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久,他们赶到了医院。
不幸中的大幸,娜亚只受了轻微的擦伤,但是肇事者却不见踪影。
娜亚一见到聂震天,马上哭诉着自己哪儿不舒服、这儿疼的,似乎想博得他的爱怜。
“医生说皮外伤,过两天就没事了。”聂震天倒是表现得十分冷淡。
田佳琪有些高兴他的反应——唉!怎么能如此没有爱心?她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哎哟!我的头好疼、好晕——”娜亚似乎不达目的不罢休。“医生说我的头部受到撞击,可能有脑震荡之虞。”
“你就别乱动,乖乖的躺着休息——”
“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要回家去。”她撒着娇,完全看不出她哪里有不舒服。
“好吧!那就回家吧!”聂震天口气很平淡。
“震天,你抱我好不好?我头晕得站不住呢!”娜亚顺势倒在聂震天怀中,一副惺惺作态。
拒绝她,向她大声说“不”!田佳琪在心中乞求聂震天会对娜亚的要求置之不理,但令她失望透了,他竟二话不说的应她要求抱着娜亚走出医院。
而她就像个小跟班跟在他们身后,她几乎可以预见娜亚脸上的表情有多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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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厚颜无耻”来形容娜亚,简直是最恰当不过了。
她居然利用自己受了一点点小伤,而假装自己象得了不治之症似的哼哼哎哎个不停。
一下喊这儿疼,一下又喊头晕,只差没把整屋子的人搞得鸡飞狗跳。
而她的手就象八抓章鱼般死命抓住聂震天不放;也许是看她受了伤,聂震天居然就顺她的意留在她房间。
田佳琪忍着想拆穿她西洋镜的冲动,憋了一肚子气回自己的房内。
她不停的在房内来回踱着步,不断告诉自己,不要生气,这根本不值得她动怒。但是,她就是无法冷静下来,此时她赫然发现自己就象个知道丈夫有了外遇而抓狂的妻子,又嫉妒又气愤!
“很痛苦是吗?”露西象一缕幽魂般的飘进她的房间。
“你来做什么?”她讨厌看见露西脸上那抹幸灾乐祸的神情。
“我只是来劝你,别太在意,这是迟早会发生的事;主人和娜亚小姐两人曾是亲.密.爱人。”露西的话无疑在她伤口上抹盐。
“你走,我不用你的虚情假意。”她只要想到露西曾嫁祸于她,她就更恼火了。
露西挑挑眉,冷哼一声,在吹皱一池春水之后,拍拍屁.股想走人。
“等等!”田佳琪想一探究竟,叫住了她:“你可以告诉我,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吗?”
“主人没有告诉你吗?”她居然不答反问。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虽然聂震天已经否认露西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但是露西的言行举止令她不得不对聂震天的话感到质疑。
“主人答应要给孩子一个名分,他也答应照顾我一辈子。”
露西的话犹如利刃插入田佳琪的心中。
聂震天对她不诚实,居然敢睁眼说瞎话,如果不是她问露西,那么他还要骗她多久?
“你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
“我话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你是个聪明人,应该不难了解吧?”露西露出诡异的笑,道:“其实你根本不必怕我会抢走你的地位,你该怕的是主人和娜亚小姐两人是否会旧情复燃,刚才我经过娜亚的房间,看见他们两人……”
“他们两人怎么了?”
西肩,故意吊她胃口不愿继续说下去:“你去看看不就明白了。”
她一副唯恐天下不乱状。
田佳琪气得冲出自己的房间。如果聂震天对不起她的事,她绝不会原谅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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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震天对娜亚做作已感到十分反感,要不是见她受了伤,他绝不会多看她一眼。
“你快点休息吧!医生不是交待你要好好的休息。”他试着想扒开她那如八爪章鱼的手,却徒劳无功。
“我是想休息,可是我睡不着,我要你陪我。”她厚着脸皮甜甜的回答。
“你闹够了没有?你别以为你在玩什么把戏我会不清楚!”聂震天目光冷厉。
“既然你心知肚明,我也不必再伪装。”娜亚将自己妖.娆的身躯紧紧贴在聂震天身上。“我知道田佳琪不合你的胃口,她也满足不了你。”
“娜亚,请你收敛一下自己的行为。”聂震天边推开她,边出声警告:“你别忘了我已经有未婚妻了。”
“死会可以活标,何况你们还没真正的结婚。”她抛给他一个极尽诱.惑的媚.笑,轻声低语:“我知道你还是对我有反.应,而我也可以满足你。”
聂震天充满兴味的看着她:“你想满足任何一个男人?娜亚,这么多年来,你还是找不到一个男人可以安定下来吗?”
