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汗、眼放贼光的记者们,“……诸位要先向兰溪道歉,我才说。身为新闻记者,求真求信是基本的职业道德,如果做不到的便不是真正的记者,我月慕白自然也不屑与言。”
记者们面面相觑,但是从气场上已经先输了,眼前的月慕白,哪里是那个被他们逼得满面通红的杜兰溪可比?几个有眼色的老记者便抢先向杜兰溪郑重道歉。
月慕白细细地听完,再细细地看兰溪面上的神色,见兰溪果然平静了许多,这才静静一笑,单独点着那几个老记说,“请你们几位近前来。我久病幽居,气息不旺,嗓音有限,你们到近前来才能听清。”
这样一来,那些原本还犹豫着是否要向兰溪道歉的记者们就也都着急忙慌地赶紧向兰溪道歉。
月慕白满意微笑,转头轻轻拍了跑兰溪手臂,“他们知错能改,你也就别跟他们一般见识了。原谅他们吧。”
月慕白这样地处理,兰溪的紧张就也都散尽了,她也找回了从容,扶着月慕白的轮椅车把点头,“月老师说的是。尤其我是当小孩子妈妈的,早已明白童言无忌的道理,若认真计较,那倒是自找烦恼了。”
月慕白凝神望着兰溪眼睛里重新点亮的璀璨光芒,无声而又满足地叹了口气,屏住面上任何可能泄露的感情,平静地转回头去迎视那班记者。
“各位媒体精英,真不好意思让大家误会了,兰溪她从来就不是我月慕白的妻子!”
“什么,他说什么?”
就像一星水光迸溅到了热油锅里,便是哗啦的一声爆响,记者们跟他们的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月慕白是腿脚坏了,坏的不是脑袋吧,他忽然这么说,这又是闹哪样?
如今的一切,都是从杜兰溪是月慕白妻子的这个理论基础上引发出来的,如果杜兰溪根本就不是月慕白的妻子,那么什么婶侄乱/伦、或者甚至是说人家婚外情,就都站不住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