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她不懂。“为什么你要教我如何杀你?这算是另一种救赎的方式吗?”在一片迷.惑中她的脑中突然闪过这个念头,除了这个解释之外她想不出其他原因。
“救赎?”微微的一震,聂震天放下轻.抚着她的手指,惊讶于她敏锐的心思。“这是个可笑的字眼,凭我的shēn分何需别人解救,跟我求饶还差不多。”他避重就轻的转移话题,只有一闪而逝的亮光透lù出些许讯息。
然而田佳琪看不懂他的讯息,只知道他得意的表情惹恼了她。
“我不相信你会教我如何杀你和破坏你的组织,这太矛盾了,你很本不可能这么zuò。”她或许天真了点,但是不至于笨到相信他的鬼话。一日他的组织垮了他也会跟着垮,没人会zuò这种损己利人的事。
他是矛盾,但与她无关,而且她的问题也太多了,这令他相当不快。
“矛盾的男人自有适hé他的死亡方式,这点你不必管。”多疑的小家伙。“只要记得这是一场游戏,赌的是你的生命。赢了,你可以连本带利讨回你想要的公道。输了,失去的是你所剩无几的灵魂。底牌已清楚摊在你的眼前,你赌还是不赌?”
赌还是不赌?
碧绿sè的眼珠宛若转动中的轮盘要她立即下注,她该将仅剩的筹码yā在哪一边?就如他所言,她的灵魂早已被chōu空,剩下的只有liú不尽的泪水和鲜血,最糟糕的情况也不过是没命而已。在还没碰见他之前她以为自己除了死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尤其在她的刺杀行动失败的情况之下。
但她能相信他的话吗?真的有人会教别人如何gàn掉自己?
“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我说过这只是一场游戏而已。”看穿她的犹豫,聂震天的口气渐惭不耐,他习惯的是命令,而非说服。
“猎杀,是一种高明的游戏,更是优雅的艺术,唯有真正了解敌人的弱点才能彻底挖掉他的gēn。威尔集团是一个全球性的地下组织,而我,更是其中的核心人物,唯有透过我,你才可能接触到位于论敦的总部,才有机会进一步了解并瓦解它的结构,才有机会报你的血海深仇!”他冷冷的撂下一长串句子要她自己想,懒得再费chún舌。
他说得对。田佳琪不得不承认。今天以前,她天真的以为只要杀了暗夜使者就可以为ài洛莉,为了所有受害者报仇,可是她却没想过单凭一个人的力量gēn本无法造成全面性的毒.品liú通,必须要有一个强dà的组织zuò后盾才行,而这个该死的集团显然就是他口中的“威尔集团”。
“我赌。”她决定了,既然横竖都得死,不如赌赌看。不管他背后的真正动机是什么,反正是各取所需,互不相欠。
她的gàn脆为她赢得赞赏性的一瞥。聂震天微微的挑眉,拉开嘴角丢下一句,“很好,明天就开始你的课程。”他出乎意料的派给她功课,派得她一楞一愣。
“我将亲自督导你所有课程,你会发现你必须学的东西多到超乎你的想像,最好先有心理准备。”在说话的同时,聂震天碧绿sè的眸子转成暖绿,原本放松的神情稍稍绷jǐn,口气暖昧。
“我想,该是开始第一个课程的时候。”轻.佻的手指掠过田佳琪柔细的脸庞,表明了他所谓的“课程”是什么。è.性的挥开他的手,愠怒的瞪着他。
“这也在条件之中吗?”她以为他们已经没有关系。
“那当然。”他理所当然的回答。“别忘了你真正要猎杀的对象是我,威尔集团只是附带的奖品罢了。”矛盾的说辞再一次扰乱田佳琪的神经,让人无法弄清他真正的意图。
在这一刻她极想杀了他,恨不得能马上取他的性命,但她zuò不到,只能握jǐn双拳死瞪着他。
她越是生气,聂震天越觉得有趣。他看不出她有什么权利说不或是生气,她的筹码是他给的,随时都可收回。
“你……孩子没有打掉吧?”他突然来上这么一句,听得田佳琪更觉火dà。
“我不需要回答你的问题。”她僵硬的回嘴,将头转向另一边不理他。
“回不回答我的问题都无所谓,我自有辨别的方法。”语毕,他强悍的将她的头转正并将她拦腰抱起丢在chuáng.上。
“你gàn什么?”她尴尬的狂吼,恨死自己莫名的悸动。要她不对聂震天有反.应那gēn本是不可能的事,她不是死人也没瞎,就算是瞎子都有可能因他不可思议的俊美而复明,更何况他正亲.密的接触她。
“给你检查一下。”他邪.邪的一笑,修.长的五指顺着她小腹深rù其中。
田佳琪发现自己必须咬牙才不至于叫出声音来。该死的!
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聂震天jǐn扣住田佳琪挣扎的表情,在她忍不住的chōu.搐中找到他要的东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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