“我可以为你安定下来。”她噘起丰.满的红唇,令人遐思。
“抱歉,我无福消受。”
“你当初找上她,不是因为她又点长得像我?可见你还是爱我的。”
聂震天皱起浓眉。以前他或许会对娜亚这么大胆的诱.惑而把持不住自己。
他看着她的脸,那惊人的艳丽、丰.润饱满的红唇、充满浓烈情.欲的眼睛,足以让任何男人为她死而无憾。
但现在他对她却一点兴趣也没有,他脑海浮现的是田佳琪那纯真可人的清秀模样。
娜亚在聂震天的凝视下融化,她太了解男人的习惯,结过婚又怎么样?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他娶的那个平淡乏味的小妻子,怎么能和她炫目的美相比?
她有过很多爱人,是个有着强烈的性.欲、懂得如何取.悦男人的女人。那个不起眼的小丫头绝对无法满足象聂震天这么性.欲.猛.烈的强壮男人;而她是唯一能满足他的女人。
曾经她换男人象换衣服一般,可是没有一个男人可以象聂震天那样带给她无上的快.感,她迫切的渴望能紧紧拴住他。
娜亚没有如预期的撕开自己的衣物,让自己曼.妙的胴.体呈现在聂震天面前。
“震天,爱我。”娜亚充满诱.惑的邀约着,双手开始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
“自制一点,娜亚!”也许在田佳琪没出现之前,他可能会毫不犹豫地接受她的邀请,尽情享.受她火热的胴.体;但现在他对她倒足胃口。
“你别再伪装了,你需要我的慰.籍。”娜亚厚颜无.耻的吻住聂震天,然后故意将他绊倒在沙发椅上。
“娜亚……”
聂震天设法想推开她,娜亚却使尽吃.奶力气不肯离开他。
“震天……爱我……”。
“娜亚……”
聂震天的不悦此时却起不了任何作用……
娜亚房内传来的声音,令田佳琪屏住呼吸。她并不是天真的不知里面正在进行着什么——娜亚的声音充满激.情,聂震天的呼吸沉重粗哑……不,也许她是误会了他们。
为了让自己信服,她轻轻推开.房.门——当她见到沙发椅上那对正热.吻的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她心里受到猛烈的撞击,泪水更刺痛了她的眼睛。
此时,聂震天发现了田佳琪。
“琪琪!”聂震天奋力推开朱安薇。
老天!她痛恨他!眼前所见的情景令她想吐,她不理会聂震天地叫唤,转身跑开。她只想离开这一切的一切,所以只有往前跑。
聂震天轻而易举的追上她,拦腰抱起了她。
“放我走!”她想用脚踢他,却徒劳无功,只有拚命的捶打他、抓他、咬他。
“冷静下来!”聂震天将她抱回房间。老天!她就象只小母虎的攻击他,他的胸口被打得发疼,手臂和脸也有咬伤和抓伤。“我叫你冷静下来!”
他把她丢到床上,希望可以让她清醒一下。
“我很冷静!”她又想逃跑,他及时将她按住在床上,田佳琪愤怒的道:“你这个色狼,你捉着我做什么,你去找娜亚发.泄兽.欲,你不要碰我,你让我觉得想吐!”
“你误会我了!刚才我和她——”
“我有眼睛看,你别想再骗我!”她激烈的说:“你根本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说什么最痛恨被人欺骗,但你却处处在欺骗人!”
“我欺骗了谁?”
“我!”
“你?”他平静的问:“我骗了你什么?”
“你骗了我的身体,以及我的——”心!但她不会说出来的。
“以及什么?”
“露西肚子里的孩子!”她巧妙的避重就轻。“你不是男子汉,敢做不敢当,明明是自己的骨肉,你却不敢对我承认事实的真相。”
“露西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他声如洪钟。
“骗人!露西说是你的。”
“什么!?你是不是听错了?”
“没有。”
“我可以找露西来对质。”
聂震天放开她,拉开房门大喊露西的名字,不一会儿,露西象个做错事的小孩,畏缩的走了进来。
“主人!”
