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急急的摇头,“不是的,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快说啊!”她欲言又止的模样让他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也希望能一辈子都在你身边,可是,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些答应我一个要求,好不好?”
“什么要求?”
“我想先回卡塔尔一趟。”其实田佳琪早就想回卡塔尔了,只是一直找不到机会告诉聂震天。
“回卡塔尔!?”
“嗯!我回到这里这么久,房东太太和朋友一定很担心我,所以我得回卡特尔一趟,而且,我也好想他们喔!”她虽然很想一直留在他的身边,但她还是无法放下房东太太以及陪她哭、伴她笑的朋友不管。
“难道在你的心目中,我就没他们重要吗?”聂震天吃醋的问,一想到她把别人看得比自己重要,他就非常的不是滋味。
“那是不一样的!是不是要跟你在一起,我就必须和所有的亲友都断了联络?如果真要这样,我宁可选择离开你。”田佳琪离开他的身上,娇俏的容颜因他的问题而浮上一抹不悦。
她不懂,爱情、友情和亲情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冲突,为何要把它们混为一谈?对她来说,爱人、亲人、朋友是不分轻重的,也都是她这辈子最在乎的。
“不可以,我不准你离开我。”聂震天坐起身激动的说。
田佳琪套上睡衣,愤怒的大吼:“你怎么这么自私,难道我连想去哪里的自由都没有吗?”
“我舍不得你离开我,我无法忍受见不到你的日子。”聂震天离开床,从身后抱住她。
“我顶多离开半个月,又不是永远不回来。”田佳琪抬起头,对上那双不舍的俊眸。“震天,求求你啦!让我回去好不好?要不然,你陪我一起回去也可以。”她转身面对他,双手环上他的颈子,撒娇央求。
“这……”聂震天迟疑了,他虽然很想答应她的要求,但现在的他实在是走不开,因为公司最近接了一个近十亿的案件,非得他亲自处理、监督不可。
“你这样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答应、还是不答应?”田佳琪急切的问。
“我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工作要处理,过阵子我再陪你回卡特尔好不好?”聂震天认为这是最好的解决方法。
“还说我呢,你自己还不是一样,把工作看得比我还重要。”她挣开他的拥抱,生气的跑开。
“我……”聂震天陷入两难的局面。
如果陪她回卡塔尔,就无法亲自处理那个大案子,搞不好还会影响整个公司的运作;可是,如果不陪她回去,他又得承受无法见到她的折磨和思念的痛苦。
“你如果不能陪我回去,那我就自己一个人回去好了。”她知道事业对一个男人而言有多重要。
王族有应尽的职责,他离开数天,有许多工作等待他处理。“这……”他还是放心不下。
“我懂得点阿拉伯语,可以跟那里的人沟通。”她说得咬牙切齿,开始怀疑起他先前的承诺是否可靠。
“我已经说过,这里是中东,女人若是没有男人陪伴,很容易发生危险。况且卡塔尔境内还有一些叛.乱的小部落,随时准备对王族不利,你是我的女人,很容易成为他们的目标。你若是没有我的陪伴,绝对不许踏出这里半步。”在她的安全问题上,他不打算作任何让步,即使是被她愤怒的捶打也罢,他不会让她独自出宫。
“震天,你说到底是我重要还是你的事业重要?”田佳琪不依的答道。
“那好吧!我陪你回去,不过,你一定要再回到我的身边,知道吗?”敌不过她的要求,聂震天只好忍痛答应。
田佳琪点头应允。
突然,聂震天毫无预警的抱起田佳琪转身回到床.上,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绵.密的、激.切的热.吻又再次印上她雪.白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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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尔——
卡塔尔是一个黄沙遍地的国家,在懊热的八月里,白昼温度高达摄氏四十度以上,沿海的城市因为波斯湾的海风吹拂而十分潮湿,其余的地方都是无垠的沙漠。
居住在聂震天的宅邸里几天,虽然气候炎热,但她被伺候得很好,这间看似古典的宅邸,有着完善的空调系统。卡塔尔是个富裕的国家,传统文化与西方文明互相冲突,却也互相融合。
白昼里有伶俐的女仆,替田佳琪端来清凉的饮料,夜里则是抱来柔软毛毯。她的需求都被照顾得很好,没有一项遗漏,甚至连食物都是特别烹调的,配合她的饮食习惯,而且美味得让她期待。
她没有任何不满,只是无聊到快失去理智,觉得像是被囚禁在美丽笼子里的金丝雀为难耐暑气,她习惯在午后洗去身上的汗水。冰凉的浴池里带着些微的香草气息,让人不由得猜测,这片荒漠上,究竟是由何处引来如此清洲的水源。
