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就已经从浴缸里爬起来,因为水已经凉了,其实身子有些冷,刚出来还有些发抖,身上的皮肤瞬间像鸡皮一样。
她顾不得擦拭身上的水珠,迅速的扯过一张大大的浴巾,把自己全部的包裹住,然后猛地拉开浴室的门。
“顾晓苏,我数三声,一......”季非墨刚数了个一,浴室门就从里面拉开了,他看见了她。
她就站在那里,漆黑如墨头发湿漉漉的,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一张干净白皙的素颜,在橘黄的灯光照耀下,像是披上了一层鹅绒般的荧光。
而她的身上裹着一条苹果绿的浴巾,浴巾刚及膝盖,两条白皙的腿从苹果绿的浴巾下伸出来,修长而美丽,一双莹白的足踩在黑色的大理石地板上,或许是怕浴巾掉下来,两只手小心翼翼的提着,脚上还有水,十个脚趾头小心翼翼的蜷缩着,像极了刚上岸的美人鱼,摇曳着妖娆。
他的胸中瞬间好似有千万只螃蟹在横行,手上的动作远比大脑的思维来得快,他还没有想好下一步该怎么做时,手已经伸出去抓住了她的手臂,稍微用力一拉,她整个人站不稳,直接掉进了他的怀里。
“顾晓苏,你的身体怎么在不停的抖动啊?这是房间又不是在车上,”季非墨的声音虽然有些冷淡,不过脸上却带着戏谑的味道:“你该不会是——怕我了吧?”
怀里只裹了条浴巾的女人在颤抖,或许因为紧张的缘故略显苍白的脸上泛起红晕,她刚洗干净的身子带着玫瑰花香混合着她自然的体香,白皙细嫩的身子娇小而柔软,拥抱着她,感觉特别的舒服.
一霎啦,他就想,如果就这样抱着她一辈子,应该是件非常不错的事情。
晓苏听了他的话一愣,随即瞪了他一眼,极力的控制着自己颤抖着的身子,接着淡漠而又疏离的反驳道:“你又没有长三头六臂,也没有长青面獠牙,更加不是牛头马面,我怕你做什么?”
季非墨听了顾晓苏的话,心里忍不住冷笑一下,顾晓苏这个女人就是口是心非,她的身体都颤抖成这样了,偏嘴上还如此的逞强。
低头,眸光落在脖颈下白皙的蝴蝶骨上,或许因为紧张,就连蝴蝶骨都泛起大片的红粉,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显得分外的妩媚。
几乎没有多想,也来不及多想,他的薄唇不受控制的就朝着她那美丽漂亮的蝴蝶骨落下去。
季非墨的薄唇温柔如水的贴在顾晓苏温热的肌肤上,他的唇瓣,很凉,而她刚刚泡澡的肌肤因为紧张的缘故温热——
两种不同温度的交错,瞬间如电流通过一般,两人的身体几乎是同时一震。
季非墨指腹在顾晓苏的蝴蝶骨上缓缓的,就好像手指在六弦琴的琴弦上轻轻的拨动,扣人心弦,他搂着她的双臂忍不住加了力度搂得更紧,让她的身子完全的贴在自己的怀里。
刚刚泡过花瓣浴的女人暖香四溢,娇柔如水,此时就在他的怀里,心跳在瞬间失了频率。
顾晓苏原本就因为紧张而错乱的心跳此时因为他搂得太紧热热的气息喷洒在她胸前的缘故更是一阵蹦蹦乱跳,上次在浴室里面对他的冷酷粗暴她还可以淡漠疏离,面对他的羞辱和鄙视,她还能沉着冷静的应付。
今晚,现在,面对着柔情蜜意的季非墨,她该怎么办,用什么样的方式来应对,谁能告诉她?
季非墨现在这副面貌,好似又让她回到了五年前,那时她和他爱得最浓的时候的画面。
现在季非墨以这样一副面貌来对待她,是特意的扰乱,还是真正的温情?
她不知道,也不明白,只知道这样的场面不是自己预计到的,所以让在她瞬间措手不及乱了分寸。
顾晓苏的身体早在季非墨冲锋陷阵时就完全的缴枪弃械,身体完全的臣服在他如此强悍的攻城略地之中,心里唯一念叨的是,我被狗咬了一口,又被狗咬了一口......
季非墨就好像是骏马在辽阔的草原上驰骋,他完全忘记了女人的承受力度,只顾着自己美好的感觉,于是不停的索取。
......(亲们,此处省略若干字,至于为何省略若干字,这个不用说大家也都明白,总之,一切以和谐为主哈。)
晓苏听了他的话倒吸一口凉气,一边继续用力推他一边气恼的问:“季非墨,刚才我们俩究竟是谁在享用谁?谁更加舒服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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