屎了,千钧一发之际,她的腰被人高举了起来,纳入一个温暖又结实的怀中。她回头去看,见到聂震天泽那双原本柔情似水的眼眸瞬间被怒潮取代了。
他指着克丽丝的鼻子,怒不可遏的咆哮,“克丽丝,我警告你,一个人的容忍是有限度的!”
“去你的,她有什么好?除了有张骗人的脸蛋,我有哪一点比不上她?你说呀!”克丽丝情绪激动了的浑身剧抖着,淌下了两行泪水。
“我才是你的未婚妻,从不见你主动拥我人怀,可现在你却为了这个狐狸精,和我反目成仇,你告诉我,我克丽丝在你眼中到底算什么?”
原来她是他的情人,他既然有克丽丝,为什么还不让她走,还逼她和他成亲?
田佳琪在旁听得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她的心已被克丽丝那尖酸刻薄的话语刺得遍体鳞伤,但流窜于他们之间的暧.昧关系,才是真正让她的心淌下了血,此刻她彷若被万箭穿心,痛苦莫名。
这意味着什么?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像个嫉妒的小妻子似的,但她控制不住……
“说话放尊重点!你叫谁狐狸精?”那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气势,明显写在聂震天的脸上,双眸发出—丝令人望而生畏的寒光。
“除了她,还会有谁?”克丽丝毫不畏惧的脱口而出,并往田佳琪那瘦小的身材投下轻视的一瞥。接着,她又因自知理亏而放软了态度,像鳗鱼般缠上了他,昂起媚颜,微挪菱唇,可怜兮兮的倾诉情曲,
“震天,你知道的,我不能没有你。”她拉过他的手,贴在她丰.满的胸.脯上抚.摩.揉.蹭,
“和我做.爱吧!摸.我,求求你,震天……”
“克丽丝,别再胡闹了!你让我看了厌烦——”聂震天心烦气躁的轻轻推开她的身子。
“我让你看了厌烦?!”克丽丝受伤的低呼出来,脸色极为难看。
聂震天又一次让她苦尝挫败的滋味,三番两次的令她难堪。他明知道她爱他,爱他的狂放不羁、爱他的睿智聪颖;同时她也恨他,恨他的薄情寡意,恨他的冷血劣情。但是,她更恨田佳琪,是她,是田佳琪夺去她想要的东西!
从小到大,她想要的东西绝没人敢从她手中夺走,她的作风是宁为玉碎,也不愿瓦全。
“贱.女人!你敢夺我所爱!看我划花你的脸——”
啪!一个清脆响亮的声音响起。
克丽丝倏地举起手掌朝田佳琪的玉颊挥了过去!
田佳琪的脸上蓦地浮现出五条红印,她抚着热.辣.辣的脸颊,—脸无辜的望着克丽丝。
奇怪?他们吵架关她什么事?事实上,她一点也不想被卷入这场感情纠纷之中。聂震天有什么好?她才不希罕争夺他的爱,既然克丽丝如此爱不释手,让给她就是了。
可是田佳琪才这么想,一个令她意想不到的事情就发生了。
“放肆!竟敢在我面前撒野!”“啪!”聂震天毫不犹豫的扬起手掌抽了过去,回敬给她一个响亮的耳光。
克丽丝震愕的愣住了。
“你——你竟然为了她打我?!”克丽丝尖锐的吼叫:“我饶不了她!更饶不了你!我要聂爷爷立刻从意大利飞来中东为我做主!等聂爷爷一出面,你除了娶我,并将这个小狐狸精逐出大门外,没有别的选择!”
话毕,克丽丝头也不回的冲向吉普车,跃上驾驶座车子如箭般地绝尘离去。
“把衣服穿好,我们回堡里去。”聂震天抱起全身湿透的田佳琪,转身朝一旁的疾速吹了声口哨。
上马后,聂震天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城堡的方向驰骋而去,根本不给田佳琪任何反抗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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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发生什么事了?”小雅一脸担心的看着湿漉漉的两人,以为他们出了什么意外。
“没什么。”
聂震天跃下马,抱着田佳琪走进城堡。
到了房间,他先将她放在床上,转身走进浴室拿出一条大浴巾,动作温柔的替她擦拭头发,跟着又起身走向一旁的原木衣柜,从里头拿出一件粉橘色的洋装。
“来,把衣服脱下来。”聂震天走向田佳琪,准备帮她褪去身上的湿衣服。
“脱.衣.服!?为什么要脱.衣.服?我不要,你走开啦!大色.狼。”田佳琪拉起被子紧紧地包住自己,全身上下只露出一双水眸,防备的缩在床角。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只不过是想帮你把湿衣服换下来而已,再不快点换下来的话,你会再生病的。”聂震天轻笑出声,边说边靠向田佳琪,准备将她身上的被子拉开。
“你把衣服给我,我自己换就行了。”田佳琪死命的拉着被子,伸出一只手,将衣服抢了过来。
“把身体转过去啊!大色狼,看什么看?”田佳琪不悦的瞪向直盯着她看的聂震天,拿起一旁的枕头,用力的往他的脸上砸去。
“哇!你想谋杀亲夫啊?”他眼明手快的接住那颗飞向自己的枕头。
“什么谋杀亲夫?我又没有说要嫁给你!讨厌鬼,再不赶快闪开,我就再丢一次!”她双颊酡红的怒吼。
“好,我走开就是了,你赶快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他高举双手做出投降状,走向一旁的落地窗。
待他转身后,她脱下湿透的t恤和短裤,迅速的换上洋装。
就在这时,传来一阵敲门声。“主人,勒少爷来探视晓田小姐。”
“琪琪,你换好了没有?”聂震天问道,他可不希望田佳琪那美丽诱人的胴.体被别的男人看见,那会让他嫉妒得发疯。
“嗯!好了。”田佳琪点头应道,爬下床打开房门。
站在门外的勒文风见门被开启,便自动的走了进来。
“文风哥,你是来看我的吗?你陪我出去玩好不好?”田佳琪跑到勒文风的身边,兴奋的拉住他的手。
聂震天快步的走向两人,将田佳琪拉进自己的怀中,轻声斥道:“你刚刚在做什么?”
