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不应该的,其实你也是受害者。”
“算了,过去就过去了,我了解你的用意,你一定很爱聂震天对不对?”
他是个会叫女人心碎的男人!
“可惜的是,主人只爱娜亚小姐,昨晚他——哎呀!我又多嘴了!”露西佯装欲言又止。
“我不会在乎的。”田佳琪的心就好像被人践踏过一般,好痛!
“其实习惯就好,这儿的男人都是一个样。对了,昨晚主人带着娜亚小姐到美国去了。”
“他们去了美国?”田佳琪怔忡。
“是呀!娜亚小姐要主人陪她到纽约去选购婚纱。”
田佳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全移了位,身上的力气也被抽光了似的。
聂震天决定娶娜亚!?他欲置她于何地?打入冷宫吗?她不会坐以待毙的!
“露西,我求你帮我一个忙!”她记起基尔曾给她的承诺。
“夫人请说。”露西暗自高兴,看来一切都如娜亚计划的那般顺利。
“我要去找基尔,你可不可以将阿萨送我去?”
“这……”
“拜托,我可以给你珠宝。”她从衣柜中拿出聂震天买给她的珠宝,全给了露西。
“不,我不能收……”露西看到闪闪发光的珠宝首饰,掩饰不住一股贪婪的神情流露出来。
“露西,我们都是女人,难道你不肯帮我?”她试着动之以情。
“好吧!看在同是女人的份上,我帮你。”她把珠宝全放入自己的口袋内,万万没想到一切会进行得如此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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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尔果然是个重承诺的人,虽然他没有拒绝田佳琪的要求,但是他却一再希望她应该三思而后行。
“也许你该等到聂震天回来再作决定。”他知道说什么都是多余的,但是他仍不放弃说服田佳琪打消离开的念头。
“我不会,也不能等他回来!”这可是她离开他的大好时机,她知道巴克雷相当好面子,决不会让她走。
而要她与娜亚或是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她绝对不能容忍。
“可是我若帮了你,我该如何向震天交待?”基尔相当为难。
他与震天的友谊;现在又来了一个田佳琪……唉!当初他真不该轻易许下承诺,简直是自找麻烦。
“他不会在乎的。”有了娜亚,他哪里还记得她。
“你对他好像有很深的误解,据我所知——”
“别再顾左右而言它。”她截断他的说服。“你该不会是后悔了吧?你若不肯帮我,我可以去找别人。”
“你能找谁?”
“我相信总会有善心人是肯对我伸出援手。”明知机会渺茫,但是她不能放弃任何可行的机会。
“善心人士?”基尔对她天真的想法不苟同的摇着头:“知道你是聂震天妻子的人绝不敢帮你,而不知你真正身份的人,或许会对你伸出援手;但是人心不古,你又是如此年轻貌美……我不是故意要吓唬你的,你应该了解本地的男人大都十分好.色……”
田佳琪感到万念俱灰,泪水不禁凄然而下。
“mygod,你别哭,我帮你就是了。”基尔手中没有兵器,否则他会弃械投降的,因为他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谢谢!”天还是没有绝人之路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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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塔尔——
田佳琪仿佛作了一场梦,然而这场梦并未因她来到卡塔尔就消失。
相反的,因为她知道自己怀有身孕,她知道这辈子想将聂震天忘记是不可能的。
她相信聂震天已忘了她,等到她回到中国之后,生活一直过得很平静。
然而她真的很平静吗?她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
肉.体上的伤害也许可以随着时间而痊愈,但是心灵上的呢?谁来为她抚平?
肚子里的孩子让她变得更坚强,她并没有因此而恨聂震天,相反的,她很高兴她有了孩子;因为她以后不再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人间处处有温情,当她来到卡塔尔时,当地的房东林太太对她伸出援手,仍然把房间租给了她,让她不必露宿街头。
基尔当初的承诺虽然没有实现,他的能力只能送她来到卡塔尔,但是她相信,如果她以后有实力了,她会自己带着孩子回中国的。
她没有因此而好逸恶劳,相反的,她决定趁自己肚子还不是很明显是找份工作多赚些钱。
当她决定找工作时,房东太太刚好决定开间花店,正缺人手,于是太太要她在花店工作。
从小她就喜欢花花草草,有了这样一个工作机会,她当然欣然接受。
也许是林太太的人脉关系很好,花店一开张,生意就很兴旺,加上基尔又为花店拉了不少客户,花店的生意好得无法想象。
太太说这是田佳琪的福气,除了给她的薪水不断往上升,还把整间的花店交由她经营。
为了不辜负太太的美意,她特地拜师学艺,她的聪颖加上她的巧思,很快地成为一位“沾花惹草”的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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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当当!”
