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子,提了水壶问他,“没水诶。哪儿可以接水?”
转念一想,开始犹豫。陆修睿说到处都是狙击手,她是陌生面孔,会遭射击的。
“老公....那个....”她放下水壶,走过去,拉他的手,挎着脸,“那个外面有狙击手....怎么办?”
她真不是懒。
陆修睿挑挑眉,突然笑得很邪性,“嗯,等等。”
笑然愣了下,便见他又拉开抽屉,从中拿出纸和钢笔,刷刷地写了几个大字:我是陆首长的老婆,白笑然。
然后在纸的一端贴上双面胶,拿在手上跟她说,“把这个贴在后背上,没人敢动你。”
笑然看傻了眼,“你...在讲笑话?”
陆修睿起身,将这标语直接贴在她后背上,严肃道,“这是你能安然在营地走动的唯一解决方法。”
笑然见他认真的表情,还是不太敢相信,“那你和我一起去不完了吗?又不是不能走。”
陆修睿走到床边,却突然开始脱衣服,“老婆,不是让我静养,别到处乱走吗?就让我休息会儿!”
笑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他想休息,她总不能不准,她受伤那会儿,他倒是把她照顾得无微不至的,现在他受伤了,她也不能落后啊!
“嗯...”不知是不是脱衣服的时候牵引到伤口,他突然皱了眉,闷哼一声,捂着伤口,坐在那儿不动了。
“怎么了?”笑然忙跑过去,紧张地掰开他的手,“让我看看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都说了让你别乱动,你脱不了,告诉我嘛.....”
就怕他乱动,伤口什么时候才能好!
“别紧张,老婆,我只是手抽筋....”
“手抽筋,你捂伤口干嘛?”笑然没好气道,“哪只手?”
真是的,明明就是在耍她!
陆修睿笑道,“已经好了。”
笑然看着他灿烂的笑,也笑了,拉过他的手,从大臂到小臂都轻轻地捏了起来,“这样好些了没有?”
其实她这种软绵无力的小手根本是捏不动他的肌肉的,但陆修睿却是很享受的样子,看着她的眼神跟一汪深潭一样,深不见底。
她听说有些人平常神经绷得太紧,肌肉就会僵硬,陆修睿全身上下都是肌肉,硬硬的,身材倒是好,不过一到晚上枕着他手臂的时候,就咯得难受。
这话倒没和他说过,开始是不敢说,后来慢慢习惯了,一难受,她人就往下滑,直接贴着他胸口睡,一开始,他还把她拎起来,后来也不动她了,总是夹着她的双腿,深怕她跑了似的。
那种时候,两人贴得很近,她习惯去听他的心跳声,那么稳健有力,渐渐也便养成了习惯。
所以,他不在的时候,她总是觉得那张床太空旷,失去了原有的意义。
捏完,又帮他去脱鞋,陆修睿没制止,静静地看着她,从没如此感激过陈晨那个小鬼所犯下的错误,如果不是他,也许他就会错过如此值得他疼惜的小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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