么玩吧,早晚玩出个什么艾滋病来,我看你到时就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可能呢?”安文俊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然后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道:“表哥,你三十岁的人了,按说德国那地方也很开放的,你该不会是没有出去玩过吧?”
谭唯仁的脸一红,他当然没有玩过了,他是洁身自好的男人好不好?他觉得自己的分身只能对自己心爱的人体贴入微,和别的女人,那就是脏了,而他不想脏。
安文俊见他脸都红了,而且也不啃声,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怪不得表哥要说会得艾滋病这样的话呢,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穿两层雨衣的吗?”
谭唯仁沉默着,他是个男人,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知道安文俊说的雨衣是什么东西,毕竟商场的收银台就随时都摆放着杜蕾斯。
安文俊从裤袋里摸了两个杜蕾斯塞在他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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