挂在自动门上的风铃一发出响声,表示有顾客上门了。
“琪琪,休息一下,快来喝补汤。”房东太太不只是她的老板、房东,还象一位慈母不时对她嘘寒问暖,尤其怕她营养不良经常炖补给她吃。
她除了感激房东太太的关照外,更感激房东太太没有对她肚子里孩子的父亲感到好奇;房东太太好像很体恤她想埋藏回忆,几乎三缄其口。
“房东太太,你快把我喂成母猪了。”大概是害喜,也大概是心情低落,她的体重并不像一般孕妇增加。
“你要努力吃多一点,一人吃两人补,补胎好过坐月子,你快把鸡汤喝了。”
为了不拂逆房东太太的好意,即使已闻“鸡”色变,田佳琪还是把汤给喝光;因为她喝下的不止是鸡汤,还有房东太太的关心。
“如果你累了,就回去休息。”房东太太关心的注视她略带苍白的脸色,又说:“怀孕的人不能太劳累了,你看看你的脸色真糟,这样子叫我如何向——”她及时住了口,狠狠地拧了自己大腿一把,惩罚自己多嘴。
“向什么?”田佳琪察觉她的支支吾吾。
“没什么,我只是不想让别人认为我是个刻薄的老板。”房东太太暗暗舒了口气——呼!好险,没说溜嘴。
“你是这世上最好的老板了。”田佳琪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人。
房东太太为了怕她工作量太多,一口气请了两个华人助手,而这两个助手也都十分体恤她怀有身孕,经常和她抢着做工作,害她领新水时都觉得不好意思了呢!
“秀秀和水菱呢?”房东太太发现两名助手不在店里。
“秀秀去银行,水菱送花去给客户。”
“嗯。那你要不要回去睡个午觉?我来看店就行了。”
房东太太对花艺根本一窍不通,田佳琪不放心把店交给她。
其实她很怀疑当初房东太太怎会想开花店,她也问过原因,房东太太却只是说一时兴起。
很奇怪的回答不是吗?不过田佳琪并没有加以追问,只是把自己的疑惑放在心中。
“琪琪,有一件事,我一直想问你……哎,你也了解我是个藏不住心里话的人,明知道不该多问,可是我真的很关心你,也替你着急……”房东太太一副不知道从何说起的表情。
“房东太太,你想问什么尽管问吧!”田佳琪很坦然。
“可是怕问了你会难过……”
“到底什么事?”现在她已渐渐学会面对一切。
“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的问题?”房东太太指指她微凸的小腹。“你难道不替孩子以后着想,孩子需要爸爸,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她当然想过,只是她又该怎么做?
再说,聂震天未必会在乎她肚子里的孩子,他想要孩子会有不少女人替他生的。
“我要独立抚养孩子,我会尽全力照顾孩子。”她决心已下。
“话这么说是没错,可是孩子长大后若向你要爸爸,你要怎么告诉他?你别意气用事,我知道你对孩子的爸爸一定有着感情,否则你怎么要生他的孩子,对不对?再说人家对你很好,你不理他,他还……”完了!怎么说溜嘴了!房东太太急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脸的不自在。
“房东太太,你说什么?”她对房东太太的异样感到相当的怀疑,尤其是当房东太太提到“他”;“他”是谁?哪个“他”?
她从未向房东太太提过聂震天的事,房东太太理应不会知道聂震天,但是林太太口中的“他”到底是什么人?
“我没说什么,我什么也没说,你别乱想,真的,我没有说溜嘴,我——我——哎!”
房东太太的言词闪烁加重田佳琪心中的揣测。
“房东太太——”田佳琪想追问个明白,但一阵风铃声传来,打断她要说的话。
“琪琪,房东太太。”进来的人是基尔。
“基尔。”在这段期间,田佳琪已和基尔成了好朋友;她从相处中了解基尔为人正直而且富有正义感,更加欣赏他。
“基尔,你来得正好。”房东太太仿佛见到了救星似的松了一大口气,连忙道:“你找琪琪一定有事,我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再见。”
说完,房东太太匆匆离去。
面对房东太太的慌张状,田佳琪心中画了个大问号。
“房东太太怎么了?”基尔也发现了。
“我不太清楚,她今天怪怪的。”但她一定会找个机会问个明白,她想。
“这几天还好吧。”
“很好。”有时候她觉得基尔对她的关心超乎一般朋友,他总像个大哥般的照顾她,“对了,你相亲的结果如何?”
