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自己在这里,那么她呢?她有没有受伤?还是已经被抓回伦敦了?
“琪琪,琪……”他忘记自己全身酸痛,猛地坐正身子喊道,却忽然看到趴在自己床边的小小人儿,那不正是琪琪吗?
她没事,太好了!他伸出手想摸她熟睡的纷嫩脸颊,岂知才刚动一下,从肩膀到肋骨便传来一阵刺人的疼痛,让他忍不住哼出声:“好痛!”
“你醒了?”田佳琪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瞧见已经坐起身子的聂震天时,整个人立刻清醒过来,嘴里乱七八糟地嚷嚷,柔软的身子扑向聂震天,双手紧紧抱住他。“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琪琪!”他简直快断气了,声音中满是痛苦,老天,想惩罚他也不是这时候啊!她不晓得她这一抱,他都快痛昏了!
“你终于醒了!”田佳琪捧着聂震天的脸乱亲,举凡他脸上被打肿瘀血的地方,她都像小狗一样啧啧有声地舔着、亲着,嘴里不停重复:“你终于醒了!”
一颗颗泪珠从她的脸滴在聂震天身上,他为之一愣,忍着疼痛用手托起她的小脸,“这是为我而掉的眼泪吗?”
田佳琪没有说话,只是将脸埋进他肩窝,双手环住他的腰。
“你有没有受伤?他们有没有对你怎么样?”轻拥着她躺下,田佳琪低声问,他想知道上车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又是怎么平安脱险的?
“你不记得?”
“我一上车就被他们打昏,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
于是田佳琪把上车后到特洛萨克,以及伊伦娜报警救了他们的经过说出来。“我本来很讨厌她的,没想到她竟然救了我们,连东西也都好好的没有被夺走。”
聂震天皱起眉头,伊伦娜?为什么?她不是巴不得田佳琪离开这儿吗?为何又救了田佳琪?“你没有受伤?”
“没有,我没事,你疼不疼?我去拿药来,医生吩咐如果你醒过来,得先让你吃药。”
田佳琪灵活地下床,现在她脚伤已好了许多,也已经比较习惯一只脚打上石膏,所以走起路来虽然慢,但可以不必拄着柺杖。
田佳琪一出去,聂震天便闭上眼睛,思索着伊伦娜奇怪的行为,难道自己想错了,她不是尼克所派来的人?但尼克远在伦敦,如果不是她,他不会对自己和田佳琪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甚至还从格拉斯哥追到斯开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突然,门又重新被人打开,以为是田佳琪的聂震天并没有睁开眼睛,他静静等着她躺回自己身边,但奇怪,等了许久都没有动静,莫非……
张开眼,眼前站的果真不是田佳琪,而是一袭短洋装、金发披肩的伊伦娜。
“你来做什么?要我谢你吗?”聂震天冷冷地说。
“这就是你的态度?不先谢谢我救了你的小美人?”伊伦娜站着,眼神是说不出的复杂。
“我是得谢谢你,如果没有你,恐怕我和田佳琪不会这么早回到特洛萨克来。”
伊伦娜身子一阵摇晃,脸色倏地惨白,“你知道?”
“我已经不是过去的聂震天,不会再轻易地相信你,受你蒙骗。”他瞪着她,表情冷淡至极。“为什么?那些人应该是你找去的,又为什么报警吓走他们?”
“他们不该骗我,他们答应我不伤害你的,却把你打成这样,所以我……”
“是吗?谢谢你!”
“震天,我爱你,我们可以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吗?我不会再三心二意,也不会……”
“你是爱我的人还是爱我的钱?”聂震天讥讽地打断她的话。“如果要钱,尼克也有钱,说到人,你的男人也不只我一个,说不定连尼克都是你的入幕之宾。很抱歉,我向来不喜欢和别的男人共用一个女人,你请吧!我不想再见到你。”
“你……你真的不顾我们过去的情分?还是你爱上她了?”“她”指的是田佳琪。
“我不只爱她,我还打算让她当特洛萨克堡的女主人!”
妒.火熊熊地在伊伦娜眼中燃.烧,她胸口剧烈起伏着,恶狠狠地盯住聂震天,“好,如果你的小美人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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