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修睿脸一沉,也不再多看她一眼转身便要走。舒骺豞匫
白婧儿一看,急了,直接上前去拉他,“陆大首长好像不信?”
陆修睿偏头,半眯着眼,阴鸷地盯着她拉着自己的手,不悦,那意思是,再不放手,我就卸了它。
这样的表情,自有一股子慑人的冷冽,白婧儿撞见他眼中的冷漠,意识到自己的鲁莽,松开手,耸了耸肩,略显尴尬地笑道,“k。”
陆修睿见她放手,眉头松动了几分,不想再和她多废一句话,迈开步子就走。。
自白婧儿在他面前毫无忌惮地暴露对他的觊觎,有意挤兑笑然而抬高她自己开始,他对这个大姨子仅存的那点尊重也被她挥霍干净,如果不是笑然,他认识白婧儿是谁,又管她是谁!
提起这个,也得说句实在话。陆修睿其实对他的老岳丈和岳母也不尽满意,虽然他一开始接受笑然为岳丈交易筹码的行为确实够无耻,但现在正是因为笑然对她的意义变了,他才将原本对他们的十二分不满,自我修改为四分感激,八分不满。
这八分不满来自于部队里每个燥热乏味的晚上,他孤枕难眠时的无聊假设。
假如,老岳丈当时看中的不是他陆修睿,而是另有其人?那今天,他可能不知道白笑然是谁,她的丈夫自然也就不是他,而是另外一个男人了。以此类推,在这种连山野平地中的昆虫们也按耐不住纷纷开始纵欲的夜晚里,笑然定然是躺在那个让人上火的男人怀中哼唧了。
想她,她不在身边,想听她的声音,却又发现夜已深不忍吵她的时候,他就会无端地给自己制造出这么个假想敌。
这种假设,是让他很不爽的,甚至直接不愿再想下去,说白了,他就是给自己添堵。谁愿意把自己心头肉一样的老婆和其他男人扯一块儿?不,哪怕是假设也不行。
这事从什么时候发生的?他记得很清楚。
自从那个早晨,他本想独自上飞机赴任北调部队,笑然却突然飞身出现在机场,在薄雾蔼蔼中带着不舍的伤感,清脆地叫他并狠狠地抱住他开始,他从此就有种废了的感觉,没有这个女人在身边的夜晚,晚晚都睡不踏实,天天操心着他的小心肝会不会在某一天突然把他给踹了再找个年轻相仿的男人,又或者等他回去的时候,她都已经认不出他是谁了。
所以部队之于他,已不再是全部和所有,反倒成了他梦靥的开始。
他知道这样不对,他和笑然说,你是我妻子,首先你得学会信任你的丈夫,这话他一直说的理所当然,可是他却从没想过自己一定会做到,因为笑然之于他,实在是小,小到他无法确定她分不分得清婚姻里感情和责任的区别。
他要的不是她某一刻的依赖和留恋,而是她的一辈子,他做好了准备,她呢?内心深处,他真是不敢确定的。
白婧儿见陆修睿还真这么走了,急切地冲他背影喊道,“你不是想知道她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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