前几天基尔回阿布达比接受长辈为他安排的相亲。
别以为他王孙贵族,但一面对感情,他可是属于白痴型的。
“还好吧。反正一切随缘,这种事强求不得的。”他倒十分看得开。
“需要我帮忙的时候尽管开口哦!”要不是她的朋友不多,她倒想当个红娘,因为她知道基尔绝对是个好丈夫,而且对妻子一定很忠贞,不象聂震天那般花心——哎!怎么想起他呢,不是说好了要忘了他的吗?
“基尔,我托你查的事,有结果了吗?”
她拜托基尔帮她查“无名氏”是谁,显然会用无名氏来帮助人的人是为善不欲人知,但是这个无名氏每个月都会给她寄钱,这绝不会是个巧合。
她也寻问无名氏的资料,想好好的答谢对方,但是都没有结果,这令她很苦恼。
“这个……还没有!”基尔支吾地道。
田佳琪注意到一件相当特别的事。每每她提到这件事时,基尔的口气和表情也变得不自在,跟刚才房东太太的表情一模一样。
“琪琪……”基尔欲言又止,似乎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
“嗯?”田佳琪注视着他道:“基尔,你想说什么?”
“你有没有想过孩子的问题?”
不会吧!今天是什么日子,基尔和房东太太居然问了同样的话?
如果说房东太太是好奇,她可以理解。
但基尔——他问得似乎有点莫名,因为他知道她肚子里的孩子是聂震天的。
“我决定留下他就已经不是问题了。”她一副不愿继续这个话题的口气。
基尔却不愿就此打住。“难道你要逃避一辈子?你不让聂震天和孩子相认?”
“基尔,我不想谈‘那个人’!”她的胃一阵翻搅。
“‘那个人’却是你肚子里孩子的父亲,在法律上他是有权利被告知,而且,如果他要与你挣孩子的抚养权,恐怕你为一定会赢。”
“他根本就不会要孩子的,他怎么会来争取抚养权?”她信誓旦旦。
“你怎么肯定他不要?”
“因为他若知道而想要孩子,他绝不会不采取任何行动,所以现在的情形只有他不要。”
“你怎么能确定没有第二种情形?”基尔语带玄机道:“琪琪,有些事不是如你所想的。”
“基尔,你到底想说什么?”田佳琪的直觉告诉自己,基尔一定有事隐瞒了她。
“我说什么都不具意义,我相信很快你就会明白事实的真相。”
基尔的话让田佳琪坠入迷雾中,难道真有什么事实真相她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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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医生说过散步对孕妇有益,所以田佳琪就散步着。
唉!怀孕后的她体力大不如从前,才走了一小段路就让她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忽然,一条手帕出现在她面前。
她转过头,难以置信的瞪大双眼,舌头甚至因太过意外而打结。
“你——你——”
“是我!”聂震天的声音苍老而疲惫,他英俊、一向意气风发的脸仿佛老了十岁,而且也变憔悴了,双眼布满红血丝,下巴也满是胡茬。
这样的他是她所不熟悉的聂震天,田佳琪不明白他怎会完全变了样。
乍见他时,她是惊讶的,但是细看之下,她整个心都纠了起来。
纵使她内心已波澜汹涌,她的表情却是十分冷漠。
她不多想,快步地想逃离他。
“琪琪,别走!”聂震天象挣扎了很久似的才追上她。
“先生,我不认识你!”
“你——”聂震天心痛的注视着她:“为什么要不告而别?”
他居然有脸来质问她?他也不想想他做了什么可恶的事!
“我不想同你说话,更不想看到你,请你走开!”
“你不说明原因,我不会放你走的!”他伸出手,马上见到她脸上戒慎害怕的神情。
“你别碰我!”不行!她得赶快离开……
“你在怕什么?”他的视线落在她的腹部,要不是她怀有孩子,他会狠狠地打她几下屁.股,但是现在他只想紧紧将她拥在怀中,狠狠地吻她、爱她。
“求求你,别再纠缠我了,好不好?”她不明白上天为什么要让他出现在她面前。
“我要你跟我回家!”
“我不要!”田佳琪崩溃似的大吼着。
她宁愿独自一人,也不愿回到他身旁,等着看他爱上其他女人,这会逼.疯她的,她绝对没办法承受这一切。
这样的回答令聂震天大为光火。他为了她付出这么多,她居然对他毫无情义,这该死的小女人!偏偏他却无法对她生气。
“我是孩子的父亲,你不能抹煞我的权利!”气愤之余他只好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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