她在水池里游动,舒展几日来疏于运动的身躯,冰冷的水让肌.肤变得粉红温润。浴池旁有秀秀送来的香料乳.霜,她不习惯让女仆做如此亲密的服务,都是自行涂抹着馨香的乳霜。
秀秀与水菱在她居住在卡塔尔时,都是她的好朋友,现在水菱回国了,秀秀因为有调香师的执照,被破格录取到皇宫里任职。
这几天来不曾见到聂震天的踪影,她的耐心几乎要用尽。她被娇.养着,心里却有着隐约的怒气。
在怒气之外,有某种情绪缠绕着她,让她无法平静。一种焦虑而想要见到他的情绪,潜藏在心中,如果她对自己够诚实,或许会坦然承认,那是想念。
因为想起他,心情变得焦躁,田佳琪从浴池中起身,拿起岸边的毛巾擦拭身子,一边拿起装着乳.霜的银盒。她在心中暗暗决定,要是再看不到聂震天,她就要到国王的后宫里寻找秀秀,秀秀比她了解卡塔尔,又有一定的身分地位,一定会对她写剧本有帮助。
她漫不经心的抹着乳霜,赤.裸着美丽的身躯,寻找放置在一旁的衣衫。当手伸到衣衫土时,她从眼角看见某种动静,在转头看去的瞬间,她因为恐惧而全身僵硬,直觉的发出尖叫。
一只黑到发亮的蝎子,高举着尖锐的尾端,虎视耽沈的趴伏在她的衣衫上,盘据了柔软的衣料,在上面留下些许沙痕。蝎子看来十分巨大,也十分丑恶。
田佳琪运退了好几步,包.裹着毛巾摔跌在地上。她头皮发麻的看着蝎子缓慢的爬动,不怀好意的接近,她想要往后退去,一时之间却便不上力气,脑海里浮现许多关于旅行者被蝎子蛰伤,最后痛苦死去的传闻。在小时候,她曾经亲眼看过有人因为被蝎子蛰伤,而被医生截肢的悲剧。
当蝎子越爬越近时,她鼓起勇气爬起身来,直觉的就往门的方向冲去。但是还跑不到几步,她就结实的撞上一个宽阔的胸膛。那人不动如山,而她却因为反作用力的关系,险些摔跌倒地。她的身子摇晃了几下,裸.露的手臂被大手掌握住。
“发生什么事吗?”聂震天问,闪亮的绿眸在眼前的美景上流连。他在门外听见她的尖叫声,匆忙的赶了进来,却没有想到迎接他的竟是如此的美景。
田佳琪像是看到救星般,迅速的躲在他背后,有点胆怯的看着在地上爬行的蝎子,她也顾不得身上只围了一条毛巾,眼前性命安全比较重要,她紧靠在聂震天的背后,感觉到他的体温透过丝料传来。
他穿着飘逸的白色长袍,以及银色的头巾:精致宽袖的白色罩衫用来遮蔽沙漠的风沙,也是王族身分的表征,一绺过长的黑发露出头巾之外,让他在高贵外,更添一丝.不.羁的放.肆.魅力。
“有蝎子。”她的声音有些颤.抖,指着前方持续接近中的可怕生物。
聂震天挑起浓眉,有些感兴趣的看着畏缩的她,神情中没有半分紧张。“你会怕蝎子?我还以为这世上没有什么东西可以让你害怕的呢!”他轻笑几声,其实很享受她紧靠上来的娇.躯。
“我不是怕,只是不喜欢。”田佳琪已经吓得魂飞魄散,却还要维持着尊严,在脸色惨白的情况下,仍旧挺直背脊,不愿意被聂震天看轻。“我只是想请你把它拿开。”她把请求说得像是命令,只有捉紧他衣袖的双手,泄漏了她的恐惧。
“只是不喜欢?那么先前那声凄惨的尖叫声会是我的错觉吗?”他转头看着她,为她的硬脾气而失笑。明明都已经吓得手脚发软了,这个小女人却还要顾及颜面,不愿意轻易示弱。
田佳琪咬着唇,瞪视着他。“你真的很讨人厌。”她慎重的说道。
他果真只是个蛮子,不懂得任何礼貌,若是还有一点的绅士风度,就不该戳破她的谎言,应该快些替她拿走那只吓人的蝎子。她看出他眼里的笑意,开始怀疑连蝎子都是他拿来吓她的手段。
聂震天笑而不语,轻轻挣脱她的双手,优雅的走上前去,弯腰提起在地上爬行的蝎子。
“我会比这只蝎子讨人厌吗?或许我该离开这里,留下你与它好好的培养感情。”他轻易的制住蝎子挥动的蛰肢,以及尾端的蛰针,拿着张牙舞爪的蝎子靠近田佳琪。
她惊慌的连连后退,为了紧握毛巾,双手无法自由行动。“不要靠近我。”她骇然的大声喊叫着,脸色苍白着,再也顾不得面子问题。
聂震天高大的身躯缓慢接近,脸上带着有趣的微笑,在她躲避的时候,瞬间伸出空闲的那只手,将裹着毛巾的盼影拉到身边。他感觉到她温润的身子,在靠近时传来温和的香气,那种香气会使得男人迷乱。
他深吸一口气,好平息心中的汹涌狂乱。握着她裸.露的上臂,他随意在浴池旁找了张软躺椅坐下,让她靠在他的胸前,从他的角度俯视,可以看见最迷人的景色。
田佳琪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无法决定究竟是聂震天,还是蝎子比较讨人厌。蝎子能够致人于死地,而聂震天则有着恶魔般的性格,在知道她的弱点后,无情的利用来戏耍她。
“不要害怕,有些蝎子虽然具有神经性的毒,但是却不常见,你若是没有惊扰到它,它也不会突然攻击。”他将蝎子拿到她面前,教导着她。沙漠中常有蝎类出没,她必须习惯这类的不速之客,总不能一看见蝎子就落荒而逃。
田佳琪颤.抖的深呼吸,谨慎的看着眼前挣动的蝎子。她的视线从蝎子转移到聂震天的脸上,怀疑的眯起眼睛。“这只蝎子没有毒性?”她才不相信,他会神勇到敢捏着有毒的蝎子玩.弄。
他点点头,露出嘲.弄的微笑,对她先前惊.慌.失.措的反应感到有趣。“它是沙漠里常见的种类,虽然长得吓人,但是没有毒性。只要这样捏着它,就不会被咬伤。”他示范着,翻转手腕好让她看清楚如何捏住蝎子。
她又羞又怒的推开他,站在他面前握紧双拳。“这样戏.弄我;很好玩?”