“露西,你可有告诉夫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聂震天质问。
“没有……我没有!”露西象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哭哭啼啼道:“我跟夫人说过了,孩子不是主人的,她却不肯相信,还一直逼我走。我求过夫人,但是她就是不肯听我解释。”
怎么是非黑白在一刹那全颠倒!?田佳琪无法相信露西竟然可以捏造事实诬赖她。
“露西,你不是说他要给你的孩子名分,还会照顾你一辈子的吗?”
“我是这么说,这也是主人的允诺,但我没说孩子是主人的。主人是见我孤苦无依!才愿意让我留下,而且孩子是主人表哥的,我虽然跟他没有结婚,但是主人说只要我把孩子生下,他会为我讨回公道。”
“不!你告诉我时,明明就不是这个意思——”田佳琪不明白露西故意混淆她的想法是为了什么。
“我是,我本来就是这么对你说的,是你自己不相信我——”
“好了!露西,你下去吧!”聂震天出声制止两个女人互相指控。
“是,主人。”
田佳琪的脑子一片混乱,她无法相信露西竟会反咬一口,还故意扭曲事实。
“现在你相信我的话了吧?露西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表哥麦克的,因为麦克已有了六个妻子,露西无法再被接纳,而且我姑妈嫌露西身分低微,如果露西把孩子生下之后将会给孩子一个名分,所以我答应照顾她一辈子,难道我这样做也错了?”
也许她不该错怪他,但是也不能怪她多疑,而是露西的言行举止令人费疑猜;最重要的是,露西似乎要引起她的疑心,误导她的想法。
哎!她真不明白露西这么做,到底有什么企图?
露西的事件也许真是她误会了巴克雷,但是他刚才和朱安薇的行为他又该如何自圆其说?
“那你跟娜亚呢?你们刚才衣衫不整的拥吻,别告诉我你们是在玩摔角。”她讥笑的说。
“我们不是在玩摔角,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总之你别胡思乱想。”他现在跳一百条黄河也洗不清了。
“我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况且,哪个男人可以软玉温香抱满怀而坐怀不乱?你以为自己是柳下惠?”
“我和娜亚并没有发生关系——”
“你敢发誓你们没上过床,做过爱?”她将被自己的醋劲儿给淹没了。
“我承认有,但是那已经是过去了,难道你认为我会对婚姻不忠实?”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田佳琪瞪着他,他以为她是天真愚蠢的小孩吗?她可是抓奸在“椅”!
“我才不管你和娜亚到底是什么关系,你们做了什么我也不会在意的,你还是快回去她的身边,免得冷落了佳人。”她激烈的说。
聂震天惊讶得看着她,好像发现了什么似的说:“你的嫉妒?”
“我没有!”田佳琪猛烈否认,“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随你去和谁做什么事,只要不是我。”
“没想到我的太太这么大方!”聂震天低笑。“我很高兴你的反应这么激烈,虽然你说不在乎,但是我知道你在乎,而且非常在乎。”
红潮染上她的脸颊。“我不在乎,我一点也不在乎!”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你心口不一。”聂震天一针见血地指出:“我可以感受到你在嫉妒。”
“我已经告诉你了,我……”她的话消失在惊呼里。
聂震天竟然把她拉进怀中,坚毅的唇牢牢吻住她……
田佳琪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双脚软得撑不住自己身体的重量,只得伸出手臂环上他的脖颈,甜蜜的投降。
她的身体更象化成了水,溶化在他的柔情里,慵懒的爆.发出一阵阵灼.热的火焰。
“你说你不在乎,如果我也这么吻着娜亚?”他厮磨着她的唇。
她咬着唇拒绝回答,但是神情却透露出她的想法。
聂震天已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把脸埋入她散发着淡淡幽香的颈窝中。
一阵阵的颤.抖从她脊椎直窜而下……天老爷!她怎么能让他对她如此,她忘了刚才他和娜亚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我不是娜亚,请你弄清楚。”
“你是我的妻子。”他在说“妻子”二字时,口气十分冷淡,似乎妻子只是一个名词、一个工具而已。
“我不能让你这么待我,你只是利用我的身体发.泄性.欲,我恨你!”她的声音充满了伤害和愤怒。
“你是这么认为?”冷漠已取代了原先所有的情绪。“我不会勉强你!”
他起身愤而离去。
大颗大颗的眼泪从田佳琪眼里涌出,困惑和悲伤在她内心交战。
她该庆幸他离开,可是想到他可能去找娜亚,她的心就当场摔落在地。
想必现在他已迫不及待上了娜亚的床了吧?一阵歇斯底里的笑声从她唇边逸出,然后她把头埋入枕头里,无声的痛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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