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到远走他乡,我一想到当年的那些事,我就没有办法原谅他!恨不得带着天麟远走高飞!”
陆修睿叹口气,纵使杜笙月有千万个理由生顾顷城的气,他也没有理由再掺和进他们俩的感情了,“你和顾顷城之间的心结,只能你们俩自己去解。杜笙箫的事,他的下落,他和顾顷城的交易,即便我知道,子期知道,绵伦知道,端木知道,我们所有人都知道,也不该由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人告诉你,你该去找顾顷城。”
“你....!”杜笙月难得失了优雅,气急败坏道,“他那里我要是能撬出一星半点儿消息,我还找你干嘛?你就是不告诉我是吧?好!你等着!”
杜笙月警告的话刚出口,突然就气愤地收了线。
陆修睿看着黑了的屏幕,忽然就一身轻松,好似卸了几年来最大的重担。
他现在才发现,原来他一直以来习惯性地就把杜笙月的事当成了自己的事,所以这几年和顾顷城的关系可谓是捉襟见肘,可杜笙月的事不应该理所当然是顾顷城的事吗?怪道这小子见他总是一副笑面狐狸的表情,背地里总是阴他。
他抬手抿了抿鼻梁上的晴明穴,眉眼溢出弯弯的笑,从此以后,只有笑然的事才属于他的事,因为他的世界里,现在,未来都将只有笑然一个人。
不过,他倒是了解杜笙月,她最后那句话可不是气话这么简单。
他边走边又联系了顾顷城,顾顷城正在开政aa府会议,过下一年的市政规划方案,乍一接到他的电话,语气有些严肃。
陆修睿也不介意,直接就道,“杜笙月说我要是不告诉她子期被你藏在哪儿了,这次她要和你离一辈子婚。你最好保证她不会突然牵着沈昕留下的小家伙出现在笑然面前,否则,不用她跟你闹,我亲自去把子期接回来。”
“小家伙她带不出去,那小子脑子好使嘴又甜,见了老爷子又是跪拜又是爷爷地喊,老爷子喜欢得不得了,早已经认做干孙子了,现在跟在老爷子身边寸步不离,老爷子说要给天麟和小家伙制定严格的军训任务,搞完军训就搞食补,还要亲自上阵教他们识文断字,辨识武器,谁也别想带走他们俩其中的任何一个,照这个发展趋势,说不定过几天,连你也带不走了,死心吧!”
陆修睿有些瞠目,“见了我和我们家老爷子怎么就那么吝惜说话了!”
“泛酸了吧!”顾顷城调侃道,“说明我顾家人深得人心啊!反正这小子我也挺喜欢,就先留在我家吧,就是不知道你今天得罪了笙月,她会不会看到那小子那张脸就拿他出气。保险什么的,你最好还是先给他买好。”
陆修睿脸一黑,“怕什么,天麟长得也像你。”
他言下之意就是,他要敢让小家伙受伤,那些伤他就在天麟身上补回来。
顾顷城顿时就正经了。
后面他们说了些什么,笑然几乎就听不到了,如果说之前那个电话,陆修睿的话让她很感动,很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