“不是戏.弄你,只是乘机帮你上一课。”他毫无罪恶感的说道,看着她站得远远的娇小身躯,有点不舍。他喜欢她柔软的肌.肤,紧靠着他的触.感,像是最娇.柔的花.瓣,细致而带着香气。
聂震天捏着蝎子,打开精致的窗,将蝎子丢出窗户。“这桩建筑在沙漠附近,时常会有这类生物闯人。若不是你坚持独自沐浴,不让人伺.候,那些女仆倒可以处理这类事情。”他好整以暇的说道,双臂环抱胸前,审视着她。
她被气得过头,怒火蒙蔽了思考能力,赤.裸的身躯上挂着一条快要滑落的毛巾。“你可以一进来就告诉我,那只蝎子是无毒的,不用抱着看好戏的心态,在一旁看着我惊慌受怕。”
“怕?我有没有听错?你刚刚不是说只是不喜欢?”他存心逗.弄她,轻松的外表下,绿色双晖里却饱含着火焰。他的掌心刺痒着,期待着能够触.摸她的身躯。
现在,他正衷心向阿拉祈求着,希望那条毛巾能够快些掉下来。
“该死的!”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语,田佳琪只能咒骂着。
注意到她已经开始用阿拉伯语说话时,他嘴角的微笑加深。她的适应力很强,才刚到一个地方,就能够轻易的融入。他其实希望她能够长久的待在中东。居住在他的生活中。
一种温柔的情绪弥漫心间。他露出谜般的微笑,在心中有所决定。
“不要忘了,是我帮你驱逐那只蝎子的。”他离开倚靠的墙壁,迈开步伐接近她。“我原本趁着回来拿东西的机会,过来看看你是否住得习惯,却正好撞见你落难的场面。我如此英勇而不顾危险的解救了你,你是不是应该给我一个谢礼?”他不怀好意的说道,危险的掠夺气息充斥双眸。在这一瞬间,他体.内的一半游牧民族本性如此明显,天性就习惯不由分说的掠.夺。
田佳琪瞪大眼睛,听出他的意图,连忙后退好几步。她不敢相信,聂震天会厚颜到这种地步,戏.耍了她之后,竟然还敢向她讨赏。沙漠民族的男人,难道都像他这般厚颜?
“你在开玩笑。”她充满希望的说道。
“是吗?”他仍旧带着微笑问道,双手却在转眼间握住她的手臂,将她往怀中拖来。
决心不再任由他摆布,田佳琪激烈的甩开他的手,往后跳了好大一步。她可不想被他当成软抱枕,随他高兴就抱进怀里。
虽然,他的胸膛的确满舒服的……
她突然发现自己的视线正盯着他的胸膛,红晕浮现在粉颊上,也染红了胸前细致的雪.肤。
“猫儿,拒绝打赏吗?小心下一次又遇上什么麻烦,没有人愿意伸手救援。”他也不再进逼,用手抚着下巴,瞧见她因为某种不知名的原因而脸红。“为什么脸红?”他好奇的问。
“没什么。”她直觉的否认,激烈的摇头,不愿意与他分享如此私.密的心事。然而摇头的动作太过激烈,她胸前原先已经松动的毛巾,终于徒然飘落,暴.露出粉雕玉琢的娇.躯。
感谢阿拉真神!聂震天在心中感动的赞叹着,贪.婪的欣赏着眼前这一幕美景。
田佳琪惊叫一声,连忙蹲下身子捡拾毛巾,一张脸因扁羞.窘而烧红。她在心中暗暗呻.吟,根本没有勇气看他的眼睛。
她还来不及用毛巾再度包.裹身子,他就已经来到她的身边。在她瞪大双眸的时候,轻易的夺去毛巾。
“请别轻易的收回你赏赐给我的谢礼。”他提出要求,原先的火苗已经成为獠原大火,他用饥.渴的目光吞.噬她。而基于沙漠民族的掠.夺天性,他当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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