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对。
“萧伯纳?”这个名字她好像听过。“谁是萧伯纳?他很有名吗?”
果然。
聂震天的眉头挑得老高,她就跟他想的一样,只懂得通俗的娱乐,一点文学涵养也没有,怎么进组织?
“萧伯纳是一位在英国成名的爱尔兰剧作家,活跃于二十世纪初,卖花女这部更是他传于世的不朽名著,也就是你口中的‘窈窕淑女’。这部影片就是依据他的改编而成的,现在懂了吧?”
他毫不客气的指正立刻在她脸上得到效果。田佳琪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任何一句话来,她真的这么无知吗?
“爱尔兰这国家你应该知道吧?”无视于她陡然攀红的双颊,聂震天再撂下另一个更狠的问句,彻底嘲笑她的缺乏常识。“千万别告诉我你没听过这个国家的大名,在它尚未独立之前属于英国,现在则统称为‘北爱尔兰。”
她当然听过这个国家,只不过不晓得它的历史罢了。她恨恨的看着他,为他良好的教育程度着迷,也为自己的常识低能感到可悲。他不过是个贩.毒的混蛋,却拥有一般人无法拥有的美貌及丰富的知识涵养,为什么?
“下地狱去吧!”再也止不住心中如深海般的挫折感,田佳琪依旧选择以最熟悉的方式回应聂震天口头上的攻击,伸出她最锐利的爪子扑向聂震天,发誓非杀了他不可。
“我懂了,原来你最喜欢的还是肉搏战。”聂震天不慌不忙的捉住她的手腕,将急于送死的田佳琪稳稳的压在身下,碧绿色的眼睛闪动着慑人的火焰。
“既然你有兴趣,我就陪你玩玩。我向你保证,要不了五分钟你便会发现这不是人人都能玩得起的游戏。”他柔声的警告,低沉悦耳的声音一如他骤然回暖的眼神一样令人不解。他应该是生气的,可是他的眼神却流露出相反的气息,在在迷惑了她的神经。
“没有什么我应付不了的事。”她强硬的回嘴,挣扎的双臂却异常的软弱,既使不上力也转不动,脆弱得象个新生儿。
“是吗?我倒要看看。”他邪邪一笑。
“这你也应付得了吗,mylady?”邪恶的大手忽地占领她的隆起。只差一步就能窥得山峰的真迹。
“你承诺过绝不碰我的!”她装出冷静的态度提醒他的诺言。
“要和碰之间存有根大的差距,小猫儿。难道你没有听过断章取义的危险?”啪一声,捍卫她丰.胸的扣环在聂震天的指间猛然松弛,和她积雪般的乳.白一起散落,掉人聂震天碧绿色的眸底。
就如同侵.犯她时一样偶然,聂震天放开她的速度亦同样快得令人咋舌。挑起一双浓密的眉毛,他冷冷的注视着被他遗忘在地毯上的田佳琪,原本吸引他的雪.白身.躯在下一秒钟倏然转变成路边不起眼的花朵,彻底扼杀田佳琪的少女心。
“接住。”腾空而来的书本打中还来不及起身的田佳琪,同时也打碎她不该存有的希望。
“今天的目标是念完这本书,在你无法顺畅念完之前不准睡觉。”阴冷的命令随着他高高跷起的双.腿形成一道超高的墙,清楚的将他俩的界线划分开来。
一身狼.狈的田佳琪咬牙接下书本,拼命叫自己的手不能发.抖。既然她蠢得对他的抚.摸心动,自然必须承.受心动的后果。
“再念!”聂震天严厉的声音紧跟着响起,对她脸上的尴尬视若无睹,也不去理会她残破的眼神。
她跟着念,一遍又一遍。直到夜深入静,她的梦中满是飞舞的印刷体和聂震天嘲讽的字句在她眼前晃动为止。
为我吃醋打架的女人实在是太多了,我不希望你也成为她们其中之一,那不是我对你的期望。
他的期望是要她忘掉心动,忘掉身为一个女人应有的感觉。她是他的棋子,从某方面来说可以说是他的伙伴,她不该忘记也不能忘记。。
“Butshesaythatit’stoodifficulttoforget。”
是啊,忘记太难了。无论从现实或梦境的角度来看都是这样,连她学的英文句子都这么告诉她。
微微侧过身子,她又哭着睡着,涓滴的眼泪落在一双如海洋般的手掌之中,隐隐传来她熟悉的话语:不要哭,支持下去。
她会的,她发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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