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耳朵热热的,彷佛有温热的液体从耳朵流到颈子。
“你没事吧?”有个温和的声音低问。
田佳琪愣愣地抬起头,过度的惊吓让她一脸呆愣、茫然失措。
“啊!你受伤了,我送你去医院!”
“他……他……”
“那个人已经被人抓住送往警察局,你可以放心。”
“警察局?”
“嗯,他在大庭广众下乱开枪,难道不该受罚?你没事吧?”
“我……”田佳琪摇摇头,试图自己站起身,无奈双脚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对不起,我……”
“没关系,我帮你!”青年动手扶起田佳琪,和善地问道:“你一个人吗?怎么会遇上那样的凶神恶煞?”
“不,我有朋友……震天?”她的视线望向他的身后。
青年一回头,看见一个高大挺拔的潇洒男子往这方向走来。“他是你的朋友?”
“琪琪!”聂震天皱起眉头,不解地看着田佳琪染红的衣服,“怎么回事?”。
“她被人狙击,受了伤。”
“狙击?”顿时,聂震天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老天,想不到她才离开自己身边一会儿就受到伤害,如果自己再晚点儿来,是不是会永远看不到她?想到这里,他几乎不敢再想下去,但仍然强自镇定地说:“琪琪,没事了!我送你去医院。”他接过田佳琪,准备抱起她。
但田佳琪一碰到他温暖宽阔的怀抱,立即无法自己地哭了起来。“你……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你知不知道差那么几秒钟你就看不到我了!”
“别哭!是我不好,我不该留妳一个人的,对不起,都是我不好!”聂震天用嘴唇吻去她滚滚而下的泪水,一面对着青年点头致意,“谢谢你!”
“我叫贺特。”青年露出爽朗的笑。
“我叫聂震天,她是田佳琪,我最美丽的中国娃娃!”
美丽的中国娃娃?的确,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娇美动人的东方女子呢!可惜她似乎已经名花有主了!目送他俩远去的身影,贺特心里不胜惋惜地想着。
高换衣天。聂震天抱着田佳琪到医院就医,经检查后才知道,子弹只是擦过她的耳朵,没什么大碍,倒是流了点血又受了惊吓。
轻抚田佳琪苍白的小脸,聂震天压抑已久的感情,随着他担忧的眼神表露无遗。
“怎么遇上那人的?”
田佳琪深吸了口气,将整个事情经过说出来;边说边忍不住惊悸地颤.抖。
听完,田佳琪暗暗感谢上帝,幸好她够机伶镇定,也幸好那时候有那么一队日本观光客经过,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琪琪,你现在愿意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会有人一路追到苏格兰来抓妳?”
“你一定要问吗?”她答应爱洛莉不跟第二个人说的。
“当然,”他坚定地点头,“不然我怎么保护你?”
“我已经成年了,不需要人家保护。”
“这件事和你成不成年没有关系,乖乖告诉我。”其实他早约略猜出整件事情的大概,现在想要听她说出来,不过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测有无错误罢了。
“好,我告诉你。你知道尼克.安得罗吗?”
“他是当今英国时装界最具影响力的设计师之一,素有鬼才之称,只要对流行稍具常识的人,很少有不认识他的。”
“嗯,他鬼才这个封号来得并不容易,但他也真的算是才气纵横,只不过快速的成功,让他迷失自我,进而在毒.品和女人间沉沦,并失去他所引以为傲的自负和才气。”
“你是说他吸.毒?”这个传言聂震天早就听过,只是他一直不愿相信。
“对,吸.毒。一开始他也许只是想藉吸.毒减轻来自生活和工作上的压力,但久而久之,毒.品腐蚀他的思想和创作力后,吸.毒就成了他最大的致命伤。
为满足越来越大的毒.瘾,他索性自己和毒.枭挂勾,走.私.毒.品;更糟糕的是,尼克为了维持自己不坠的名誉和地位,也为了敉平外界说他已经江郎才尽的谣言,不惜盗用旗下助理的设计图样以为己用,爱洛莉就是这种状况下的牺牲者。”
“爱洛莉?”
“是啊!她是尼克底下的首席助理,原本打算在去年五月举行一场个人的服装发表会,但在尼克拿走她的设计图后,那场发表会也就无疾而终。
从那次事情以后,爱洛莉一方面不动声色的继续为尼克设计衣服,另一方面则冒着生命危险着手蒐集尼克的犯罪证据,打算待证据齐全时,向警方揭发尼克的罪行。不过事情还没成功,尼克就已经发现,而为求自保,爱洛莉只好把所有的东西交给我带出来,她要我务必到苏格兰找着理查?麦克劳德,因为只有他最清楚尼克的所作所为,也只有他才能帮助我们。”
“你知道理查.麦克劳德是怎样的一个人吗?”聂震天不动声色地问,并专注地看着田佳琪脸上的表情。
“听说他是苏格兰现存少数拥有爵位的人,还经营一家全苏格兰最大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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