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结了婚,有了我。我父亲非常开心,一直希望我能帮他完成这个心愿。大学的时候,他因为腿部的旧疾引发了骨癌,没多久就去世了。临走前,一直念叨着让我完成他的遗愿。所以大学一毕业,我就来参军,直到现在。但不知道怎么回事,三年新兵期结束后,我就被分到了文工团,其实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会分到文工团,这事儿我也和领导提过很多次,但他们都说我就适合干这个。”想然想也。
花小夏一脸郁闷的样子,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我一直没想通的是,我各方面质素都比较优秀,绝对不会出现体系的短板现象,但领导们就是一口咬定我不合适。好容易遇到陆首长,答应我把陈雪送走后就重新考虑,但...但没想到,首长还是说我不合适,我是真不明白,我到底哪儿不合适了?”。
他说着,懊恼地抓抓小平头,“嫂子,你说我长成这样,怎么可能是干文工团的料?我就该是天生的炮兵,对不对?”
笑然听着,有些动容,花小夏这一家人也挺不容易,烈士之后,他又一股正气,还有他这份一心想完成父辈遗志的孝心,精神可嘉,完全可以理解他的执着。
但她好奇的是,原来的领导也一口咬定他不合适在炮兵团,要说陆修睿看走眼,其他领导全都看走眼了?她觉得这其中该是有些隐情的。对于他的问题,她也没法回答他。
“小夏”她想了想,还是没说她的真实想法,“要不这样,我试着和你们首长说说,但我最多只是给建议,把我对你的客观认识说给他听,具体做判断的还是他,我不能影响,也不能改变,你看行不行?”
心说这一趟来的,感情是给老男人的属下解决工作难题来了,真要命!
花小夏见笑然肯帮忙,笑得合不拢嘴,忙道谢,“谢谢嫂子,太感谢了。嫂子,要是我能去炮兵团,以后我每天给你熬汤。”
“别,别,我受不起。”笑然见他这实在样儿,也被逗乐了。
“怎么受不起,你是我们嫂子,你有事儿我们大家伙儿都自觉到位!”
“呵呵...”笑然一时有些不知如何回应他的热情。
“呀,坏了。”花小夏突然一拍脑袋,严肃道,“我忘了最重要的事儿了。”
“啊?什么事儿?”她顺势问道。
“首长从下午开始就在操练场亲自督阵大家操练,那强度比演习前还狠,警卫员说战士们都快歇菜了,让我回来跟您报个信儿。他们饿着肚子操练,脏点儿累点儿没关系,反正都习惯了,但首长不行,他是首长,身上的伤又还没痊愈,不能这么累着!嘿嘿....”花小夏之前光顾着想怎么开口自个儿的事儿了,把这事儿给忘了。
不过,首长这公报私仇的事儿可干得真不地道啊,他一回来,警卫员就给他说了,今天嫂子被战士们调侃了几句,首长心疼了,正罚他们!
筒子们,我先去理下脑袋上的几根毛,盖着眼睛,快把俩眼戳瞎了,要还有时间,回来再使劲儿码,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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