“开门啊!有人敲门你没听见吗?”奇怪!他为什么一脸的不高兴?听见有人在敲门而去开门,有什么不对吗?“我不是说那件事,我是问你干什么去碰勒文风的手?”聂震天醋劲大发。
“只不过是牵个手而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田佳琪无所谓的耸肩。
“你答应过我不会看别的男人的。”聂震天提醒她。
不久前她才亲口答应过他,现下她竟然已将事情忘得一干二净。
“我是答应过你,可是,你只说不准看,又没说不能碰。”田佳琪说得理直气壮。
“以后都不可以,不准看也不准碰,什么都不准,你的一切一切都是属于我的。”聂震天口气狂妄且霸道的宣告。
“哼!什么叫我是属于你的啊?我只属于我自己,不属于任何人。”田佳琪不以为然的哼了一声,巧妙的躲开他的拥抱,来到勒文风身边。
“文风哥,我们出去玩。”田佳琪意犹未尽的说,要不是刚刚被聂震天强行带了回来,她还想再多玩一会儿呢!
“琪琪,你给我回来。”聂震天气急败坏的怒吼。
“你又凶我,你答应过我以后再也不会凶我的,大骗子。”田佳琪钻进勒文风的怀中,指控着说话不算话的聂震天。
“琪琪,快回来,听见了没有?”他的怒火因为她的举动而越烧越旺。
“琪琪,你别这样,快回到他的身边去。”看见那道不时扫向自己的致命目光,勒文风轻轻地推开怀中的可人儿。这美人在怀的好事他实在无福消受,他还想多活几年,可不想那么早就英年早逝。
“我不要啦,他是个大骗子、讨厌鬼,我才不要理他呢!”田佳琪噘起嫣红的唇,跑上床,满怀委屈的躲进被子里。“regan,既然田佳琪已经没什么大碍,我就先回房去了。”
说完,勒文风便转身离去,偌大的房间里又只剩下聂震天和田佳琪两人。现在他应该尽快离开阿布达比了!
聂震天爬上床,将被子扯了下来,猛地将田佳琪拉向自己,紧紧的抱住。
“不要啦!讨厌鬼,放开我啦!”田佳琪拼命的挣扎,泪水淌落双颊。
“乖,别哭了,要不是因为你不乖乖的听话,我也不会对你那么凶啊!”聂震天心疼地拭去她脸上的泪珠。
“走开啦!你这个讨厌鬼、大骗子、王八蛋、臭男人……”她挥开他的手,生气的转开脸。
聂震天将那张气冲冲的俏颜转向自己,低下头,略带惩罚意味的吻上她喋喋不休的小嘴,接着,更用舌撬开那雪白整齐的贝齿,伸舌探.入她的口中,与那甜蜜的香舌激.情.缠绕。
他凝视着她迷离的星眸,邪邪一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你最讨厌了啦!就只会欺负我。”她瘫在他的怀中,娇嗔抗议。
“好,我最讨厌了,不然这样,我让你打,打到你气消为止。”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那白皙的柔荑放在自己的脸上。
“我才不要打你哩!”她逃开他的怀抱。“我知道你并不讨厌她,为什么要利用我去激发她的嫉妒?我相信刚才那一巴掌,是打在她脸上,痛在你心上。”田佳琪幽幽一叹,轻轻拔开搭在她肩膀上的大手。
她八成快疯了,才会让莫名的情绪占据她整个思绪。
寒冽的眼神朝她飞射过来,田佳琪不禁吓了一跳。
“难道我说错话了吗?”田佳琪试探性的问。
“随你怎么想。”聂震天将她薄弱的身子重新拥人怀中,过了一会儿,他语气温柔地将唇贴在她耳畔呢喃细语。
“我是你的老公,心疼的只有你,你明白吗?”
她真的不懂,同样是人,为何这个男人会难以捉摸到这种地步?昨夜他还坏心的百般逗.弄她,今天却贴在她耳窝旁呢喃心语。
“再说,谁会容忍他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动粗呢?”聂震天轻笑起来。
田佳琪呻.吟一声,弓起手肘往后撞了去,孰料他像早有预警似的,更搂紧了她。
“你错了,我不是你的女人。”田佳琪挣扎着。
聂震天双目炯炯的看着她,“不!你根本还没弄清楚状况,你没有自主权,你的未来与生命都在我的掌控中。你没本事逃,就得屈服于我,除了我,不会有其他的男人胆敢接触你,你的世界只有我而已。”
田佳琪听了他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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